遇襲事件之后,沈若楓給了沈若瀾一筆錢。
沈若瀾愣,“大哥你這是做什么?”
沈若楓看著她,“這筆錢是讓你自己去做生意的。你將來也會繼承一部分王府的產(chǎn)業(yè),這筆錢是讓你先練練手,成功不成功都沒關系,王府也不會插手?!?p> 沈若瀾打開一看,承德錢莊的令牌!
沈若楓笑道:“隨便取,錢也不多,你別介意。”
沈若瀾:“……”一個錢莊大概有多少錢……
沈若楓無所謂的說:“也不是很多,所有能動用的黃金只有五千兩。”
沈若瀾:“……”
上輩子也沒見過這么多錢!
天知道她堂堂皇太女是有多窮!
父皇獎勵下來的東西全都不能變賣!
說到底,前世也就那些御賜的東西了……
沈若瀾覺得王府真的太有錢了。
窩在她懷里的小青鳥突然蹦上她的肩膀,揮著半邊翅膀,在沈若瀾臉上輕輕拍了拍,小小的鄙夷了一下。
不過這筆錢沈若瀾的確有用處。
她笑著問沈若楓:“哥,王府的暗衛(wèi)能借我用用嗎?”
……
江湖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組織,組織小的連根據(jù)地都查不出來,卻意外的有錢,發(fā)布的任務很奇怪,但是賞金高昂。一時間江湖上囊中羞澀的人物都去領任務了。
任務簡單到出奇,有的是去某家府里當幾個月小廝,有的是去青樓里呆一晚上,有的是去哪家酒店打雜,奇奇怪怪又極為簡單,還能領取大量的賞金,何樂而不為?
這個組織沒有名字,只有一家店鋪,賣的是金銀首飾。
白一蓮坐在席上,優(yōu)雅的端起茶盞,用茶蓋兒輕輕抹去茶水上的一層浮沫,抿了一口。
沈若瀾把玩兒著一塊上好的羊脂玉佩,靜靜等待著白一蓮開口。
白一蓮放下手中的茶盞,“前些日子見的時候你大病初愈,說是頭暈,做母親的便去一位隱世名醫(yī)那里求來了一張方子?!?p> “勞母親憂心了?!鄙蛉魹懶π?,不多說,等著白一蓮說出她的目的。
白一蓮說道:“這方子你先按著服用,你大哥那邊就先等等,日后再著手做去?!?p> 沈若瀾裝作不懂,“大哥?怎么了?”
白一蓮說道:“你大哥的身子就是忙活店鋪忙壞的,為娘的心疼你,你先把身子養(yǎng)好了,娘先替你打理?!?p> “這恐怕不妥?!鄙蛉魹憺殡y道,“沈家的男兒志在四方,怎么能因為這種小事放事業(yè)而不顧呢?”
白一蓮面容上的柔和有些勉強,“這么說可就不對了,身體是本錢,身子不好要那些有什么用。你先交給娘,娘幫你打理,等過些日子你修養(yǎng)好了,再由你經(jīng)手?!?p> 沈若瀾搖了搖頭,說道:“若是母親叫孩兒來就是為了說這個,那恐怕要讓娘失望了。”她把自己帶來的盒子往前推了推,“孩兒雖然初涉經(jīng)商,但是也已經(jīng)做出了成果,年錦就可以幫著打理,就不勞您費心了。這是兒子的小小心意,母親就收下吧。”
說完,沈若瀾就行了個禮,“孩兒還有事,就先告退了?!?p> 說罷,她就離開了這院子。
白一蓮氣的臉色鐵青,抓起桌上的茶盞就摔了出去,嘩啦一聲砸在地址,常年在白一蓮身邊的老嬤嬤走了進來。
白一蓮咬牙切齒的說道:“嬤嬤,這個雜種竟然敢反抗我!”
齊嬤嬤冷靜的說道:“夫人,二公子興許是想做出一番成績給您看?!?p> 白一蓮仔細一想,的確,沈若瀾的樣子就像個叛逆的孩子,用行動來引起母親的注意。
齊嬤嬤說道:“不過老奴看二少爺也到了婚配的年齡了,夫人可有什么中意的姑娘?”
白一蓮眸光微閃,心里的焰氣未滅,她笑著說道:“只怕若瀾她不同意?!?p> “只要夫人喜歡,想來公子也是同意的?!饼R嬤嬤說道,“白家不是有個遠房的親戚,聽聞他有一女,長相極美,知書達理,才十五歲,已經(jīng)到了說媒的年紀?!?p> 白一蓮會意,問道:“小姑娘性子可好?”
齊嬤嬤道:“是個聽話的?!?p> 白一蓮笑了,這會子心情轉好,甚至還有心思打開沈若瀾帶來的那個木盒。
紫檀木盒一看就價值不菲,也不知道打開里面是什么珍貴之物。
木盒緩緩打開,里面的東西也一點一點映入白一蓮眼簾。
她一驚,啪的關上了盒子。
白一蓮驚疑不定的攥住袖子,讓齊嬤嬤退下。
齊嬤嬤出去,順手關了門。
白一蓮這才打開盒子,顫抖著雙手把那東西拿出來。
那上面寫著一副藥方,人參、白術、茯苓、當歸、川芎、白芍、熟地黃、甘草、生姜、大棗……
一副安胎藥方!
白一蓮背后冷汗直冒。
誰!到底是誰!是誰給她一張藥方?難道當年的事情已經(jīng)暴露?是誰察覺到的?!是沈若瀾嗎?
不!不會是她!她什么都不知道!
到底是誰,通過沈若瀾之手來恐嚇她!
白一蓮眼睛里萃出陰毒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