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以色驚訝西淮會在這里,但驚訝也只是一瞬間的,早早在帝都,她就已經(jīng)聽到了關(guān)于少主的傳言,少主……能被家主看中,她身上自然不會簡單。這會在這里不奇怪,她只是想知道西淮是什么時候到的,她到底是奇異到了什么程度。
“昨晚?!蔽骰纯匆娝凵裰型嘎吨?fù)雜。
“昨晚……”后知后覺,西以色的目光著重看到了西蘭和西梵。唇齒間帶著顫抖,說出來的話也帶著顫抖。
今日連日趕回來目標是西府,來時路上沒有仔細觀察,直到這一刻想起帝都的消息,她后知后覺,原來帝都的消息是真的。
“西梵!大小姐?!”呢喃和恐慌,震驚與不敢相信集合在一起,此刻,她忘記了自己剛剛想問的事。什么西淮什么時候到,又怎樣神秘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為什么西蘭和西梵會這樣,帝都傳來的全城滅亡的消息又怎是真的,怎么會是真的?!怎么能是真的?!
西以色痛苦的神情她看見了,心中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憐憫,這種感受,她不知要怎樣形容。嘆口氣,安靜的看著西以色神色痛苦。
“少主!這到底怎么了?!”
許是哭夠了,西以色頂著紅紅的眼睛,一臉的期盼。這個時候不難看出西以色是想要她給出一個好的答案,但是……事實是事實,西淮是不可能滿足西以色的愿望的,不過讓她緩一緩還是可以的!
“你隨我來!”
西淮帶著西以色去的地方是西家祠堂,西恩說過那里有揭開陣法的方法。讓西府維持現(xiàn)在的現(xiàn)狀也不是不可,只不過那是自欺欺人,西府不復(fù)存在,不復(fù)存在的東西,除了緬懷,其他的都不值得留下。
“你帶我來祠堂做什么?!你不能……”
站在祠堂門口,西以色疑惑問道,西淮不能走進西家祠堂,這是這么多年來的西家規(guī)矩,但仔細一想,安上城都認都沒了,西家也都沒了。何來人約束?!沒能將下一句話說完,西以色便跟著西淮走進了祠堂。
祠堂在山洞中,洞中要是沒有光照射,和夜晚是一樣的黑暗。西淮已經(jīng)將明珠拿出來準備著照亮祠堂,但令她意外的是穿過狹窄的通道,本以為會和昨日的西府一樣黑暗的洞中竟然十分的敞亮。
黃色的燭光讓西淮能感受到洞中散發(fā)出來的溫暖。西以色跟在身后也發(fā)現(xiàn)了洞中的奇異,兩人沒有說話,只是屏住呼吸走到祠堂中央。
祠堂中的蠟燭根根都是相當整潔的擺放在地上,但與這些整潔相比,西府歷代的牌位就顯得十分的雜亂,東倒西歪破碎不堪的零碎牌位,要不是西淮心目中已經(jīng)有了確認的對象,西淮都要懷疑是西家的仇家來此做亂。將一個家族的牌位弄成這個樣子,不是深仇大恨還真是做不出來這種事!
“這……怎么會這樣?!”西以色驚呼,當年的她有幸作為旁系進過祠堂,那時候的祠堂恢弘壯麗,令身為西家子孫的她十分的敬畏,如今這番景象,哪里來的當年那樣宏偉?
“你知道是誰讓這里變成這樣的嗎?!”西淮轉(zhuǎn)身問道西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