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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為我停留,我又為誰回首

90、崔耿直追求許諾

    90、崔耿直追求許諾

  夏可可挽著許諾的手,倆人親密無間地逛著街。

  “小諾姐,這件裙子好看嗎?我穿的話子揚會喜歡嗎?”夏可可拿起一套小洋裝在許諾面前比劃著問道。

  “那得問他本尊呀!我怎么會知道他喜不喜歡?!”許諾對她說著,無聲地對站在不遠處的林子揚笑著點了點頭。

  “他又不在這,我怎么問?。俊毕目煽梢惶崞疬@事,忍不住就抱怨開來:“小諾姐,你說他是不是很過份?當(dāng)初追我的時候跟個狗皮膏藥似的甩都甩不開,我這才剛答應(yīng)當(dāng)他女朋友,立馬就露出了本來面目。今天讓他陪我逛街買衣服,他一句沒空,丟了張銀行卡給我就算完事了,一點誠意都沒有!要不是為了明天見家長的時候留個好印象,我用得著這么大費周章地買裙子嗎?穿我的大短褲多自在?!彼苟棺影汔鑷撑纠驳匾煌▓笤雇辏偬а蹠r,才發(fā)現(xiàn)鏡中多了個人,正是自己嘴里的罪魁禍?zhǔn)琢肿訐P。

  她一窘,吐了吐舌頭,轉(zhuǎn)身對著林子揚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道:“你、你怎么、怎么來了?”

  “我不來又怎么知道我媳婦對我有這么多的不滿意呢?不知道,又怎么改正錯誤呢,對不對?”林子揚笑著應(yīng)道,伸手捏了捏她有些嬰兒肥的臉頰,根本就沒把可可的話放在心上。

  “子揚,我剛剛是胡說八道的,你可不能放在心上喔???”她伸手抱住他的腰小小聲地請求道。

  “怎么辦呢?我全記在心上了!”他故意說道。

  “???不要啦!人家知道錯了嘛,你就大人大量,別和小女子一般見識了?!”她整個人都窩進了他的懷里,極盡所能地撒著嬌。

  這一招果然湊效,林子揚立馬舉手投降了。“好啦,逗你玩的呢!你老公是那么小器的人嗎?不過,得罰你親我一下!”說完便指了指自己的臉頰。

  “?。楷F(xiàn)在呀?這是在外面耶,大庭廣眾的影響不好吧?”她雖然平日里大大咧咧的,可真要讓她當(dāng)眾做這么豪放的事情,她倒真的做不來了。

  “吧唧”一聲,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林子揚便在她臉上親了個脆響,然后還若無其事地說道:“這不就親了嘛,有什么好難為情的?你就是太矯情了,還需要我多多調(diào)教才行!”

  “你壞死了!小諾姐還在呢,你收斂點行不行?”夏可可沒好氣地嗔道,眼中卻是難掩的笑意。

  “下次會注意的!”他像個好學(xué)生般虛心地接受著老師的批評。

  “行啦,可愛多,見好就收啊!既然你的白馬王子來陪你了,就沒我的什么事了吧?在這當(dāng)你倆的電燈泡也不太合適,我還是先走了。Bye!”許諾拎著手提包就自動閃人。

  從電梯出來,她看了眼腕表,估摸著自己如果在十分鐘之內(nèi)能趕到最近的公交站的話,正好能有一趟經(jīng)過學(xué)校的公交車到達,這樣就節(jié)省了等下一班公交的時間。思及此,她便悶著頭只顧著趕路,完全沒注意到迎面走來的崔耿直。于是,她像個愣頭蒼蠅似的直愣愣地撞上了他的胸口。

  “??!”地驚叫了一聲后,頭也沒抬地連聲跟對方道著歉。

  “小姐,你撞傷我了,我要求你賠償我的醫(yī)療費。而你剛剛突然撞過來,又發(fā)出那么刺耳的尖叫,讓我差點心臟病發(fā)作,我要求你再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一共是一百萬,請現(xiàn)在付清!”他眼含笑意地說完,還故意伸出手在她面前擺著,這一舉動終于讓被一百萬嚇懵的許諾抬起了頭望向了他。

  “崔耿直!怎么是你?你不當(dāng)律師,改行當(dāng)土匪了?一百萬,這是你家小狗的名字嗎?還是你的小名叫一百萬?”當(dāng)許諾看清了捉弄自己的人是崔耿直后,沒好氣地指著他的鼻子開罵了。

  “嘿,你撞了人還有理了?現(xiàn)在罵人的水平見長了,都學(xué)會罵人不帶臟字了,前途不可限量??!”他對她豎起了大拇指諷刺道。

  “要你管!讓開,好狗不擋道,崔百萬!”她沒好氣地一把推開他擋在自己眼前的身軀,大刺刺地從他身邊掠過。

  “崔百萬?!嘖嘖,這丫頭!幾日不見,小嘴厲害得沒誰了!”崔耿直搖頭苦笑了下,快走兩步跟上她。

  “哎,你去哪呀?我送你!”他一把拉住她的右手腕說道。

  “不需要!你都改行當(dāng)土匪了,坐了你的車,萬一你訛我付一百萬怎么辦?”許諾涼涼地諷刺著他。

  “喲,還記仇吶?不就和你開個玩笑嘛!你不也說我是小狗了,而且還給我起了個外號叫崔百萬呢,我不也沒生氣嘛!消消氣啊,難得他鄉(xiāng)遇故知,就給個好臉色唄???”他陪著笑臉哄著她。

  “你怎么也來三亞了?是公干還是旅游?”許諾看他很好脾氣的樣子,覺得再和他抬杠也挺不合適的,于是轉(zhuǎn)移話題問道。

  “都不是!”他笑著答,看她終于肯搭理自己了,心里的石頭落了地。

  “那你干嘛來了?”她又繼續(xù)問道,狐疑地上下打量著他。

  “找你呀!信不信?”他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著。

  “切,沒誠意!不想回答就別回答好了,拿我開涮有意思嗎你?”許諾對他撇了撇嘴。

  “真的,我是專程為了找你才到這來的!”他依然嬉皮笑臉地說著,完全沒了平日里公事公辦,不茍言笑的大律師模樣。

  “你找我做什么?你們律師事務(wù)所都沒案子可接了嗎?閑得發(fā)慌呀你!”許諾對他不滿地剜了一眼,很不習(xí)慣他那沒個正經(jīng)的模樣。

  “目前,在我這里追求你才是正經(jīng)事,這事我得親歷親為,不能假他人之手吧?至于其他的案子,小柯都可以代為全部搞定。所以,我目前最關(guān)心的是如何把你泡到手!你不如明示一下吧!你喜歡我怎么追求你,是燭光晚餐還是玫瑰巧克力?亦或是珠寶首飾?只要你說得出來我就能做到!”

  “我說得出來,你就能做到?崔大律師,你雖然姓崔,但卻不是吹牛的吹,就別在這得瑟了,小心把牛皮吹破了天就丟人丟大了!”許諾故意挖苦他。

  “你不說,又怎么知道我做不到?!”他老神在在的樣子說著。

  “好啊,如果你做不到就得在廣場的高臺上學(xué)小狗叫,直到圍觀的人數(shù)達到一百人才能停,并且再也別在我面前出現(xiàn)!”許諾故意為難他。

  “沒問題!但如果我做到了,你得立即和我去SY市民政局登記結(jié)婚!怎么樣?”他也故意激她的將。

  “誰怕誰呀!不就是生活里多了個在耳邊聒噪的男人嘛,我還怕你不成!不過,得錄個音,免得到時候你輸了賴賬?!庇谑翘粘鍪謾C把剛才倆人的對話重說一遍錄了下來。

  “可以說你的條件了嗎?到底要我怎么做?”他強忍笑意,一本正經(jīng)地問著。

  “我要開一輛坦克在路上跑,要開一架飛機在天上飛,要開一艘游輪去海上漂你能做到嗎?”她一口氣說完,得意洋洋地望著他。

  “就這些,沒了?”他不以為意地問道。

  “就這些,你能做得到,我立馬嫁給你,決無二話!”她信誓旦旦地說著。

  “你等著!”他走到一旁去打了一通電話,回來的時候,臉上是難掩的得意。

  “走吧!去你住的地方拿戶口本吧!現(xiàn)在離婚姻登記處下班還有幾個小時,應(yīng)該來得及的?!彼戳丝赐蟊韺λf道。

  “你沒毛病吧!我提的三個條件缺一個都不行的,你還不趕緊認輸,我還等著看你當(dāng)著一百個人的面前學(xué)小狗吠呢!”許諾提醒他。

  他一笑,伸手一拉,邊走邊說:“你的這三個條件,我分分鐘就能搞定!走,帶你去瞧瞧,讓你輸?shù)眯姆诜?,心甘情愿地嫁給我!”他把她塞進車?yán)?,還沒等她系好安全帶便發(fā)動了車子。

  海邊公園

  許諾目瞪口呆地看著手里的三個遙控器,悲催地發(fā)現(xiàn)自己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怎么樣?你是先要開飛機呢,還是開游輪?要不先開坦克上路?”崔耿直好笑地看著呆若木雞的許諾,問道。

  “你投機取巧,算計我!我說的是真家伙,才不是這些玩具,本次約定做廢,統(tǒng)統(tǒng)不算!”許諾耍賴道。

  “許小姐,剛剛的約定可都是錄了音的,你并沒有說不是玩具,所以,婚約你是賴不掉的!”耿直看她憋得臉紅脖子粗的窘樣就覺得開心不已。

  “我就耍賴了,你能怎么樣?”她雙手叉腰,立顯小悍婦的模樣。

  “別忘了我是做什么工作的,你以為你能賴得掉的嗎?”他好笑地挑高眉毛問道。

  “我不管,你愛咋地就咋地,總之我現(xiàn)在不嫁!”她大聲嚷嚷著,引來不少路人的側(cè)目。

  耿直好笑地看著她欲哭無淚的模樣,感覺自己像是強搶民女的混混般,于是松口道:“現(xiàn)在不嫁可以,但你得先答應(yīng)做我女朋友,這總可以接受了吧?”

  “我考慮考慮!”她眼睛骨碌碌地打著轉(zhuǎn),尋思著怎么樣擺脫他。

  “許、諾!”他咬牙切齒地喊她的名字,警告的意味十足。

  “行啦,行啦,我知道自己的名字很好聽,你喊那么大聲干什么?別人都看著呢!不就是做你的女朋友嘛,你還能把我吃了不成?!我答應(yīng)就是了!”她掏了掏耳朵,懷疑自己的耳膜一定傷得不輕。

  “這還差不多!知道做我的女朋友得遵守哪些守則嗎?”他一笑,伸手一把摟住她的腰,把她拉近了自己好多。

  “別得寸進尺??!做你的女朋友可還得看我的心情呢,你要惹我不開心了,我分分鐘甩了你。別跟我提那些狗屁守則,本姑娘可不吃這套!”她雙手抵在他胸前推了推,努力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行,行行,你說什么就是什么,誰讓我喜歡你呢,我認栽行了吧?!”說完還伸手刮了刮她挺翹的鼻子。

  “君子動口不動手,你懂不懂?別沒事趁機吃本姑娘的豆腐,小心我一個過肩摔,讓你再一次狗啃泥巴!”許諾警告著望向他。

  他一聽,舉起了雙手,笑著說道:“OK!OK!我不動手總可以了吧?!”說完,卻突然低下頭,趁她不備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壞壞地笑著說道:“是你說的,可以動口的!”

  “崔、耿、直!我要殺了你!”許諾說著伸出雙手作勢要掐他脖子。

  他也不躲,順勢雙手又摟上了她的腰,把她拉得更近了,幾乎都貼在了他的身上,還不怕死地又低下頭親上了她的唇。她一愣,竟忘了推開他,只是眨巴著大眼睛,望著眼前這張無限放大的臉。

  “味道不錯,是甜甜的草莓味,我喜歡!”他稍微松了松摟著她腰上的力道,卻是沒有完全松手,依然雙手搭在她的腰間,和她保持著曖昧的距離,痞痞地笑著說道。

  “崔耿直,你還能再無恥點嗎?”她沒好氣地瞪著他,卻也沒有立即推開他。

  “不胖不瘦,手感正好,是我喜歡的類型!”他說著,還伸手掐了掐她的腰間。

  “?。 彼@呼出聲,不敢置信地瞪著一向正人君子模樣的崔大律師居然也有這么流氓的舉動,真是人不可貌相呀!她心里暗暗叫苦,看來被這根木頭纏上

  了,要想擺脫的話,真的還得費些周折的。

  “呵,你的反應(yīng)也太大了些吧!這么快就有感覺了?”他對她挑了挑眉毛。

  “感覺你個頭啦!我就不信你不怕癢?”說著也伸手往他腰間掐去。遺憾的是人家連眉頭都不皺一下,這點發(fā)現(xiàn)讓她很失望!

  “不好玩!你就不能裝裝樣子哄我高興嗎?真是塊木頭,連這最基本的感覺都沒有,你的人生有什么樂趣可言?!”許諾嘟噥著。

  “想知道我的人生有什么樂趣?”他笑著反問道。

  “你有樂趣嗎?像塊木頭一樣沒知覺的吧!”她撇了撇嘴說道。

  “當(dāng)然有了!逗你玩就是我最大的樂趣!”他語不驚人死不休般。

  “你?!你當(dāng)我是小狗嗎?逗我玩,你玩得起嗎你?”她不滿地噘起小嘴嘟噥著。

  “小狗?小狗哪有你好玩!你可比那些阿貓阿狗強多了!起碼你會和我拌嘴呀!”他說得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

  “崔、耿、直!我上輩子欠你的嗎?你這么喜歡損我?!”她沒好氣地往他的手臂上拍了一下。

  “錯!你不是上輩子欠我的,而是這輩子欠了我!”他答得理所當(dāng)然。

  “我欠你什么了我?”她不服氣地嚷嚷著。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長這么大,你是唯一讓我有結(jié)婚念頭的女人,你不嫁給我,讓我打一輩子光棍呀?所以,你欠我個老婆!”他說這話的時候都不知道臉紅不好意思的。

  許諾無語地望向老天爺,雙手合什地祈禱道:“老天爺,求求你打個閃電吧,把這厚顏無恥的家伙劈了吧!”

  “你省省吧!老天爺不會那么做的,因為咱倆注定是一對,公不離婆,秤不離砣,誰也離不了誰!你別不信,我昨天剛問了算命先生的!”他說得煞有介事般。

  “噗嗤!這事你還問了算命的先生?你去哪問的?是哪個算命的比你還厲害,這么地能扯?!”她終于被他逗笑。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說的——你注定是我老婆,這話我愛聽,更相信!”他說得一本正經(jīng)。

  “你真的找了算命的?不是瞎扯!”她看他那一臉認真的模樣,有點半信半疑地問道。

  “你若不信,我們一起再去找他算一卦???”他說著這話,還真的伸手過來要拉她一同前去的樣子。

  “算了,我才不要這么封建迷信呢!蹲在路邊問這種事,一看就是既沒文化,又著急找老婆的笨蛋才會做的事。這種騙子的胡說八道,你愛聽,我可不愛!”許諾聳聳肩,涼涼地諷刺他。

  “呵,你這小嘴是越來越厲害了,一時半會不損人就難受是不是?我不介意的,因為你有一句話說得沒錯,我是很著急找老婆啦,不如你今天就從了我,先跟我去民政局領(lǐng)證得了,先婚后愛行不行?!”他笑得賊賊地。

  “現(xiàn)在太陽高高照,大白天的你做什么美夢呢!”她沒好氣地嗔道。

  “你答應(yīng)了,不就美夢成真了?!”他故意裝著看不出她快要生氣的樣子。

  “你這人煩不煩,都說今天決無可能了,還胡攪蠻纏個什么勁?”她真的翻臉了。

  “好吧,這個話題今天先到此為止!咱們一起去吃飯,我知道一家不錯的海鮮店,包你滿意!”他知道她不高興了,趕緊轉(zhuǎn)移話題。

  “來三亞吃海鮮?你要么掙錢太容易,要么是敗家子!”她涼涼地說著。

  “諾諾,請自己未來老婆吃海鮮的錢我還是有的,這跟敗不敗家扯不上邊好嗎!你也太小瞧我們當(dāng)律師的了?!彼f道。

  “我可不敢小瞧你!是我覺得花這錢冤枉得很!不如,咱們到海邊買一些螃蟹、魚蝦之類的,自己回家打火鍋得了,聽說這樣可以省好多錢呢,又很營養(yǎng)衛(wèi)生!”小諾邊說邊在心里盤算著這樣能省多少錢。

  “喲,看不出來我的未來老婆還是個持家過日子的好女人喔,還沒結(jié)婚呢,就想著如何幫老公省錢了?”他又沒正形地占她的口頭便宜。

  “你嚴(yán)肅點!別嬉皮笑臉的,就說我這建議可行不可行吧?”許諾故意板起臉一本正經(jīng)地問著。

  “當(dāng)然可行呀,只要和你一塊吃飯,去哪吃都一樣!”他打了一響指,說道。

  “那就這么說定了!從這兒去漁港,算上路上堵車的時間,大概得一個小時左右,現(xiàn)在出發(fā)的話,到那兒應(yīng)該剛好開市?!痹S諾低頭沉思了一下,嘴里嘀咕著。

  “你嘀咕什么呢?走吧!”他一手攬著她的肩,一手插褲兜里,帶著她朝停車場走去。

  許諾坐在副駕座上,打開手機搜索著今天漁市的開賣信息,滿心思地想著要買哪些海產(chǎn)品打火鍋。耿直等了一會,看她依然沒有系安全帶,于是便探過身子,伸手幫她系,這時候她才后知后覺地說了聲“謝謝!”

  “不客氣!想好要吃什么了嗎?”他邊啟動車子邊問道。

  “我想吃螃蟹和石斑魚,今天的深?;钗r看起來還不錯!上次林子揚請客吃海鮮火鍋,放的是糟粕醋當(dāng)?shù)腻伒诇?,那味道真是絕了,又酸又辣的!你一定沒吃過吧?今天讓你也嘗嘗那人間美味,怎么樣?”她一說到吃的立馬來了精神。

  “行啊,你看著安排唄!”他笑著答道,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他頓了一下,終是忍不住問出了口:“林子揚是誰?你的追求者?!”

  “怎么,你吃醋了?”她故意吊他的胃口。

  “別轉(zhuǎn)移話題,快從實招來!”他有些嚴(yán)肅地問道。

  “那你先告訴我,如果他是我的追求者,你會不會吃醋?”她不答反問道。

  “那得看他夠不夠格當(dāng)我的競爭對手了?!”他有點自信過了頭地說道。

  “哼,別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許諾故意打擊他的自信心。

  “怎么,你喜歡他?”他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不動聲色地問道。

  “當(dāng)然,他又年輕又帥氣,而且寫了一手好字,文采也不錯,算是很有才華的青年才俊了,我沒理由不喜歡??!”許諾故意說道。

  “夸別的男人這么帶勁,還青年才俊呢?嘖嘖,這詞用的,好像時光倒流回民國時期了呢!你一定是民國小說看多了吧!?”他有點吃味了,可還是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波瀾不驚的模樣。

  “想不想認識一下,待會一起吃火鍋?!”許諾試探性地問道。

  “許、諾!說好了是咱倆單獨約會吃飯,閑雜人等一律靠邊站,聽清楚沒有?”他提出小抗議。

  “你什么時候說是咱倆單獨約會吃飯了?”許諾想了老半天終是沒想起有這個約定。

  “現(xiàn)在說也一樣!”他又開始發(fā)揮大男人的權(quán)威。

  “噗嗤!你別這么幼稚好不好?不就是吃個飯嘛!”許諾不以為意地笑道。

  “那也得咱倆單獨吃,來個礙眼的,我怕自己消化不良!”他有時候真的有些孩子氣,特別是對待許諾的問題上。

  “可我已經(jīng)約了人了!他們現(xiàn)在……”沒等許諾說完,他便沒好氣地打斷她的話。

  “推掉!借口你隨便找一個,總之今晚你只能陪我一個人吃飯?!彼f這話的時候讓許諾覺得這男人有霸氣側(cè)漏的感覺。

  “你別這么霸道好不好?”她好笑地看著這個有些小霸道,又有些孩子氣的男人,好脾氣地請求著。

  “不好!”他答得堅定。

  “你不想認識我的朋友?現(xiàn)在和我同居的對象?”她故意把話說一半留一半,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同居?男的,女的?”他果然有些緊張起來。

  “你說呢?!”她故意賣著關(guān)子。

  “不會是那林什么的吧?”他危險地瞇起了雙眼。

  “對啊,就是林子揚的……”她有些小奮地說著,卻被他毫不客氣地打斷。

  “許諾!你是想氣死我嗎?你怎么可以隨便和男人同居呢?!”他暴跳如雷。

  “你聽我把話說完再生氣好不好?這一天跟吃了槍藥似的,一點就著!”許諾故意不緊不慢地說著。

  “好,你說!”他克制了一下快爆發(fā)的脾氣說道。

  “和我住在一起的是林子揚的未婚妻夏可可啦,沒聽我把話說完就生氣,也不怕氣大傷身!”她睇他一眼,沒好氣地抱怨著。

  “真的?你沒騙我!”他臉上立時恢復(fù)了笑容。

  “騙你?對我有什么好處?我吃飽了撐的?!”許諾沒好氣地說道。

  “呵呵,是我不對,我道歉!諾諾,把你的朋友一并叫上吧,大家認識一下!”他的態(tài)度立馬發(fā)生180度的大轉(zhuǎn)變。

  “這回不單獨約會吃飯了?”她故意反問道。

  “來日方長嘛!咱倆以后有的是機會單獨約會吃飯,但你的朋友卻不是經(jīng)??梢砸娒娴摹:螞r,我也想認識一下你口里的青年才俊到底是何方神圣?!彼o自己找臺階下。

  “哼,墻頭草,風(fēng)吹一邊倒!”許諾沒好氣地哼哼完,還是拿出手機給可愛多和林子揚各發(fā)了一條短信,還不忘叮囑他們?nèi)ベI兩份糟粕醋。

  “約好了?”他問。

  “嗯!你有什么特別想吃的海南美食嗎?我讓林子揚去準(zhǔn)備!”許諾問他。

  “不用了,第一次見面就麻煩別人,總是不太好吧!”他說道。

  “那有什么關(guān)系呢,反正麻煩他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不差這一回!說吧,有什么特別想吃的?”許諾大大咧咧地說著。

  “你隨便給介紹介紹唄!”耿直把主動權(quán)交回她手中。

  “行,海南的美食我比你了解!要不嘗嘗椰奶清補涼?雞屎藤也不錯的,就是名字太接地氣了些,聽著讓人沒什么胃口罷了。你要不要嘗嘗?對了,還有烤生蠔,最香的就是它面上放著的蒜末了,那個香啊,讓我現(xiàn)在想想都流口水了?!彼f完,真的吞了吞口水。

  那吞口水的聲音耿直聽得真真的,于是笑著應(yīng)道:“就烤生蠔吧!”

  “得嘞!我讓他多打包幾份,一次吃個夠!”說完,她真的掏出了手機再給林子揚發(fā)了條信息。

  很快手機便響起了“嘀嘀嘀”的短信提示音,她打開來一看,立即喜笑顏開地對耿直說道:“一切搞定!咱們動作得快點,回去晚了的話,烤生蠔涼了就不好吃了!”海邊*漁市

  “這螃蟹怎么賣?”許諾蹲下身來看著大籮筐里的海蟹問道。

  “大的這些80元一斤,小點的這些60元一斤,你要哪種?”賣蟹的大嬸問道。

  “大的來6斤吧!阿姨你給挑些新鮮的?!痹S諾叮囑道。

  “都是剛下船的。隨便哪只都新鮮好吃!”賣蟹的大嬸邊說邊往袋子里隨便抓著,耿直聽著她的話、看著她并沒有用心幫忙挑,于是皺了皺眉頭。

  “等等,諾諾,你讓一讓,阿姨,我來自己挑!”說著便把許諾拉了起來,自己則蹲了下來,伸手到筐里認真地挑了起來。

  “你會挑嗎?小心它們的鉗子,別把手傷著了,還是讓阿姨幫著挑吧?。俊痹S諾對他說道。

  “我當(dāng)然會挑了,這挑螃蟹呀得挑有蟹黃的那才肥美可口,這是我媽教的!”他邊說邊認真地一個個挑撿著。

  “呵,大律師,你媽教你挑螃蟹,有沒有教你煮螃蟹呀?”許諾笑著問道。

  “這倒沒有,不過我天生是當(dāng)廚師的料,自己看著視頻就懂得弄醉蟹這道菜了,今晚給你露一手?!”他把螃蟹遞給賣蟹的大嬸稱,站起身來對許諾說道。

  “好呀!拭目以待喔!”許諾笑著應(yīng)道。

  付了錢,耿直一手接過螃蟹,一手搭著許諾的肩膀繼續(xù)向別的攤位走去。接下來,無論是買石斑魚還是深海蝦,許諾都靜靜地站在他的身邊看著他挑選食材,更樂于觀賞他和商販討價還價的場景,因為最后,商販都會做出讓步,讓他以最合適的價格買到稱心的食材。

  坐在車上,許諾時不時地想起剛才他和商販討價還價的畫面,忍不住低笑出聲。

  “什么事情這么好笑嗎?分享分享唄!”他快速地扭頭望了她一眼,笑著問道。

  她歪著頭看著他的側(cè)臉,開玩笑道:“催大律師,我今天才發(fā)現(xiàn),你不但法律學(xué)得好,經(jīng)濟學(xué)學(xué)得也不錯呢!”

  “此話怎講?”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前面的路況,笑著問道。

  “你討價還價的本事和我家老許有得一拼呢!柯敏說得沒錯,你果然是個居家好男人的典范!”她說的都是真心話。

  “所以你要趕緊把我拐回家呀,別便宜了那些比你年輕又漂亮的小妹妹!”他趁機又提了提婚約。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你這人真的不能給好臉色,要不然都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了!”許諾沒好氣地應(yīng)著。

  “又生氣啦?我說的都是認真的,你考慮考慮唄,把我早點拐回家過日子吧!”他依然沒臉沒皮地和她開著玩笑。

  “崔耿直,你說你要才有才,要貌有貌的,什么樣的姑娘你找不到,為什么偏偏就賴上我這種既沒樣貌,又沒才華,更沒人品的女人了?你也不怕把你媽氣死?!”許諾故意把自己貶得一無是處,就是希望他明白——她是個口碑不好的女人,和她這樣的女人交往是不會得到父母的認可和祝福的。

  “諾諾,別妄自菲??!你在我心里就是最好的,別人無可替代!”他一臉嚴(yán)肅地說著。

  “耿直,別自欺欺人,更別安慰我了!我知道,在你們那個圈里我的名聲早就臭了吧!?誰和我在一塊,就會成為別人茶余飯后的談資和笑料,以前是書恒,我不希望你是下一個。你是個好男人,值得更好的女人來愛!而我,真的不配!”許諾說得認真,眼里是濃濃的傷痛。

  “以前,書恒可以為了你不顧一切,現(xiàn)在的我也可以!諾諾,給我個機會照顧你吧!”他把車靠路邊停了下來,伸出右手握住了她微涼的左手,一臉誠懇地請求著。

  “耿直,別傻了,為了我這樣的女人不值!”她努力地想抽出手,可卻被他握得更緊了。

  “我說值就值!知道為什么這么多年了,我一直單身嗎?什么都可以將就,唯獨婚姻不可以。老婆我一定要找自己喜歡的,你便是那個唯一讓我心動過,有結(jié)婚想法的女人。所以,你只要一天不嫁人,我就堅信自己還有與你共度余生的機會。”他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她,真誠地說道。

  “崔耿直,你就是塊木頭,怎么那么傻呢?!”許諾的聲音有些哽咽了,被他的話感動得眼眶濕潤了。

  “諾諾,答應(yīng)我好不好?給我個照顧你的機會!”他握著她的手,舉到自己唇邊親了親。

  “耿直,我真的累了,不想再談什么愛情了。我怕有一天,一切美好的東西又會在我眼前化為泡影!”許諾說到這,手更涼了。

  “傻瓜,不想談愛情,咱就直接過渡到親情不就行了。有我在,一切都沒問題的!相信我,好不好?”他又親了親她的手,對她笑道。

  “耿直,知道為什么我會躲到這兒來嗎?因為這兒沒人認識我,不知道我的過去,我可以重新開始新生活??扇绻湍阍谝黄?,就意味著我又得重新去面對過去的那些不堪的人和事,我真的怕了!”

  “諾諾,別再去想過去的那些不開心了!為了你,我愿意留下來。我們不回省城了,就在三亞定居下來吧!這兒有你新的朋友,新的同事,看得出來你很喜歡這兒,在這里生活你過得很開心。反正我去哪都一樣能拓展自己的事業(yè),你的開心最重要,別的都不要多想了。就這么說定吧,結(jié)婚后我們就在海南安居樂業(yè)!”他試探性地征求她的意見。

  “真的可以這樣嗎?”許諾聽著他的話,覺得生活似乎又有了新的希望。

  “我在這兒連房子都買好了,還能騙你?”耿直看她的態(tài)度有些松動了,趕緊趁熱打鐵地說道。

  “買房?什么時候的事情?從來沒聽你說過呀?”她不敢置信地望著他,一是之前沒聽他說起過這事,另一點是三亞的房價高得嚇人,哪是一般人說買就能買得起的。

  “你那么驚訝做什么?覺得我這種工薪階層不可能在三亞這種黃金寶地買得起房?!諾諾,你是不是太小瞧我了些?沒有給你安逸生活的能力,我敢追你嗎我?!”他笑著在她額頭了輕輕彈了彈。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好奇你怎么會這么快在三亞買了房的?”她趕緊解釋道。

  他一聽,笑了,繼續(xù)說道:“確切地說是開發(fā)商半贈送的房子啦!去年有一起開發(fā)商和業(yè)主發(fā)生糾紛的案子,是我接的手,官司打羸后,做為答謝,對方本是要把那套房子贈予我的,那我哪敢收呀!可那房子的地段和戶型我又著實喜歡,最后便以當(dāng)時的市場價打了六折買了下來,大概是7000元一平米吧!想不到如今真的派上了用場。”

  “還好,你做人還是有底限的,還算有職業(yè)操守,要不然,這樣的房子誰敢住呀?住著也不安心吶!”她聽他說完,懸著的心才稍稍放了下來。

  “放心好了,你未來老公還是有職業(yè)操守的,不該我掙的錢一分都不會拿的。但該我得的,卻是一分也不能少的。”他笑著說道。

  “你這人臉皮咋的這樣厚,別老是未來什么的胡說八道!也不怕別人聽了會嘲笑你!”許諾是真的再也聽不下去他自稱什么“未來老公”之類的。

  “你都說了我這人臉皮厚,又怎么會在意別人議論些什么呢!自己開心最重要,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是不是,未來老婆!”他又故意逗她,成功獲得了她的一記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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