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深深深幾許(27)
在看到趙平樂安然無恙的繼續(xù)參加春獵,江玖就明白了
果然,在看到春獵結束后,趙平樂安然隨著官家的人一同回府時,江玖雖心有不甘,但到底無法更改官父的主意。
但話說回來,無法反抗是一回事,接受則是另一回事了。
對于趙平樂的回歸,各院都或明顯或含蓄的表現(xiàn)出不喜,其中當然以官熙泫最甚。
從趙平樂到府,官熙泫便處處碰壁,在與趙平樂的交鋒中次次都落于下風,好不容易忍痛犧牲掉官熙沁的庇護將她逐出府后,如今,趙平樂又毫發(fā)未損的回來了。
如此想來,實在是讓人憋屈。
一路上,官熙泫對趙平樂就沒有好臉色。
官熙清雖然嘴上不說什么,但眼神也分明透著對趙平樂的不喜。
也可以理解,畢竟趙平樂就像是一副山水畫間忽然出現(xiàn)了一座鐵塔,怎么看,怎么不合群。
兩個都很好,只是不適合在同一副畫中出現(xiàn),同理。
江玖倒從不在意這些小事,趙平樂就像是一只毫無威脅力的跳蚤,不停蹦噠,但這種行為只會讓人感到苦惱,而不是如臨大敵。
怕只怕這個跳蚤某日借著一股東風,扶搖而上,成為擊垮將軍府的最后一擊。
可這種話,現(xiàn)在說出來不會有人相信,沒有人會認為一個仰仗著將軍府方能生存的人,會有這副心思,這種能力。
“別院天寒,總有苛待,將軍心疼樂丫頭,就特許回府?!蔽菏厦嫔岷?,臉上不見絲毫不滿,仿佛之前與趙平樂之間的嫌隙,一瞬間被通通抹去了一般。
她看著下座的趙平樂,語帶警告,“也希望樂丫頭不要辜負了將軍的厚愛?!?p> 這都是客套話,什么別院天寒,下人苛待,不過是給雙方一個臺階。
若是真的有心,又怎會待寒冬過去,迎來初春,才將趙平樂召回府中。
無論底下眾人心思如何,木已成舟,無論如何都無法更改。
聞言,趙平樂連忙站起身,沖魏氏行了一禮,低頭恭聲道,“平樂定謹言慎行,不辜負將軍、夫人的善待?!?p> 瞧著她這幅春風得意的模樣,官熙泫暗暗不知道砸碎了多少杯盞,可還是無力更改,只能暗自飲恨。
在座眾人心思各異,但歸根究底,還是統(tǒng)一了戰(zhàn)線:不喜趙平樂回府。
江玖也有此意,但她與眾人不同的是,官熙清她們擔憂的是趙平樂又會生出什么事端,而江玖在意的是趙平樂此舉何意,又是如何說服官父松口準許她回府的。
世間或許有無緣無故的不喜,卻不會存在無緣無故的恨,究竟官府與趙平樂有何關系,值得她費盡心思的針對,只可惜雇主身份卑微,接觸面有限,在為數(shù)不多的記憶中也并沒有有關趙平樂身份的信息,如果僅憑著一個遠房親戚的名頭,那這一切太不合常理了,何況官氏上循三代均在京為官,哪里來的遠房親戚?
而更讓人不解的是,官父竟然應允了這個名頭。
這么想來,趙平樂能在府中如此猖狂,多半仰仗的是官父的庇佑。
可官父為何屢屢庇護她,甚至在趙平樂直接或間接的先后傷害了官熙泫和官熙沁后,依然毅然決然的選擇庇護她,在官熙瑯被遣送沙場后,看似一視同仁的懲戒后,又將趙平樂接了回來。
這實在太不合常理了,除非,江玖神色一頓,目光復雜的看向趙平樂,瞧著她泰然自若的坐在那里,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周身氣場與剛來府時截然不同,簡直像變了個人一樣。
這一切,主要來源于官父毫無底線的庇護,而這舉動顯然不合理的過分,根本無法簡單用遠房親戚來解釋。
更像是,官父有愧于她!
赫然如山
我果真不擅長寫宅斗,總圍繞著幾個人,都是瑣碎小事,不好展開。寫的太跳脫,把握不好難免狗血,寫經(jīng)典梗,又會落俗,頭疼,每寫一個字都會問自己一次,為什么不發(fā)存稿,要寫宅斗。 最近比較忙,沒有存稿,盡量日更(斷了就是命)但無法保證字數(shù),你們看的每一章都是我在每天十二點前抽空打的,我盡力,謝謝大家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