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九、新工作7
第二天早上,天天還在睡,伏天昨晚不知幾點出去到現(xiàn)在還未回,圣爻親吻睡夢中的女兒后便輕手輕腳的出門了。
樓下,中秋在等他,他下來給西護神開門,并解釋說:“西護神,早上好,老大讓我送您去水浣鎮(zhèn)?!?p> 圣爻上車前問一句:“他呢?”
“剛和我一起回來呀,你們沒遇上?”中秋問,西護神冷了臉坐在后座,他便不好再說什么,只得替老大解圍說:“哦,那應(yīng)該是剛好不同的電梯錯開了吧!”
圣爻想,他這是要徹底不跟自己說話了,那就這樣吧,等他水浣鎮(zhèn)的工作都處理完了再回來處理他這一樁。
一路無書,中秋送圣爻到了水浣鎮(zhèn)后,雖然有點膽怯但還是鼓起勇氣問西護神:“那個……西護神,那個……老大吩咐我晚上再過來接您,您看我這幾點過來合適?”
“不用了?!笔ヘ骋膊桓吲d了呢,直接轉(zhuǎn)身就走。
中秋撓著頭發(fā),感覺好像自己惹事了一樣,還是趕緊溜吧,回去讓老大自己處理。
可接著,今天這一天啊,一個在水浣一個在百安,都在工作,卻就是無法專心,無法集中注意力,都在想著對方,甚至都沒注意彼此今天比昨天更想了。
接近午時,圣爻給天天去了電話,基本的問話外,圣爻到嘴邊的“你爸比在旁邊嗎?”卻一直沒問出口,最后還是天天主動說一聲:“爸比你今天可不可以快點回來?……因為爹地說他今天有約會,那個房東阿姨又來了!”
“什么?”圣爻直接從椅子上彈起來。
“你早點回來接我好不好,我不想一個人在舞蹈室里等。”
“好,爸比知道了,如果爸比來不及會讓明明過去陪你回家,好嗎?”可顯然另一頭的天天是不樂意的,天天又撒嬌發(fā)脾氣半天,圣爻也哄了半天,這才依依不舍得掛了電話。
電話一掛,對伏天的氣又更高了。
品爾這時進來,說:“西護神,他們?nèi)说搅?!?p> 今天圣爻的工作是與四堂開會,上午是風(fēng)堂主和土堂主,一個就在樓上,還是禮部長的父親,自然隨傳隨到,而風(fēng)堂主只說一切配合,人卻不出現(xiàn)。
下午和水堂主、新任的火堂主開會。
明天上午是三位高領(lǐng)導(dǎo)人那邊開會,下午是六部的會議。
禮部從未有與他們開會的時候,所以這會議室里臨時整理出來的,就在樓上土堂主那里整理一間出來。
水堂主,泰,是祭司安羅雅的兒子。
火堂主,清純,是土堂主書亭的二女兒,同時是禮部部長扶賢的妹妹。
這二者就如他們的堂號一樣,是水火不相容的,一個是水堂主質(zhì)疑這個清純的能力,一個是火堂主純粹看泰不順眼!
不過好在,會議主席是西護神,不是扶賢,二者還算客客氣氣的坐到最后,只不過關(guān)于“配合”二字,回的很是敷衍。
下午的會議結(jié)束后,圣爻表示對四堂的不滿,他說:“四堂不是只有等前一任堂主死了,下一任才可以任職,這一點,要改!”
此話在圣爻今天的工作結(jié)束后,順便的傳四堂耳里,皆不敢說什么,但很明顯效率提高了很多,比如:風(fēng)堂主那邊的瓶子已向長藝確定了明早回到兵部工作。
第二天工作也還算順利結(jié)束!
圣爻立在小鎮(zhèn)路口時,表情和昨天一樣,他以為早上那么說了后,此刻伏天會親自來,沒想到不僅沒有,連其他人也沒安排來接自己,西護神覺得自己是小氣了,可是……就是小氣了,這都怪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