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艷陽天,這個艷陽天不同于往常,來的讓人格外的愜意!
我與蕭明南和好了!
傭人們也一一歸位,打掃衛(wèi)生的、做飯的、端茶倒水的,讓人舒服的想撞墻!
我成了正宗的寄生蟲,飯來張口,衣來伸手,悶了就去找向詩源坐坐,或者是找七千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我承認我是個正宗的吃貨,我拿著蕭明南的信用卡出入的都是美食店,夸張到除了吃的連個線頭都沒有買。
一周后,因吃胡蘿卜而損失的體重全都補回來了,貌似還超了一點點,超的這一點點算是我賺的吧!
這天向詩源給我打電話,說她突然要提前離開靈城了,我一陣失落,于是快馬加鞭的飛到了她跟前。她見了我笑的很燦爛,“鶯子,看你氣色越來越好了,真的很開心!”
我的氣色自然是不錯,在我的襯托下,向詩源的氣色卻是更差了,我抓著她的手問:“一定要走嗎?”
她點了點頭。
我不甘心地問:“如果我能搞到錢讓你養(yǎng)孩子,你還走嗎?”
她猶豫了一瞬,還是點了點頭,“我不想逆著他們?!?p> “詩源?”
我有點不能理解她的思維,有什么不能逆著的,難道他們讓她死她也會聽話地去死嗎?
“鶯子,不光是我不賺錢,孩子也需要一個家,所以事情走到這一步,只能這樣。”
“詩源……”我深吸一口氣,“說實話,你后不后悔嫁給李寅?”
向詩源搖了搖頭,“做了的事,不后悔?!?p> 面前柔柔弱弱一人,卻說出這么堅決的話來,想必她的內(nèi)心是堅強的,也是,不堅強也受不了她這樣的生活。我承認我是要當(dāng)壞人了,我是真的有心要拆散他們了,我弱弱的問:“詩源,你覺得你足夠了解李寅嗎?”
向詩源將剛剛疊好的一沓尿布工工整整的放到袋子里,然后又開始疊孩子的衣服,聽到我的問話,她頓了一下,因為她是低著頭的,我看不清她的眼睛,只聽她平靜地說:“人都是在變的,包括你我,所以沒有人會完全了解另一個人,有時候甚至自己也不一定能完全了解自己?!?p> 她說的有道理,但是我還是覺得我應(yīng)該提醒她一些東西,我說:“詩源,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有一天李寅在外邊又有了別的女人你該怎么辦?”
向詩源默默地疊了一會兒小蕊蕊的衣服,說:“李寅不會的,我相信他!倒是你,挺讓我擔(dān)心的。”
“我?我怎么了?”
向詩源停下手里的活兒,看著我說:“鶯子,我知道你瞞著我很多事情,包括你的工作。你每次來我這里都會有一大堆的借口,但是我知道你已經(jīng)把工作辭了,并且跟一個很不靠譜的男人在一起?!?p> “……”
我怔怔地望著向詩源,她之前什么都沒有說過,沒想到她竟然都知道了,并且她也說蕭明南不靠譜,跟余躍如出一轍!
“鶯子,你不要這么看著我,你的事我想不知道都難,不過每次見你很快樂的樣子,我也沒有說破。你呢,如果覺得跟那個人在一起很快樂,那么你就跟他在一起一陣子,不過還是要早做打算的,畢竟青春易逝,那人不可能娶你的,所以為著將來,你還是必須要保持清醒的。”
我弱弱的問:“你也覺得我配不上他嗎?”
“當(dāng)然不是!”向詩源看著我斬釘截鐵地說:“是他配不上你!”
“啊?”我驚訝地望著向詩源,“你怎么這么想?”
“你起碼對他忠誠,而他呢,你看看一天換一個,就是換衣服也換不這么勤快吧?”向詩源說著從床頭上拿出一本娛樂雜志,“你看看吧,這是李寅拿回來給我看的?!?p> 我望著向詩源打開的書頁,差點驚掉了下巴,畫面就像一本放射狀的圖譜,蕭明南就是放射源,他的一圈兒全都是女人的照片,大概有幾十個,書頁的標題就是“蕭明南和他的女人們”,我在上面找到了我的頭像,備注是“蕭明南最舍得花錢的女人”,在我頭像的旁邊還附帶了一張羅維祥的照片,照片旁邊又備注四個字“青梅竹馬”,看到這里我很慶幸,娛樂小報沒有把于世杰給挖出來,如果影響了于家人的生活,我就罪該萬死了。上面還有很多陌生女人的照片,分別備注著“蕭明南最欣賞的女人”“蕭明南最喜歡的女人”“蕭明南最放不下的女人”……
看著這烏七八糟的一切,我腦袋有些暈眩,突然在一堆的照片里面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丁尚,備注是“蕭明南最糾結(jié)的女人”!
我僵住了,感覺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蕭明南竟然和丁尚還有過瓜葛,我在他們身邊那么久,他們竟然誰也沒有提起過……
“鶯子?”向詩源搖了搖我,“你怎么了?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這些?!?p> “呃……”我合上了書,干笑著說:“我……當(dāng)然知道。其實我沒有想著跟他能有什么結(jié)果,大家都是成年人,在一起玩玩罷了?!?p> 向詩源松了一口氣,說:“這樣我就放心了!鶯子,你離過一次婚,所以也不用急著再去結(jié)婚,一定要看好了,處得來,可以托付終生再去結(jié)婚。至于這個天業(yè)集團的大公子,雖然很有錢,但是我感覺他遠不如那個羅維祥靠得住。羅維祥一表人才,聽報紙描述也沒有什么花邊新聞,是個很好的人,而且論長相比蕭明南可帥氣多了。誒,鶯子,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實際在跟羅維祥拍拖呀?”
我總以為向詩源是一個全心全意都撲在孩子身上的人,沒想到她八卦起來也是要人命的。我說:“詩源,別瞎說,這種書你也相信?”
“我當(dāng)然不相信,所以我覺得你是在跟羅維祥交往,羅維祥有難,你來求蕭明南幫他,所以才有了這段緋聞……”
我戳了一下她的腦袋,哼道:“詩源,你不要腦洞大開了,我只把羅維祥當(dāng)哥哥,我們沒戲的?!?p> “為什么呀,鶯子!”向詩源又抓起了書,指著羅維祥的照片給我看,“你看看,你看看,一看就是溫暖和煦的正人君子,關(guān)鍵是還長得這么陽光帥氣。你再看看這個蕭明南,一看就是一臉紈绔的公子哥形象,惹了一堆的女人,爛人一個,還自以為帥氣的不得了,其實真不咋地,就連皮膚都比羅維祥黑,要是有一天他沒有錢了,就是一掃大街的……”
我的下巴已經(jīng)啪啪掉到地上兩次了,我訝異地望著向詩源,驚呼:“詩源,蕭明南得罪你了?你怎么這么貶他?”
“哼!我就看不慣花花公子,有幾個臭錢有什么了不起,又不是他自己掙的,全是從他老子那里拿的。你看看人家羅維祥,一人挑起一個大企業(yè),養(yǎng)了上千的工人……”
好吧,就算向詩源說的都對,只是有一句話我不能茍同,我覺得如果有一天蕭明南沒有錢了,窮到要飯了,那也一定是丐幫幫主,那個人雖然有時候很賤,但是他身上有一種濃烈的陽剛之氣,和那種聚焦人們視線的天然光環(huán)!
向詩源又推了推我,“誒,鶯子,你有沒有在聽我說呀?”
我覺得今天的向詩源又回到了很久以前的樣子,我很久沒有見到她這么精神奕奕了,果然八卦給人力量??!
“鶯子,鶯子?”
我趕緊回道:“啊,我在聽?!?p> “鶯子,你一定要拿下羅維祥啊,還有不要靠那個蕭明南太近,這事兒是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所以你一定要聽我的!”
我笑了說:“詩源,你太看得起我了,我一個離過婚的女人,像這些人中之龍,我一個也夠不著,這些小報就是沒事瞎寫,賺點眼球多賣幾本書罷了?!?p> “鶯子,你可別忽悠我,無風(fēng)不起浪,起碼你跟羅維祥認識,認識就是第一步,有第一步就可以有第二步,鶯子,你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啊!”
“好了,好了,詩源,我一個人怎么都好說,倒是你,帶著個孩子,還走那么遠,我真是擔(dān)心你!”
“沒事,這事我想過,雖然蕊蕊是女孩,不招他們待見,但是總歸是親生的,所以他們也不會太過分的?!?p> 我嘆了口氣,“唉!到了那邊有什么事一定要聯(lián)系我,我有的是時間,可以飛過去救你的!”
“好的,我記住了?!?p> “明天就走嗎?”
“哦,改到今天晚上十點了?!?p> “啊?不是說明天嗎?怎么這么倉促?”
“說是家里有點事,讓早點回去。”向詩源又開始整理她的衣物了。
“可是三更半夜的,帶著個孩子,安全嗎?”
“沒事,坐火車?!?p> 靠八卦重生的向詩源又恢復(fù)了半死的狀態(tài),可我真的不知道我還能幫到什么。千叮嚀萬囑咐之后,我便先回去了,打算晚上再來給她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