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欣沫在告訴完張余軒注意安全之后立刻將康琉淺和她的母親帶到一個隱蔽的地方,開始對康琉淺母親的治療。
張余軒帶著眾幽靈在這棟并不大但是很溫暖的房子中仔細搜尋,循著房子里的怨氣,張余軒找到了康琉淺家的儲物室,里面很臟,沒打掃過的樣子。
剛打開門,張余軒就感覺有一股能量向自己沖過來,他本能地一躲,一團黑氣從中跑出來,隨即匯聚成人形,向張余軒發(fā)動了攻擊。
張余軒在接住了它幾發(fā)攻擊后,它了解到了這種攻擊對眼前的這個人是沒有什么用的,于是匯聚靈魂之力向張余軒發(fā)出一個技能,張余軒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沒法躲的技能所以干脆就直接不躲了。
當他這次睜開眼,眼前是一片漆黑,在他眼前出現(xiàn)的,是葉欣沫跟張鈺雪相繼消失的過程,這是張余軒內(nèi)心中最害怕的事情,這個技能八成也是讓他看到心里最害怕,最不想看見的事情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
張余軒也想起了這里不是現(xiàn)實世界,很快就沒被它束縛了,直接釋放靈魂之力沖擊了這個地方這黑色的墻體。
不久后,墻體塌了,光線照了進來,張余軒全身一哆嗦,醒了過來。
怨靈大驚,聽聞極少有人能夠從這里邊出來,而且就算能出來也得經(jīng)過較長的時間,但是眼前這個家伙居然沒幾分鐘就破了。
張鈺雪緊張地問他怎么樣了,張余軒答到:“沒什么,不過就是讓我看到了我最害怕的東西嘛。不過呢,咱經(jīng)歷過這么多的風風雨雨,哪里會被這種東西嚇到?你看這不就給它破了嗎?”
張鈺雪:“那哥哥你害怕什么呀?”
張余軒:“這些事成之后再說,現(xiàn)在還在戰(zhàn)斗之中呢,千萬要小心?!?p> 話音剛落,怨靈又突然調(diào)動靈魂之力,使自己身上的怨氣化作一股能量罩罩住了張余軒等人。
他們不由得閉上了眼睛,再次睜開眼睛,他們又出現(xiàn)在了一片白雪皚皚的土地上。說起來也詭異,明明是滿是雪的地方,氣溫卻并不低,相反還很溫和。
張余軒說道:“這該不會又是幻術(shù)吧?這只怨靈這么喜歡玩幻術(shù)嗎?玩就算了還沒什么技術(shù)。”
張鈺雪:“哥哥,你這么說小心待會被知道能把他氣死?!?p> 張余軒:“氣死就確實唄?!?p> 隨后,張余軒也開始正經(jīng)了,語氣平常(也就是毫無情緒波動,毫無語調(diào)高低起伏的語氣啦)地說道:“那個,怨靈小哥,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這次過來,我只是想跟你談談而已,不是想來跟你戰(zhàn)斗的。嘛,如果你執(zhí)意要戰(zhàn),我也只能戰(zhàn)了,但是,我想還是好好的能好好說話盡量好好說嘛,這樣對我們沒有傷害,事成之后我們也不會對你怎么樣啊?!?p> 怨靈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大聲說道:“別騙人了,人類的話沒一個可以信的,說什么會把我當家人對待,結(jié)果狗都不如,說什么會讓我擺脫痛苦就是給我一味地增加痛苦!人類?我再也不會相信你們說的話是真的了,說了這么多完全都只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唯利是圖貪得無厭的人類就是地球最失敗的發(fā)明,這個地球怎么能讓你們統(tǒng)治這么久?”
張余軒:“等一下,我們也不支持人類現(xiàn)在的做法,我們也在期待制造美好的世界,雖然我也是人類,但是我并不想跟那些人那樣,我不想隨波逐流,也不想和那些人一樣唯利是圖,一輩子只為了自己的利益做事情。
我不像其他人,我不和普通人一樣認為地球是被人類主宰的,人類就是真理,人類認定的一切就是事實不相信!我不反對其他可以和人類相媲美甚至穿越人類的存在,只要它不是為了利益可以放棄一切的存在。
同樣的,我認為我的目標,雖然是制造【人靈共舞時】,但是在這之前我必須承認,如果人心不改,社會永遠無法改進,但是為了互相之間都能快樂和諧地存在這就是我的主張啊。我不認為我們之間真的沒什么可談的,也不認為所有人都想你遇到過的人那樣品性惡劣。我不會像你說的那樣無恥的,不是可能不會,是絕對不會!”
怨靈:“我怎么相信你?”
張余軒:“我們,能好好談談了嗎?”
怨靈撇過頭發(fā)出了“嘁”的一聲,隨后說:“好吧好吧,你說說,有什么好談的?!?p> 張余軒:“聊聊過去的事情嗎?雖然我覺得如果提到那些讓你想起那些不好的回憶我的罪惡很大。但是我們好歹,互相了解一下,更加能理解互相在這里的理由吧?!?p> 怨靈:“怎么說?”
張余軒:“比如說,你剛才說‘說好的會把你當家人卻活的連狗都不如是怎么一回事?”
怨靈:“這幾天在這個家里我干了很多所謂的壞事吧。唯獨沒有對這家的那個女兒做什么,只不過是不小心老是留下蛛絲馬跡嚇到她了而已。為什么我要對這家那個女主人做這種事情呢?
剛剛說那事發(fā)生的那時候啊,我簡直是個不吃,因為幾塊糖,幾塊巧克力,還有幾句花言巧語,我招來了不幸的未來。
幾年前的春天,天下著朦朧細雨,那是我還是人類的時候。我在路上跟爸媽走散了,我怎么找也找不到他們。
隨后,我遇上了這個家的女主人,就是她。
她問我為什么一個人在那里,父母都跑哪去了。
我跟她說我也不知道,他就說了一堆花言巧語,把我騙來了這個家,當然不是這棟房子。
她給了我?guī)讐K巧克力和幾塊糖,還說如果找不到爸媽就住在那里,他們會把我當做家人來看待的。我的警惕也就那么傻傻地放松了。
自那以后我再也找不到爸媽,我被他們虐待了。他們讓我干各種各樣的粗活累活臟活,從來不給我吃飽飯,給的食物比這家養(yǎng)的狗都要差,然后一天下來都是活還不給休息的,晚上睡覺也不讓人安分一點還要定時把我叫醒遭受非人的抽打。
后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