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不治之癥嗎
柳軒懊惱的撓了撓頭,轉(zhuǎn)身回了書房,派人重新尋找大寶小寶的下落,直到找到了大寶小寶的尸體,柳軒才更加堅定的相信了柳戀溪,大丈夫敢作敢當(dāng),柳軒當(dāng)即連發(fā)了幾封加急信件跟自己的小可憐道歉……
柳戀溪第一次看到信中柳軒誠心誠意的道歉后,著送信小廝的面,將信撕的粉碎,而后留下呆愣的小廝悠然離去。
接下來的半個月,幾乎隔兩天都有一封加急信件,每封信中都是不同形式的道歉,一直到十五天后,柳戀溪終于煩了,在書房龍飛鳳舞的寫了幾個大字,甩給了小廝。
小廝執(zhí)信一看,上書:已諒,勿擾!
當(dāng)柳軒拿到信時,內(nèi)心的石頭終于落下了,以她對柳戀溪的了解,他知道他們父女之間沒有芥蒂了。
這一邊柳戀溪與柳軒和好,可柳千紫的名聲依舊在那,像山谷里的大石頭,在大風(fēng)面前無動于衷。
而柳戀溪也背上害人的罪名,只是,她根本不在乎名聲。而極其在乎名聲的柳千紫卻備受打擊。
此一仗,輸?shù)娜?,終究還是柳千紫。
……
“怎么?大姐姐臉色不太好,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啊?!?p> 柳戀溪明媚的笑著,臉上的笑容與當(dāng)初荷花池旁的笑意如出一轍。
“昔日大姐姐突然與我翻臉,怕不是為了七皇子?可惜啊,有些人偷雞不成反蝕把米,沒討到半點好處不說,還白白搭上了一個大家閨秀的名聲!嘖嘖~可憐,可悲??!”
柳千紫聞言,臉色更青了,咬了咬牙,卻還是笑著答道:“三妹妹說笑了,你我二人不過是有些誤會,何來翻臉一說?時候不早了,姐姐還要去過父親送些桂圓肉羹,就不陪妹妹了?!?p> 柳戀溪聞言,挑了挑眉,側(cè)身讓道,示意她走過去。
可等了幾秒還不見柳千紫動身,柳戀溪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卻見此時的柳千紫仿佛失了魂一樣,看向拱門外。
柳戀溪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便看到了剛剛趕到,站在她身后的柳念珩。少年站在拱門外,頭發(fā)黑玉般有淡淡的光澤,園里的風(fēng)輕輕拂過,長發(fā)隨風(fēng)飛揚,輕易飄飄而起,陽光透過樹葉灑落在他身上,脖頸處的肌膚細致如美瓷,謫仙般的男子,說的便是他了吧。
“阿珩,你怎么走的那么慢?”
“我就跟在你后面,你若是愿意停下,我總會追上你的?!?p> 柳念珩溫潤的笑了笑,像溫暖的陽光,化開了所有冰霜。柳戀溪忍不住跟著笑了。
“這位便是柳公子吧,小女柳千紫,是溪兒的大姐?!?p> 柳千紫朝柳念珩福了福身子,出聲打斷了二人的氛圍。
“柳小姐?!?p> 柳念珩禮貌的回禮,面色平靜,臉上再無半點多余的表情給她。
“柳公子這是要去哪呀?柳公子初來乍到,讓紫兒陪你熟悉熟悉如何?”
柳千紫并不在意柳念珩的態(tài)度,只當(dāng)他是羞澀,不等他說話便繼續(xù)說道“我家溪兒性子跳脫,看著公子這樣,怕是喜靜的,溪兒在你身旁多有打擾,還是讓我陪你逛逛吧,如何?”
柳千紫抬頭與他對視了一眼,又快速的低頭,一副嬌羞的樣子。
“不必了,戀溪這性子很好?!?p> 柳念珩不領(lǐng)她的情,只是在她說柳戀溪時,眸子里悄然冷了幾分。
柳戀溪動了動身,不動聲色地擋住了柳千紫的視線。
她看向小芽端著的桂圓肉羹,笑著問道:“姐姐,涼了的肉羹好吃嗎?”
柳千紫不悅的皺眉,剛要開口辯駁,想起柳念珩還在后面,便裝出一副焦急的樣子,嗲聲嗲氣的說道:“哎呀,我給忘記了,那柳公子,我先走了,不然父親該等急了。”
“去吧去吧,大姐姐如此孝順,父親不會責(zé)怪你的?!?p> 柳千紫沒有等到柳念珩的答話,柳戀溪倒是搶先開口了,她有些惱怒,卻還是捏著一副姿態(tài),盈盈地向書房走去,路過柳念珩身邊,還掩嘴嬌笑,看了柳念珩一眼。
柳戀溪有些惡寒,抱著胳膊擦了擦莫須有的雞皮疙瘩。
“想不到,你還挺受歡迎的?!?p> “沒辦法,長得好看,我也控制不了。”
柳念珩又笑了起來,柳戀溪卻愣住了。
“原來,你也會開玩笑啊!”
“人非草木,有七情六欲再正常不過了?!?p> 有時候看似無情無欲,其實不過是沒找到合適的情感分享對象罷了。
柳戀溪深以為然。
“也對!正事要緊,走,我們回去!”
“好?!?p> 柳戀溪和柳念珩依舊是一前一后的走,最終回到了房間里。柳戀溪二人坐下后,柳念珩乖乖的伸出手給她檢查。
柳戀溪閉目探脈,柳念珩靜靜地看向窗外,不發(fā)一聲,房間里安安靜靜的,窗外再響亮的蟲叫聲都不能打擾柳戀溪二人分毫。
片刻之后柳戀溪睜開眼睛,美目之中都是疑惑的光,她雙唇輕抿,秀眉微蹙,滿臉的不解。
柳念珩的脈搏一息四至(每分鐘脈搏70-80次),不浮不沉,不大不小,節(jié)律均勻,從容和緩,流利有力,尺脈沉取不絕。
這是常脈,并沒有任何異常!
“怎么了?我是什么不治之癥嗎?”柳念珩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jì),在問出這句話是卻是沉穩(wěn)平和,沒有一絲憂慮緊張。
“你不怕?”
對于柳念珩的心態(tài),柳戀溪算是領(lǐng)教了。怕是個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麋鹿興于左而目不瞬的性子。
真不知道還有什么是能讓他變臉的。
“不怕,我現(xiàn)在沒以前的記憶,若是此刻就在你身前死去,也沒什么可惜的?!绷铉褚琅f笑著,暖若春風(fēng)。
“好吧,其實并沒有什么問題??墒沁@樣更讓我覺得反常了,怎么會一點異象都沒有呢?”柳戀溪看著柳念珩有些出神,內(nèi)心的疑惑越來越深,她忍不住自言自語起來:“真想撬開你的腦袋看看,是不是有什么神經(jīng)錯位了……”
“什么神經(jīng)?”柳念珩不解,開口問道。
“額……沒什么,你等等,我去找高手,讓她來看看?!绷鴳傧鹕砭鸵鲩T,而后又停下了動作:“阿珩,你在這休息,我去請高人,下午就回來。但是我想求你一件事?!?p> “你說,沒事的?!?p> 柳戀溪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了:“高手幫你診治的時候,你可不可以遮上眼睛?”
“嗯,好。”柳念珩直接了當(dāng)?shù)幕卮?,隨后又補了一句:“但你要在我身旁?!?p> “行!”
其絲禮
昨天試著發(fā)了個書幣紅包,剛發(fā)出去就沒了沒了!哇,這都是怎么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