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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羊羊與灰太狼黎明

西南大開發(fā) 智斗

喜羊羊與灰太狼黎明 夜欄聽雨 3022 2021-12-20 19:11:08

  恩遠市,戰(zhàn)羊羊的班,順利追上了前面的火車。

  等待著發(fā)車,坐在窗后的戰(zhàn)羊羊,剛離開座位,去廁所。

  外面一陣的騷動。

  四個人抬著兩副擔架,上面放著死尸。

  死人了?戰(zhàn)羊羊定睛一看,死的人穿著制服,好像是列車的駕駛員。

  好漂亮的一槍……能看見發(fā)黑的彈孔,戰(zhàn)羊羊不禁贊嘆到。精準地削去了額頭上的一角,彈頭堵死了創(chuàng)口,只滲出了些許暗紅色的血液。

  一定是一把好槍。

  三小時前。

  火車道上的石子,滑落到一旁。

  “醒醒,我們要進站了?!绷熊囬L拍拍睡著的司機,兩人剛調(diào)完班。

  “到局了?”勉強睜開睡眼,開了一天的司機還沒休息夠。“可算能休息會了。”

  市里的安排,要兩人跨四個局,走足足兩天兩夜的鐵道。這才開了頭,后面的路還很長。

  與日??谡Z的跨市跨省不同,火車的運輸移動,有特定的稱呼。即使路程只有百米長,只要經(jīng)過了不同管理局的轄區(qū),一概叫做“跨局”。

  “把表什么的準備好,今晚在站上好好歇一歇?!绷熊囬L一拉汽笛,司機幫忙盯著車前后?!霸缭趹牙锎Ш昧?。”

  “嗡—嗡——”“噔噔噔……”岔道和指示燈,鳴叫著讓開道路。

  圓錐曲面帶著左右輪,穩(wěn)穩(wěn)地轉(zhuǎn)過彎道。列車長把火車開進等候區(qū)倒數(shù)第二排,也是松了一口氣。終于不用繃緊精神了,長時間窩在狹小的駕駛室,腰背酸痛的很。

  現(xiàn)在的規(guī)矩嚴了,進站需要交割下手續(xù),向站里登記列車詳情,才允許停放過夜。

  睡眼惺忪地接過一張證件,司機跳下火車帶著懷里的表格,走向亮著燈的管控室。

  “登記?!毙〈袄锷爝M一張紙,鐵路的鋼印,在昏黃的燈光下閃著色澤。

  “歸零!歸零!”老式計算機發(fā)出機器女聲,值班的老站務(wù)員,計算著火車的長度。

  “不對不對,那不是客運的。”聽著一二五的數(shù)字,司機連忙糾正道。

  黑夜里只有限高架上大燈泡,照亮一條條的長龍。

  “大黑天的,我也看不見有沒有人。”筆挪到車型一欄,問道:“什么型號?停哪了?”

  傲德市那種大城市,不用人工,電腦就直接分析監(jiān)控里的火車,自動歸類,引導列車長安置車廂,并記錄入庫。

  “二車道,動車101?!彼緳C只覺得自己要昏睡過去,好在這里的夜風冷一些,不至于太催眠。

  “二車道……CEH-101……23時14分……”發(fā)干的圓珠筆斷斷續(xù)續(xù)地流出墨水,站務(wù)員手動記檔。抬頭要證件:“放復印機上。”

  不用猜也知道,司機和列車長肯定要在這過夜。

  比起那種產(chǎn)業(yè)發(fā)達的地區(qū),擁有全自動工廠,支柱的經(jīng)濟行業(yè)遍地都是,尚在同落后搏斗的西方,好像與外界脫節(jié)了一樣。

  白日里放眼望去,沒有城市晃人眼睛的高樓大廈,更沒有都市閃爍的霓虹。兩側(cè)的寬廣平地,全是農(nóng)田,一路伸展到遠方。

  “吱吱吱!”兩人的工作證復印件,被站務(wù)員收進抽屜,順便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憑票。

  “三樓302。”站內(nèi)的招待所工作人員,遞出了一把鑰匙。

  兩人簡單地吃了一點東西,正在洗漱的司機,猛地想起:“壞了,那節(jié)車廂忘了卸了?!?p>  “明早再弄也不遲?!倍ê敏[鐘,列車長擺擺手,關(guān)上了自己隔間的燈。

  “也行?!彼緳C躺在床上,沉沉地睡去。

  “轟……”窗戶震動著,夜空中似乎有飛機飛過。

  翻身繼續(xù)睡去,司機感覺能留在床上的時間,只剩下最后美好的十幾分鐘了。

  第二天,陽光大亮。

  前臺:“等一下,有事和你們說一下?!?p> ???司機和列車長疑惑著站在原地。

  只見工作人員領(lǐng)來一個穿著軍裝的青年。

  “你們把他帶上,順路帶到恩遠市?!?p>  手上拿著提包,看著年齡不大,樣貌和精神頭,卻是十分陽光。

  身高中等,整齊貼身的軍裝,仿佛量身定做,布料沒有一處褶皺,剛剛好利用了每一處,讓人不禁懷疑,是不是用了卡尺,穿戴上的。

  主動伸出手來,青年和列車長握握手。四平八直的肩章,表明他是一個尉官。

  “你好你好。”列車長有些不知所措地握握手,面前的青年,居然是個軍人。

  司機打量了一遍稚氣才脫的臉龐,錯愕地說道:“???你看著比高中生大不了多少???!”

  青年正正藍色的帽檐,解釋說:“我十六歲就當了民兵,我父母都是軍人。”

  “哦,難怪。”司機恍然大悟,父母在軍隊里的,確實有可能參軍早。這么說,他是軍人家屬了。要和父母一起西進?

  聽青年這么一說,列車長不由得也懷疑起來,一個新兵怎么能往荒山野嶺里鉆哪?看他的樣子,更像是軍報的記者,編輯,也不像是二十出頭的人,頂多十八九歲,還在讀書的年紀。

  “你這是才入伍就往西走?”“兩年前入伍的,不過,我是一個人單獨去恩遠市?!?p>  青年見兩人還有疑問,干脆索性全說了:“先當了一段時間的地方民兵,然后走了軍校,我這次跟著西進,只是因為學籍的問題,來一趟?!?p>  “哦,原來是這樣啊?!彼緳C和列車長恍然大悟,沒有再問,帶著青年走向CEH-101。

  頭一班是列車長來開,司機下午來換。

  說是要人時刻盯著,實際上火車沿著軌道,只要有動力,自己就能行駛,壓根不需要復雜的操作。有人看著,更多的是防范突發(fā)的情況,比如道路中斷,機器故障,但是能碰上,也算是倒霉了。

  一個哆嗦,司機提上褲子,洗洗雙手,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

  打開駕駛室后的門,一眼就看見了坐在凳子上的青年。

  “喲,做題哪?”抱著試題的青年,抬頭看了一眼,又一心撲到題目上。

  “曲線方程,挺難的。”

  司機反正沒事干,坐到青年身旁,“老是叫青年也不好,你叫什么名字啊?”

  “叫我小樂吧。”拿起身旁的提包,摸索著東西?!罢沂裁矗课?guī)椭艺??!彼緳C心想原來叫樂羊羊。

  沒麻煩司機,樂羊羊掏出一把圓規(guī),精準地作圖,一道弧線出現(xiàn)在紙上。

  “高材生啊?!卞e綜復雜的草稿,著實把司機看呆了?!澳銈儸F(xiàn)在就學這么難的?”

  “沒辦法,必修?!彼緳C咂舌,直搖頭。

  把圓規(guī)塞回提包,放到身邊,繼續(xù)思索著題目。

  這是一道關(guān)于兩條弧線解交點的方程題目,題目難在沒有一條線的導數(shù)。

  公式已經(jīng)寫明白了,只要求出導數(shù),兩線的交點坐標,在套進加速度,用物理求解,就能算出時間來了。聽起來簡單,可實際上很難。

  火炮方程,還得算上剛體對撞等額外因素。

  “……”非專業(yè)的司機,僅僅感覺十分的深奧,樂羊羊筆下卻是順暢的計算著。

  不僅條理清晰,過程一目了然,字跡也是工整地排列著。

  “232……65……”水到渠成一般,寫下最后的結(jié)果。

  沒等司機回過神,夸獎一番。

  火車駛過一道坎,車身一陣劇烈的晃動,兩人腳下皆是不穩(wěn)。

  “哐啷!啪!”車內(nèi)的工具全都倒在地上,差點砸到人。

  “沒事吧?”列車長對著后面的司機說到:“快去看看,檢查下車廂。”“明白了,別急。”

  手掌抓向地上的提包,司機撿起來還給青年。

  “那我去了?!?p>  “一塊吧,正好我想去趟廁所?!睒费蜓虬烟岚鼟斓綁ι?。

  嘩!打開車廂之間的門,司機帶著樂羊羊,穿過鏈接部。

  “廁所在第三節(jié)車廂里,不過,一般不怎么用,剛才我是為了吸煙,才去的?!?p>  頭兩節(jié)車廂很寬松,沒裝什么,司機才敢?guī)费蜓騺怼?p>  “我去了?!彼緳C看著樂羊羊走進廁所,才走向后面的車廂。

  隨著兩人的離開,火車頭里應(yīng)該只剩下列車長一個人。

  司機的聲音卻清晰地傳進列車長耳朵里。

  “快出來,看看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你進來啊。”一拉操作臺上的速度桿,列車長分不開身。

  “太重了,你過來?!彼緳C語氣堅決?!昂煤煤??!绷熊囬L打開車門。

  “唉,人呢?”列車長撓撓頭,剛才還和自己說話的司機,人卻消失了。

  “有什么事?快出來!我不能離開太久?!薄罢f話呀?”

  仔細一想剛才的聲音,列車長猛然驚醒,掏出對講機。

  “咻!”

  一顆子彈,從后面的車廂飛來。

  喜羊羊?qū)柿肆熊囬L的身體,連開三槍。

  什么樂羊羊,喜羊羊裝學生還是很像的。

  到了廁所里,聽著司機離開的腳步,喜羊羊便把藏在身上的零件,組裝成了一把手槍。

  提包只是幌子,迷惑司機的判斷,真正的武器喜羊羊貼身放,根本不給他發(fā)現(xiàn)的機會。用掛提包,把擴音器粘在車廂上,引誘列車長上鉤。

  車次RCH-000,運送藍箱。

  乘務(wù)人員已被敵對分子收買。

  正往后面車廂走的司機,被一槍結(jié)束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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