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警員一邊給張宇解釋,一邊向外面走去:“昨天晚上我們沒有檢查出結(jié)果,便將它鎖在了密室之中,準備今天接著研究,但是今早一去密室,就找不到它的蹤跡了?!?p> “那架無人機是會隨機變色的,肉眼難以觀察,你們當時有沒有注意地下的影子?”
那人點頭,說道:“關(guān)注了,但是地面上沒有任何陰影。我們還用紅外線掃射了,真的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東西?!?p> 張宇疑惑了,趕忙加快速度跑回警局調(diào)查原因。
“張警官,這是我們從無人機上取下的東西,由于這跟鐵絲早就被我們?nèi)∠聛砹?,所以無人機消失的時候并沒有將這個東西取走?!笔窒聦⒁桓F絲遞給張宇。
張宇細細的看著手下的人帶著手套拿起的那根鐵絲,問道:“這是做什么用的?”
張宇的手下回道:“根據(jù)法醫(yī)的鑒別,這跟鐵絲與尸體腰上的痕跡相同,犯人應(yīng)該是用這跟鐵絲綁在尸體的腰上,然后從半空中將尸體拋下?!?p> 這么說,他們也不是一無所獲。張宇坐下仔細思索了一遍,問:“從這跟鐵絲上能檢驗出幾個人的DNA?”
“一個。”
一個?
張宇一喜,這是不是可以代表還有其他的鐵絲被犯人收藏著?
“警官?”
手下的人實在不明白他們的警官為什么突然就笑了。
張宇回過神來,說道:“我去找一個人,你們先將后續(xù)的工作完成,不要放過任何蛛絲馬跡?!?p> 站在這碩大的別墅門口,張宇突然感覺有些目眩神離,還好他意志堅強,只是一會兒的眩暈便恢復(fù)了正常。
將那些神仙鬼怪一類的想法拋之腦后,張宇伸出了手敲了敲郁金別墅的大門。
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人過來給她開門,是燕菲。
燕菲見到他的眼神明顯一亮,似是驚喜,可中間也閃爍著點點的擔(dān)憂。
擔(dān)憂?
她在擔(dān)憂什么?
“張警官,您怎么有空到這里來了?”燕菲將他迎進家門之后問道。
張宇回答道:“關(guān)于腐尸案件,我有幾個疑問想要詢問廖先生?!?p> 燕菲哦了一聲又問道:“這件案子進展到什么程度了?找到規(guī)律了嗎?”
規(guī)律?
“你也看出來這個案件的規(guī)律了?”
燕菲愣愣,而后點頭:“我只是看出每個腐尸被拋出的地點和時間都有值得推敲的地方。相信這點東西應(yīng)該早就被你們警方推理出來了吧!”
張宇笑笑:“我是不是應(yīng)該夸你聰明?畢竟這個規(guī)律還是我們警方最近才猜到的。聽你的意思,好像早就知道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燕菲連連擺手說道:“我也是在最近一起案件發(fā)生之前才想到?!?p> 張宇笑道:“別緊張,沒懷疑你?!?p> 給張宇倒了杯水,燕菲就坐在了他的對面問道:“請問,張警官具體想詢問些什么呢?如果我知道的話,一定不會隱瞞的。”
張宇抿了一口水,問道:“廖先生呢?他不在嗎?”
燕菲回道:“雙休日的時候,他一般都喜歡在十點多才起床?!?p>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
燕菲雙休日一般都會在家,只要他醒來就可以吃到熱乎乎的飯菜。但如果是上班日,燕菲吃完早飯就走了,每人會幫他熱菜。
所以,廖云盟那時才會和燕菲在一個時間點起床。
燕菲一直很想吐槽廖云盟的這個習(xí)慣,明明這個男人看起來就是一個霸道總裁的范兒,為什么會有這么不好的習(xí)慣呢?
難不成是為了實現(xiàn)反萌差?
如果真是這樣,她要呵呵了,這樣的反萌差,恕她接受無能!
“燕菲女士,你知道廖先生與誰結(jié)過仇嗎?”
燕菲皺了皺眉,說道:“他結(jié)的仇挺多的,若說是有膽量陷害他的,暫時還想不到?!?p> 其實想到一個,但如果說出來,不知道會不會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不錯,她想的那個人就是莫月,但在所有人的印象中,莫月應(yīng)該死了吧!
如果在這時說出點什么來,這肯定是一個炸彈!
張宇皺眉了:“什么叫做結(jié)的仇挺多的?”
燕菲聳聳肩,說道:“自我感覺挺多的。畢竟他這種性格,很難不得罪人。”
不是燕菲污蔑他,實在是廖云盟此人能交到朋友都是十分令人懷疑的。
“那你知道無人機的事情嗎?”
“無人機?”燕菲著實不知道這件事,廖云盟也沒有跟她提過。
等張宇解釋完畢之后,燕菲就若有所思了。
看來她的直覺沒錯,這個屢屢與廖云盟作對,甚至陷害廖云盟的人,真的很有可能是莫月身邊的柯銘鄲。
她也聽廖云盟說過,這個人是一個科學(xué)怪物,沒有什么是他不能研究出來的。但是,一旦說出柯銘鄲,莫月的事情也必定會牽扯出來,到時候就不好圓場了。
話說,她為什么要想著圓場呢?
燕菲陷入了思考:一旦莫月的事情被拆穿,勢必也會牽扯出廖云盟控制過莫月自殺的事情,一來二去,這不是一石二鳥了嗎?
燕菲正在深刻的計劃著這件事情的可能性,卻突然被一個劇烈的聲音拉回了現(xiàn)實世界。
燕菲一驚,望向聲源地,果然是廖云盟臥室的門被他自己踢壞了!
燕菲小幅度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脯,這件事還是以后再說吧,現(xiàn)在的廖云盟力量太強,與他作對會使自己和身邊的人受傷的!
“廖先生,你醒了?!睆堄钫酒饋硪餐蛄肆卧泼说姆较?,不卑不亢,仿佛昨天被壓迫進醫(yī)院的人不是他一樣。
誰知廖云盟毫不掩飾的鄙視道:“你這體質(zhì)也太弱了。燕菲被我壓迫一下半夜就醒了,什么事都沒有,你卻不但暈了過去,還吐了血!真是給咱們男人丟臉!”
被壓迫了?
暈了?
還吐血了?
聽廖云盟這語氣,燕菲聯(lián)想到了她去醫(yī)院看莫月的那一天。
在對抗廖云盟的時候,她只有那次是直接被精神壓迫而暈倒的,難道張宇也被這樣對待了?
“廖云盟,請你解釋剛剛的意思。你是用對待我的方式對待他了?”
廖云盟高傲的說:“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
燕菲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想咬死眼前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