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祁陽,帶著提親的隊伍慢慢的回到了孫家,也沒有生氣。
往自己書房里的太師椅上一躺,將腳放在了面前的書桌上。在仔細(xì)回想整個的針對傅家的計劃。仍是沒有想到自己到底哪里出了什么差錯。
包括后來知道了,那蒼竹書院的老七在那輛馬車上,仍是將傅穎辛苦了半月搜集的物資給燒了。
“問題出在哪呢?”孫祁陽,將手中的扇子啪的一聲一合。
“就是那個土里土氣的窮親戚!來人,去打探一下那個人是誰!三天內(nèi)我要他的全面信息”
晚膳前,孔方先去找邢管家備好水,洗了個澡,孔方原本曬得有些黝黑的面容,變得白皙了一些,劍眉星目,府上的丫鬟伺候著將頭發(fā)盤起,一根白玉簪,穩(wěn)穩(wěn)的別住發(fā)髻。換了一身新的青衫長袍,,眼神里帶著自信與沉穩(wěn),好一個翩翩少年郎。
就連傅穎見到孔方時,也是眼前一亮。
晚膳甚是簡單,可要比起山神廟上的飯食,那是好太多了,三葷兩素一湯。只是晚膳時只見傅家大小姐,卻沒有見到那名書生。
書生名叫沈傲,字凌云,那天之后,孔方每天付給沈傲七兩三錢白銀,沈傲則幫助小柒壓制體內(nèi)的仙靈根之爭,連續(xù)付了三天,今日中午休息時,那沈傲最后一次收錢辦事。下午到了元南郡城之后,便由馬車送去了元南郡城最著名的蒼竹書院。
吃飯間,傅穎笑著向孔方介紹道這桌上的菜式,只是經(jīng)歷過上一世的孔方,并沒有太過對眼前的菜式驚訝。只不過是好久沒好好吃飯了,孔方吃的那是狼吞虎咽一般,看得傅穎一陣好笑。
“額~這飯菜呀一般,改天讓你嘗嘗我的手藝?!笨追匠酝觑垖χ鴿M桌子吃的一點不剩的盤子,打了個飽嗝不屑的說。
傅穎一挑眉,只是覺得眼前這吹牛皮的少年很是有趣。
“都說君子遠(yuǎn)庖廚,沒聽說過一個堂堂的修元士還自己做飯的。”傅穎看這孔方,一臉的不信。
“不信就算了,那是你沒有口福?!笨追叫α诵φf。
下人丫鬟們正在收拾碗筷,傅穎站了起來
”孔公子,請與我到書房,有些事我要與你說一下。“
“好?!眱扇艘磺耙缓?,不急不緩的走向了客廳大堂旁邊的書房里。傅穎說了句不用伺候了,書房內(nèi)的丫鬟便退了出去。如此書房里只留下了兩人。
兩人對面而坐后,傅穎指著書桌上如山般的賬本對孔方說:
“孔公子,這幾日,我便聯(lián)系各地掌柜整理賬目,其實在我下山后,賬目已經(jīng)整理的差不多了,既然我們已經(jīng)合作,我便將目前傅家的形勢告知與你。”
“元南傅家,以前也算的上是這大唐王朝的五大世家,只是氣運所致,傅家涉及當(dāng)朝圣上原來的奪嫡之爭,在那場爭奪中敗了,原本最大的仇家孫家,便有了從龍之功,這幾年四處打壓傅家。“
”原本祖父為保全家族,處處忍讓,讓出了元北郡、太凌郡、安丘郡、水陽郡四大郡城的所有生意店鋪,全部撤回之元南郡,在這元南郡城做個富家翁,只是現(xiàn)在看來,這也不過是一種奢望?!罢f打這里傅穎看上去有些憤恨之意。
孔方看著眼前稍微比自己年紀(jì)大一兩歲的女孩子,也深知其不易。向著白天那個被叫做孫祁陽的人。便問道:
”那,今日白天那個····“
“那個便是如今坐鎮(zhèn)元南郡城的孫家少家主—孫祁陽?!闭f到這里,傅穎眉間一皺,顯得特別的無奈。
“哦?”孔方揚起眉看著眼前少女的神情變化。
“孫祁陽—京師太安城孫家的庶出長孫,母親本是一個出身貧寒的婢女,這孫祁陽確實京師里,有名的天下少年,今年剛滿十八歲而已,確已經(jīng)是大唐男爵爵位?!?p> “六歲覺醒仙靈根,上山拜師學(xué)藝,十三歲下山,十五歲從軍,從普通游擊衛(wèi)做起,于北境兩次發(fā)現(xiàn)妖族獸潮侵襲,全身而退,示警于邊關(guān),立二等軍功兩次,升至游擊校尉帶十六騎,引獸潮攻擊北遼邊軍,致使北方五年無戰(zhàn)事,得一等軍功一次。當(dāng)朝圣上聽后,大聲贊道,雛鷹尚幼,亦可名揚天下之。封其為男爵”傅穎說起這個大敵的也是一陣無力感。
孔方聽得有些出神。隨后說道:
“這樣來說,這個孫祁陽倒真是有勇有謀,少年英才,只是為何來這元南城偏安一隅?“
“北方無戰(zhàn)事,他便以修行之名,在軍中掛職,回來修行,原本孫家嫡長孫,尚且年幼,而且與其感情甚好,為防止以后出現(xiàn)長幼之爭。他便主動要求來這元南城,元南城原本是他逝去的母親的故土?!?p> 孔方越聽越有些迷糊,這么說來,此人有勇有謀,年輕有為,又是行孝知禮之人,為何處處針對傅家。
“想必公子一定有些疑惑,為何那孫祁陽處處如此英才,為何獨獨針對我傅家?”傅穎空靈清脆的聲音里顯得有些疲憊。
“那年我尚且年幼,奪嫡之爭已經(jīng)到了最為關(guān)鍵的時候,我傅家迎來了一次最為慘重的打擊,二祖父、三祖父、我父親母親、二叔二嬸、還有我的一個親哥哥和堂弟,均被殺害。“傅穎說起這些事的時候,聲音有些微微顫抖。
“當(dāng)時因為一時貪玩,祖父恰巧陪我出去,這才躲過了一劫。后來種種證據(jù)表明是孫家所為,祖父傷心悲痛至極,召集家中所有力量對孫家實施了一次報復(fù)。只不過那次是個陷阱,我們只殺死了一個人,便是回家鄉(xiāng)省親的孫祁陽的母親?!备捣f說道這時,聲音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
“聽說,那時的孫祁陽,便泣血發(fā)誓,要讓我們傅家所有人生不如死?!备捣f說完這些,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聽到這里,孔方也是一陣無語,這樣的生死結(jié)又如何能解開。
“今日那孫祁陽來了,便是要娶我為妾,這時去年他回到元南城,便在我傅家門口說出的話,為的便是羞辱我傅家。”傅穎又是銀牙一咬。
“今日在巷口,孫祁陽看到了公子,想必會針對公子,公子近幾日可在我傅家休息,有傅家?guī)孜还┓钤?,再加上我傅家在元南城?jīng)營數(shù)百年,他孫祁陽尚不敢亂來?!?p> 孔方一陣無語。
“明日,要帶小柒去藥王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