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有辨認出來,那你是怎么猜到的,現(xiàn)在又憑什么這么肯定?
遑羲沒有把話問出來,她在等冰結自己說。
冰結也并未令遑羲失望,她的‘揭秘’緊隨其后,“只不過,到目前為止,我辨認不出氣息的也僅僅就只有幾個人而已。”
“而你和蕓漠,是這些人當中所有條件都最接近的,例如年齡等等。更何況,你和蕓漠還拜了所謂的‘同一個師父’?!?p> “不覺得太巧了嗎?”
所以說,她這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遑羲不置可否,“也許是師父傳授給我們的呢?”
上輩子因為修魂固然在同期對戰(zhàn)與日常中占了不少優(yōu)勢,也借此躲過了許多人的探查,只是沒想到,這次卻是栽在了這上面。
也是怪她太大意了,這里終究是小地方。對于冰結來說,能不被她辨認出氣息的人太少了,所以她和‘蕓漠’這種兩個有所關聯(lián)的人才顯得過于突兀。
就好像在明擺著說:‘我們之間的關系不簡單,你猜啊~
冰結眸色沉沉,聲音輕緩地道:“這話對別人,甚至對皇帝來說都管用。但是對我,也只能是個謊言罷了?!?p> 你身份有點迷啊,能說出這種話,對自己是多有自信。
“難道我沒說對嗎,”冰結直勾勾地盯著遑羲,“我是該叫你蕓漠,還是叫方程頤?”
這是個好問題,只不過問錯了人。
遑羲這種人,即使你手里的證據百分之九十九都指向她,甚至已經鐵板上釘釘地能確定是她,但是如果只要不是百分之一百,她也絕對不會承認。
于是,遑羲答非所問道:“你說得這些我不做回答,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我不是蕓漠。”
她沒有撒謊,從另一種意義上來說,她的確不算是蕓漠。
說著,遑羲頓了頓,極短促地嗤笑了一聲,“不過有一點你沒猜錯,我背后的勢力確實很大...”
圣地的月隱瀾滄宗門嘛,雖然還沒加入,但也也快了~
“而東宥國,能幫我也會盡量幫的?!?p> “別問我從哪里來,我的故鄉(xiāng)在遠方?!?p> 雖然被遑羲猜中了自己并未說出口,卻非常明顯的心思,但一臉古怪的冰結猶豫了片刻,隨后還是說出了一句話,“我沒問你的故鄉(xiāng),我也并不想知道。”
遑羲一本正經,“我在你的臉上看到了渴望?!?p> 渴望什么?渴望知道嗎?
冰結站在原地只愣怔了一瞬,表情便立刻恢復成了原先的冷若冰霜,語氣淡淡地道:“本來我是不想和你這種人為敵的,但是你執(zhí)著于幫助東宥國……”
“那就休怪你不講情面了?”遑羲插嘴道。
冰結也不意外遑羲突然插話,只是平靜地回了一句,“本來就沒有情面?!?p> 說完,冰結便把門一關,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見到冰結進入了自己的房間,先前一直噙著笑的遑羲嘴角驀地垂了下來。她看著緊閉的5―23號房門,面無表情地吐出了一個詞,“墨跡。”
說罷,她快走幾步,便回到了自己的5―24號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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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后。
年輕男子面癱著臉站在空中,語調平淡地道:“第一個階段——天賦測試已經結束了,通過的參賽者共有四百六十二人。那么接下來,我將給大家講解一下大陸爭霸賽中的第二個階段?!?p> 在場的且同時也包括著那些沒通過的參賽者們一個個都正襟危坐,均是一臉嚴肅認真地聽著年輕男子的講話。
他們知道,大陸爭霸賽中最重要,也最危險的爭霸階段要來了。
好奇、期待、緊張,一時間各種情緒涌上了眾人的心頭。
“看到我身后的這座大山了吧?這座山叫做圣墓山,你們不用了解太多,只需要知道這是你們的比賽場地就行。都帶自己的令牌了嗎?”
聞言,眾人都低下頭,看了看自己或拿在手上手中或腰間掛著的令牌,這是昨天通過第一個階段的參賽者們統(tǒng)一領取的,上面刻著每個人自己的姓名。
看來這個令牌在爭霸階段有什么用啊……
“真正的圣墓山太過危險,再加上你們都是自己國家的頂尖天才,牽一發(fā)而動全身,若是死了必將會打破各國之間的平衡,從而產生許多麻煩。所以我們決定弄一個獨立的空間,你們只有攜帶著鐫刻著自己名字的令牌才能進去?!?p> “這個空間是一個無論是地形還是其它都完全和圣墓山一模一樣的,虛幻的空間。即使你們進去以后在里面會受傷,會死亡,但是死亡后也會毫發(fā)不傷地回到現(xiàn)實世界中。而你們的令牌也會記錄下你是第幾名,如果第一個出來,那就是第四百六十二名?!?p> 眾人聽罷,心中頓時感到十分震驚。
圣地居然有如此強大的人,竟能建立一個允許活人進入的,虛幻的空間?
年輕男子并沒給他們反應和消化的時間,自己自顧自地繼續(xù)說道:“眾所周知,這是爭霸階段,所以主題從始至終也只有一個——爭霸?!?p> “誰能留到最后,誰就是這次比賽中的霸主,就是大陸爭霸賽中的第一!”
很令人熱血沸騰的一句話,有的人胸有成竹,有的人面色如常,有的人神色黯淡,彼此之間天賦與修為不同,情緒自然也不同。
不過,有一點是一樣的:都想獲得最終勝利。
一個修為較低的女子鼓足了勇氣,大聲喊了一句,“不想當第一的參賽者,和不參加又有什么區(qū)別!”
是啊,人都是要有一個目標的,參加大陸爭霸賽卻沒有想當第一的野心,那來參加又有什么意義...
不少人聽了這句話,紛紛都揚起了斗志。
空中的年輕男子并沒有興趣關系這些人的心理,他對一個方向略微頷首,旋即走出了一個披著斗篷的神秘人。
斗篷人走到山腳下,掩藏在袖子下的筋骨嶙峋的雙手一抬,做出了捧著什么東西的姿勢,看起來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
過了幾秒,他兩手的上方便出現(xiàn)了一個散發(fā)著一股壓迫感,與無盡的恐怖氣勢的水晶球,球身周圍還圍繞著許多玄妙的符文。
我劍意太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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