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過得太快又太無趣了,對于期待的人是漫長的,而對于逃避的人則是眨眼之間,時間公平不僅僅在于每個人的長短都一樣,也在于每個人長短又都不一樣。
這個夜晚發(fā)生的事了太多太多了,不過人們更加期待的是今天的武林大會。而馬上開始比武的是卻是武林大會上最快的兩個人,白色雷電與黑色閃電……。
扶桑的鬼冢雷,慢慢悠悠的走上擂臺,他依舊是一襲白衣。不過與之前不同的是,今天雷的所穿的是與早早就站在對面的琉球女忍者服部美子完全相同的裝束。
筒狀半長的上衣、騎馬褲、手甲、脛巾以及一條包裹著整個頭部而且只漏出雙眼的大頭巾。一黑一白,一男一女,兩人對立。
而今天的女忍者服部美子摘下來她那把幾乎從不離身的太刀。神山源在觀武臺上緊緊抱著服部美子親手解下來交個他的太刀,緊緊的盯著擂臺之上的兩個人。
鬼冢雷看著那個充斥著殺氣的女忍者,但他此時竟然卻什么都沒有想。擂臺之下的藤虎卻是十分的緊張因為他知道鬼冢雷的太多太多的秘密了。
三個月前
扶桑大阪的天守閣中一位五十多歲的身穿一身白色華貴且寬大衣服的老人跪坐在一個大屏風前面。同時還有四個人分別在四個方向,離老者都是五步的距離,將老者圍在中間。
老者身后左側的是一位席地而坐的大巨人,雖然是坐在地上,但他那高高的上身也足有四尺之高。巨人坦胸漏乳,不過這本就是他的習慣,因為身為一個力士(相撲者)只有穿著兜襠布才更方便他的行動。
而在老者身后右側的是一個側身并且用一只手支著腦袋平躺的大叔,那個大叔身穿一身爛柿子色的筒狀上衣、騎馬褲、手甲、脛巾與一個大斗笠?guī)в邪咨妮p紗下襯。但是最引人注意的就是,在他身前一拳遠的地方還放著一把通體漆黑的刀——鬼丸國綱。
一直在下面跪著的藤虎以及他身后的鬼冢雷兩人一直的低著頭。而在白衣老者身前的兩個人則就正常多了。那兩個人都跪坐在地上,背朝老者,面朝前方。一個人是一身標準的武士布服,光頭頂與一個球狀發(fā)髻。另一個則是一身的武士重甲,是戰(zhàn)國大名的頭盔與面具,腰間的一側別著兩把三叉鐵手。
藤虎又跪拜了一下,想要起身離開,但老者突然說到:“好吧!那你們就去試試吧!”
藤虎一喜:“是,關白大人!”
不錯,坐在那四個人當中的老者就是扶桑的關白大人——豐臣秀吉。而聽到了關白大人已經(jīng)允許了的鬼冢雷,抬頭看了一眼躺下豐臣秀吉大人身后右側的男人,而那個男人也是微微的點了一下頭。看到了那人點頭的鬼冢雷一絲喜悅爬上心頭。因為他得到了家主的同意,而那個躺在那里的家主有一個廣為人知的名字——鬼半藏。
但鬼半藏是人們對他的尊稱,因為鬼是說明他厲害,半藏卻是繼承了先人的名號,而他真實的名字叫做服部半藏。
鬼冢雷沒有去繼承‘半藏’之名,但他倒是十分喜歡那個‘鬼’之名。不過慢慢的他卻自成一派,而他的一派所傳的是‘雷’之名。鬼冢雷所創(chuàng)流派的功法叫做御雷術,不過后世們稱它為雷心流。
鬼冢家是服部一脈的分家,而鬼冢雷自己也說不清楚,自己的家族到底與他們主家服部有什么關系。但是那一切對鬼冢雷來說都是不重要的,因為從小他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更有趣的東西。
“父親大人你是怎么倒掛在房梁上的?”小鬼冢雷問到?!案赣H大人你為什么穿著那么難看的衣服!”鬼冢雷也擺弄著屬于他的自己但與父親是一樣顏色與款式的衣服。
“父親大人,讓我去吧!我能殺死他!”鬼冢雷看頭也頭不回的父親喊道。“父親那把刀為什么要供在神龕下!”鬼冢雷因為犯錯跪在家中的祠堂下。
“嗚~!父親,父親,母親去哪了?父親……。”鬼冢雷哭到。
嘭!鬼冢雷一拳擊倒他的父親鬼冢平次郎?!袄祝∧銊倓傇趺聪Я??是忍術嗎?還是……?”鬼冢平次郎一臉驚喜的問到。
鬼冢雷:“父親大人,不要成為忍者!我要成就我自己的流派!”鬼冢平次郎看著自己已經(jīng)長大的兒子十分欣慰但又憂心忡忡。
鬼冢雷有一個秘密,那就是他偷了他自己母親的一本手抄的書。鬼冢雷從小不止一次偷看那本書,直到有一次鬼冢雷偷走了那本書。但那之后他的母親就離開了,再也沒有回到這個家。
“原來竟有,這種步伐!”鬼冢雷看著自己偷來的書,躲在一個小木屋中。
左突右跨,上跳下蹲。而使雷發(fā)生改變的是一次打鬧。有一天,鬼冢雷與本家的小公子發(fā)生了沖突,還動起手來?!跋Я耍∮泄戆?!啊~,嗚~,有鬼啊……?!?p> 鬼冢雷從那時起,突然發(fā)現(xiàn)了原來書上寫的是真的,真的可以在人前消失。面前殺人,化身為雷。
原本以為有一天的可以開宗立派的鬼冢雷在海邊遇到了一個人,一個女人?!澳赣H大人,母親大人嗎?”鬼冢雷看見一個在記憶中十分熟悉的身影。
“雷,真的是你嗎?雷!”那個女人大喊道。吱~一道細微的雷鳴聲,一個已經(jīng)十分成熟的青年跪在了那個女人面前。
女人吃了一驚:“雷!你果然練成了那個身法,不過你竟然將那個殘本給完善了!”
鬼冢雷沒有一下陷入與母親相遇的喜悅,而是問到:“母親,你說什么?那本書是殘本!可是我看過之后在腦中明明就……?!?p> 鬼冢雷的母親突然哭了:“孽緣啊!沒想到你竟然也是……!”母親與鬼冢雷講述了她離開的原因,與鬼冢雷將要面對的事。
武林大會
鬼冢雷用日語對對面的女忍者服部美子說到:“請問,你的母親是叫服部花陽嗎?”
服部美子:“動手吧!我知道你是誰!仇人!”
鬼冢雷的心狠狠地被重擊了一下。張了張嘴,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說到:“仇人?好吧,你可能是忘記了什么,我來幫你想想吧,服部九美子!”
“消失了!”服部美子突然愣了一下。不過,誰也不知道現(xiàn)在面罩之后服部美子的嘴角高高的揚起。
服部美子口中念叨著什么,緩緩的閉上了雙眼?!凹?!”服部美子突然睜開眼睛,但眼神馬上就又變得呆滯了。
“好丑的步伐,像一只猴子一樣跳來跳去的?!狈棵雷又苌淼幕覊m都被卷起。
服部美子緩緩的抬起手,突然向前一抓?!捌疲 弊屓瞬豢伤甲h的是,服部美子的手甲緊緊的貼著鬼冢雷的上衣內襯。
鬼冢雷一愣:“什么?”在鬼冢雷練成御雷術的以來,這是第二次被人抓到……。
嗖~!又是一陣雷鳴,女忍者服部美子與鬼冢雷都消失在了擂臺之上。兩個人的身形雖然消失了,但依舊可以看到有一個大黑影在擂臺之上沒有規(guī)律的晃動著。
觀武臺上的人都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個稀奇的形象。但是與鬼冢雷一起來的藤虎此時額頭之上已經(jīng)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扶桑大阪,天守閣
豐臣秀吉:“不過,藤虎我想看看你身后的那個白衣武士與他的御雷術!”
藤虎:“是,大人!”
豐臣秀吉從腰間取下一個羊脂玉的吊墜?!澳玫剿掖饝阋粋€愿望。拿不到它你答應我一件事如何?”
鬼冢雷受寵若驚的看了一眼那個在這片土地上有著無上權力的關白大人?!笆谴笕耍 ?p> 豐臣秀吉:“風魔,你與山下不許出手?!?p> 在豐臣秀吉后身左側的力士山下與坐在豐臣秀吉前面右側穿著武士重甲的人,同時低頭回應。
豐臣秀吉嗯了一聲,然后一揮手就把羊脂玉吊墜朝著鬼冢雷拋了過去。鬼冢雷抬頭剛剛起身還沒站起身來,那個羊脂玉的吊墜就掛到了一盞高高的燈籠上。
突然豐臣秀吉身后的木門被拉開了,出來了幾名身穿和服的女子將周圍桌子屏風都推開,將場地清理了一下,完成之后彎腰行禮,又都退回到了剛剛出來的木門之中。
鬼冢雷:“屬下無禮了!”
吱~,一瞬之間鬼冢雷出現(xiàn)在了那個掛著吊墜的燈籠。抬頭看了一眼,雙腿微曲,用力一跳,伸手去摘白玉吊墜。
噗!嗵!鬼冢雷用手背擦去嘴角的血。“好快啊,不過還能看得到,穿武士服的大叔,你可真是一點也不手下留情啊!”鬼冢雷靠著墻面,心中嘲笑了自己一下。
鬼冢雷站起身來,原地跳了跳活動了一下四肢與頸部:“我要開始了!”
鬼冢雷如果要拿到吊墜,就必須得打到面前的那個穿著武士服的武士。因為鬼冢雷的御雷術有一個弊病,那就是無法在雙腳離開地方的時候‘消失’。
呲~!鬼冢雷也第一時間開始了反擊?!昂每彀?!只是可惜了,因為我的對手中有人比你更快!”武士的右手在身前不斷的抖動著,小臂之上有一個凹陷的坑。慢慢的在凹陷周圍才開始發(fā)紅、充血。
鬼冢雷看著武士緩緩的閉上雙眼,伸開雙臂、展開懷抱。而臉上一副開心的表情,好像是在迎接自己心愛的女孩。
吱~!鬼冢雷一瞬間就撞在了武士的臂懷之中,鬼冢雷沒想到,自己為何會一頭扎在武士的臂懷之中。他的第一反應是逃離武士的攻擊范圍,僅僅兩招鬼冢雷的御雷術的弱點就暴露無遺。鬼冢雷向后一次次發(fā)力,試圖掙脫武士的臂彎。
“少年,沒見過吧!竹內流(柔道)與們明朝的古拳法的融合!”武士得意的說到。
竹內流是日本柔道的最早的流派,但是柔道加上拳術卻是在近代才被立派的,而與武士所用的新型的流派最相近的就是合氣道。(1922年合氣道才正是的被植芝盛平所確立。)
鬼冢雷一下就慌了,不過武士并沒有給鬼冢雷多少的思考時間。原地起跳,沒錯武士用臂彎夾著鬼冢雷原地起跳。
武士要做什么?武士要把鬼冢雷帶到空中,同時用另一只手抓住鬼冢雷后頸的領子,向后用力拉扯鬼冢雷,使他有向后仰的趨勢。然后從天而降并用鬼冢雷自身的重量與自己臂下?lián)]擊的力量,重重的將鬼冢雷連同他的脊椎摔在他彎曲的膝蓋之上。
這是一個殺招,但為什么武士敢當著豐臣秀吉的面對鬼冢雷痛下殺手呢?是因為豐臣秀吉剛剛的一句話,就是那一句‘拿到它,我答應你一個愿望?!S臣秀吉是一個擁有這毀滅任何一個戰(zhàn)國的大名力量的人,如果鬼冢雷真的拿到了那個吊墜,但是卻隨隨便便的許了一個愿望,那么這世間將又會因為他而開始一場浩劫。
而上一次,豐臣秀吉也對著對方說這番話的人是他的女婿,也就是‘鬼半藏’的原家主——織田信長。不過一晃豐臣秀吉的這位女婿應該死了七年有余了。
鬼冢雷的脊椎重重的硌上了武士的膝蓋,一口氣從鬼冢雷的肺中嗆出?!斑溃 ?p> 鬼冢雷全身抽搐著,脊椎受到個這般重創(chuàng),如果換是任何一個人恐怕都再也站不起來了吧。但他是鬼冢雷,一個生來就是與眾不同的人。
鬼冢雷可以重現(xiàn)殘卷中的秘術并且改良、開宗立派與他的天賦自然是分不開,但更重要的是鬼冢雷有這異常靈活與柔軟的骨骼。在奔跑起來時,幅度更大與更加靈活的腳踝與脊椎可以極大的增加鬼冢雷速度與特殊的防御能力,以及在特殊的角度發(fā)起致命一擊。
鬼冢雖然沒有看上去受的傷要重,但是想要馬上恢復行動依舊是十分的困難。鬼冢躺在地上看著一點一點走近吊墜武士,一陣陣的黑暗襲上雙眼。
海邊
“母親,走我們回家,我們去看父親?!惫碲@滓话炎ё∽约旱哪赣H想要拉她回家。
“雷!母親問你,你的御雷術,可以飛嗎?”雷的母親問到。
鬼冢雷沒有想到他的母親一下子問到了他的痛處,低頭不語,慢慢的放開了抓著母親的手。
雷的母親又問到:“雷,那你的近身可以自保嗎?”
鬼冢雷愣了一下,因為他除了去欺負身邊的人,從來沒有過與人近身的格斗,不是雷不去與人近身格斗而是別人根本就抓不到他。
雷的母親:“雷!你記住你不會飛,是因為你沒有夢想。而你近戰(zhàn)沒有威力,是因為你從來沒有經(jīng)歷生死……?!?p> 天守閣
鬼冢雷看著去伸手摘吊墜的武士,一股怒火由心而生。鬼冢雷心中默念:“不會飛因為我沒有夢想,不能近戰(zhàn)是因為沒有經(jīng)歷過生死!”
“你給我住手!”側身躺著的鬼冢雷朝著武士喊道。
不止武士在場的所有人都下了一跳,而剛剛看到了被武士一下子放倒的鬼冢雷,服部半藏搖了搖頭緩緩的閉上了雙眼。不過,那一聲一下子卻驚到了服部半藏,服部半藏無聲的咧開嘴,開心的笑了。
“好小子,不愧是我服部家的分家,不過一會我得好好的教育教育你!”服部半藏慢慢眨著眼睛,懶散的看著鬼冢雷的一舉一動。
武士沒有去繼續(xù)摘吊墜,而是轉過頭去看著依然沒有掙扎起來的鬼冢雷?!澳憬惺裁疵??”武士聲音平靜到了冰冷。
鬼冢雷死死的盯著武士:“老子,我叫鬼冢,雷!”一邊說著,一邊努力支撐著自己起來。
武士笑了:“孩子,你激怒我了!我不管你是哪一家的分家,也不管你是不是創(chuàng)造了什么新的流派的天才,不過一會兒,你死定了!”
武士說罷就沖了過去。幾步來到鬼冢雷的身前,蹲身刺拳。而鬼冢雷卻并沒有躲閃而是用自己的胸口接下了這一拳。
剛剛有站起來趨勢的鬼冢雷又被沿著墻打了出去幾尺遠。武士不會放過任何一點優(yōu)勢,但面對這個軟弱無力的鬼冢雷他放松了警惕。一下子站起身來,慢慢走了過去。
武士做到鬼冢雷的身前,低頭看著這地上掙扎的青年?!昂昧耍倌晗螺呑右姲?!”武士一瞬間高高的抬起腿,下劈。
“永別了,鬼冢雷!”武士沒有絲毫的猶豫,下劈。吱~,嘭!武士在木質的地板上留下了一個大大窟窿。
而鬼冢雷一下子出現(xiàn)在了燈籠的下面,高高的揚起手,把手移至吊墜的正下面,只要輕輕的一跳鬼冢雷就能拿到吊墜。
鬼冢雷看著距離他很遠的武士說到:“大個子,你輸了!”
武士回過頭看著那個身上有這不少擦傷的青年?!靶∽?,你不和我打嗎?”
鬼冢雷:“我打不過你!現(xiàn)在我無論怎樣都打不過你。但是,我贏了!因為你殺不死我?!?p> 武士笑了,雙手叉腰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笑了?!昂?!我等你回來,不過你下一次,我一定會殺死你的!”
武士沒有再說話,而是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之上,坐了下來。
服部半藏從豐臣秀吉后面先是坐在起來,然后他向著一側歪著身子、伸手、雙手支地、回腿、前傾發(fā)力,站了起來。服部半藏又貓下腰,伸手去拿地上的刀,地上的鬼丸國綱。
服部半藏彎著腰,用一根手指把刀給推了出來。噌~,突然一陣微風掛起,一把十分鋒利的刀緊緊的貼在鬼冢雷的脖頸之上。
服部半藏突然出現(xiàn)在了鬼冢雷身后,手中持著鬼丸國綱,微笑著把下巴放在鬼冢雷的一側肩膀上。
不過現(xiàn)在鬼冢雷不在吊墜的正下面,而是出現(xiàn)在了一直跪著的藤虎身后。沒人知道剛剛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太快了。服部半藏出現(xiàn)在了鬼冢雷身后,并且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而鬼冢剛剛一瞬間躥出了三丈有余,不去依舊被服部半藏用刀架在了脖子上。
服部半藏:“分家的孩子,你能告訴我你娘是誰嗎?你居然看過我的秘本!”
鬼冢雷:“我娘是……?!?p> “好了,不必說了,吊墜我收下了,不過在你出發(fā)之前,你要來我的家中住上一些日子了,外孫!”服部半藏說到。
而鬼冢雷也笑了,因為他僅僅有使出與母親相見前的實力,可以毫不夸張的說鬼冢雷有與武士一戰(zhàn)的能力。因為鬼冢雷一直相信他母親的話?!拘阌谏?,風必摧之!’
武林大會
呲!擂臺之上突然現(xiàn)身的鬼冢雷與女忍者服部美子依然緊緊的抓在一起,不過鬼冢雷的袖子已經(jīng)完全被撤掉了,而在雷的胳膊上有一個特殊的印記——太閣桐。(豐臣秀吉的家紋是五三的桐紋)
同時,在鬼冢雷對面出現(xiàn)了一位絕世美女,是真正的是絕世美女而不是世間少有的絕色美女。
斷袖與黑色的大頭巾緩緩的落在了地上。
神山源完全愣住了,因為他一直日思夜想的玩伴,日夜相伴的女子,竟然是那世間的唯一的絕世美人。
“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寧不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神山源,已經(jīng)完全吸引了,而在這時起他的心中已經(jīng)再也容不下其他的女子人了。
“我要娶她!”神山源、皇子阮田甲、與朝鮮的李顯成同時說出了這句遺禍頗深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