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古墓(一)
唐伯文他走在最前面,唐伯文的后面是拿著一根木四處揮舞的白雨嫣。白雨嫣她的身后跟著的是一直低著頭的朱一一,而在朱一一的身后則是那手中拿著兩只大肘子的李天霸。
那三個人的狀態(tài)都還好說,但是朱一一他則是有一些反常。朱一一他跟在白雨嫣的身后而且還低著頭,那是因為在昨天晚上、在那個客棧……。
朱一一他偷偷的爬到了白雨嫣的房間的門之前,可他的心臟確是碰碰的狂跳個不停。雖然他十分擔心白雨嫣她的安危,但這可是他第一次獨自進入單身女子的睡覺休息的房間。
朱一一他偷偷摸摸的推開了白雨嫣她房間的門,而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躺在地面之上的絕色女子。朱一一他一下子就慌了,因為他擔心白雨嫣她是遇到了什么危險。
而朱一一他一下子就想起來剛剛床頭噴出來的那個白煙了,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那個白煙到底有什么作用。也許是讓人昏迷,也許人生病,也許直接要人命。
朱一一他突然有些后悔,要是自己剛剛也被白色煙霧給噴中就好了。就能知道那些白色的煙霧到底是什么了,可是擔心感覺要比真的被那些白煙放倒更難受。
朱一一他先是在將手放在白雨嫣她的鼻子下,感受到了均勻的呼吸之后。他平靜不少,但是這僅僅只是能夠確保白雨嫣她還活著。
朱一一他小心翼翼的爬到了白雨嫣的身邊,因為一點點多余的聲音都可能帶來無法想象的后果。他心中此時十分的惱怒,因為事情根本就沒有朝著唐伯文他們預料的方向發(fā)展。
原本唐伯文他向朱一一與白雨嫣打過包票的,還說什么‘不就是幾個賊人嗎?根本就不在話下?!欢F(xiàn)在看來,唐伯文他應(yīng)該也是中了剛剛那個白色煙霧的招了。
朱一一他沒有想錯,唐伯文他的確是中了那個陰招。
就在客棧的人們行動之前,唐伯文百無聊賴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幻想著一會兒他是如何修理那些壞人的。又是如何用他的光輝形象與蓋世的武功,讓那幫賊人痛改前非的。
但是就在他幻想的時候,他頭上突然間伸出了一根小小的竹竿。一股白煙噴了出來,但他可是唐伯文啊!他可是堂堂的九龍獸啊!他可是叱咤風云三十多年的一位老江湖了!
唐伯文他沒有絲毫的躲避,而是輕輕一運氣,噗的一下子吹飛了那股白煙。但是唐伯文他還是低估了他自己的力量,那根小竹竿被他吹飛了。
而那常年噴射出白色煙霧殘留下的粉末,一下子就從小竹竿的根部傾瀉了下來。而那傾瀉下來的粉末,整整的灑了唐伯文一臉。好在唐伯文他帶著人皮面具與變成了花紋的霸下覆身甲,但是還有一點點進入到了他的眼睛中。
唐伯文剛剛站起來,緊接著就是處于半昏迷中,一下子就摔了下來。唐伯文他爬到到門前,慢慢扒開了門。因為只要通風的話,他就能很快的醒過來。于是他扒開門后,就陷入了短暫的昏迷之中……。
而巧的是,就在唐伯文剛剛醒過來的時候,燒火的那個小孩拔出刀來到了他的門前……。
朱一一他為什么沒有昏迷呢?并不僅僅只是因為他發(fā)現(xiàn)了那噴出的白煙,而是他在第一時間做出了正確的選擇,那就是打開了窗子。
朱一一他慌忙的打開了窗子,而那突然涌進來的風,不僅吹散了迷煙也吹滅了他屋中的油燈。
李天霸他的那一腳將那前來報告的廚子給鑲進了門框之中。而在朱一一房中的那個廚子,則是背著突然的一聲給下了一跳。這個廚子拼命的跑了出去,他回頭先是看了瞟了一眼李天霸的房間。一個男人的露著半個身子,當啷在破爛的房門之中。他輕輕的呼喚了幾聲掌柜的,可是沒有人回答,于是他轉(zhuǎn)身拔腿就朝著樓下的方向跑了過去。
而就在經(jīng)過唐伯文他的房間前之時。唐伯文他一把就把那剛剛殺死那個小孩的尸體給扔了出去的。那個慌不擇路的廚子,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揮刀砍了下去。
而另外的那個去一樓的廚子,他在一樓看到了血跡,于是他急忙的跟著地上的血跡來到了掌柜的的房間。店小二睜著他那死不瞑目的雙眼,終于等到了熟人。不過這個廚子他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掌柜的出賣了他們,而他們幾個都有危險,可能也都會死在這里。
他手攥著大刀,匆忙的朝著客棧的二樓跑了回去。然而就在他匆忙跑上樓的那一刻,他看見那個本應(yīng)該在朱一一房間找人的廚子,正在拼命的砍著燒火的那個小孩。
于是,僅剩的兩個人他們也在猜忌、委屈、恐懼與憤怒中同歸于盡了。
李天霸他一直睡到唐伯文來叫他,而唐伯文他先是確定了那在地上躺在一起的朱一一與白雨嫣沒事之后,才將那客棧中的六具尸體給埋了起來。
雖然朱一一房間中的迷煙被風給吹散了,但是他還是吸入了不少的迷煙。因為白雨嫣她房間中的白煙并沒有完全的消散,朱一一他僅僅只是嘗試抱起白雨嫣??墒窃谀侵笏退^去了,朱一一他的臉窩在白雨嫣胸口整整睡到白雨嫣用耳光打醒了他。
天剛剛亮,而公雞還沒有醒。唐伯文他們四人就打理好了行囊與客棧的黃金與銀票出發(fā)了。
就在古墓前,唐伯文突然站住腳步,回過頭去對身后的那三個人說到:“在這里休息一下吧!我們馬上就要進入四馬飛鐮一族的墳塋之中了,里面一定是機關(guān)重重的,萬事要小心了!”
唐伯文他用眼睛的余光一掃,果然有一人偷偷的跟著他們。如果唐伯文他沒有猜錯的話,那個人一定就是那個偷他們一萬兩銀票的四馬飛鐮‘先生’了。
唐伯文他們四個休息了一會兒之后,四人就一個接一個的走進了那個大敞四開的古墓之中。
這個古墓中的甬道打掃的十分干凈,更讓人不解的是,這個古墓的甬道兩旁竟然還點著火把。如果不知道這里是古墓,而不小心勿入其中的話,一定會認為這里是一個地下城堡。
但是就在唐伯文他們?nèi)齻€神經(jīng)緊繃的人與一個手持兩個大肘子十分快樂的胖子進入古墓之后,竟然一路毫無波瀾的走到了古墓的最深處……。
最大的古墓主室之中躺著四具巨大的石棺,而每一個石棺正下方都擺著一匹用黃金與白銀制造的四匹形態(tài)各異的金屬大馬。
不過,古墓之中已經(jīng)平靜到了讓人恐怖、汗毛直立的地步了。李天霸他看到那幾匹金銀所制的大馬之時,他將手中的兩個吃的差不多的大肘子一丟。幾步就跑到了那幾匹金屬大馬之前。
李天霸用手拍了一下著其中最威武的那一匹金屬大馬,同時大喊到:“我我要騎馬,騎馬,我要騎大馬,騎大馬!”
李天霸他話音剛落,他剛剛拍的那匹大馬突然四蹄落地,張開了那純金的馬嘴。而在那金屬馬后面的石棺突然站了起來。
除了李天霸之外,唐伯文他們另外的三個人都下了一大跳。就在唐伯文他剛剛要說話的時候,從古墓的甬道的遠處,突然傳來了一陣石板下落的聲音。
嘡、嘡、嘡嘡、嗵!嗵!石板以驚人的速度下落著,而一個人影就在最后一塊石板下落的時候,從地面上滑行到了唐伯文的腳前。
唐伯文他翹起嘴角,一臉壞笑的說到:“先生??!真是沒想到呀,我們這么快就見面了!不知道昨天晚上遼東的仗打的怎么樣了?”
男子他還穿著那天與唐伯文他們在郊外市場所見面穿著的衣服。而男子聽到唐伯文的話之后,坐起身來撣了撣自己身上的土。
男子微笑的看著唐伯文,緩緩的從自己懷中掏出了一打銀票。看上去足足有著七八千兩。
男子將手中銀票遞到了唐伯文的眼前,笑呵呵的說到:“不知道你們沒有銀子過得怎么樣?。课沂菗哪銈?,才特意過來給你們送來銀票的?!?p> 唐伯文他一把搶過男子遞過來的那一打銀票,恨恨的說到:“不勞你費心了,要不是你的話,我們也不能差點陰溝里翻船,而且還順便為民除害了!”
男子笑嘻嘻的說到:“我原本以為你們不會有一點危險呢?我還不是在還完賭債之后,第一時間就去找你們了!幫你們把客棧下面的釘板給撤了,而且還在埋著那六個人的坑中狠狠地踩了幾腳呢!”
唐伯文他心中一驚,因為他昨晚竟然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還跟著他們。不過,在唐伯文他的心中早就對眼前的這個男子的身份有所判斷了。
唐伯文:“如果在下沒猜錯的話,你應(yīng)該是食鐵一族的人吧!”
男子心中一驚,因為他完全不記得自己沒有跟唐伯文說過他是食鐵一族的人??!難道是他自己露出什么破綻了嗎?
唐伯文他微笑著朝著男子緩緩的說到:“你應(yīng)該還記得,你給我介紹六族的時候吧。只有一族是一句話帶過的,那就是食鐵一族。而往往只有兩種情況會發(fā)生那種事,一是你根本就對食鐵一族不熟,而另一種就是你對食鐵一族太熟了!”
男子有一點不解,翹起一側(cè)的嘴角,緩緩的搖了搖頭說到:“那為什么可以斷定我是食鐵一族的呢?”
唐伯文他揚了揚手中的那個破舊的羊皮刺繡,而男子看到破舊的羊皮刺繡時咧嘴一笑,輕輕的點了點頭。
唐伯文:“你到底是誰?”
男子:“我是誰不重要,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叫公孫不破。而我也是那六壬千機城中各種原金屬,唯一可以鍛造的人了!在六壬千機城那里中還一種十分可怕的金屬,而那種金屬就叫作‘公孫’!”
勿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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