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這幾個月,可有在月事時得過風寒?”太醫(yī)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著太子殿下。
“有,那日殿下回虞突逢暴雨,在山洞里待了三天,期間得過風寒?!?p> 弦生想起令冬跟他說過,小水得了風寒,問他能不能把殿下剩下的藥水給她,他不讓,令冬就自作主張命太醫(yī)給了她。
太醫(yī)眼睛一亮,“可是十六號到二十三號之間發(fā)生的事?”
“確然,她還淋過暴雨,只是她后來騎馬回虞,看上去并無大礙?!?p> 弦生點頭。
“難怪難怪?!?p> 他感嘆完,轉(zhuǎn)頭面向傅瑾,“殿下,女子來月事不可劇烈運動,更不能碰冷水,更何況那山洞潮濕無比,她還得風寒睡了兩天,落下病根很正常?!?p> 傅瑾把劍從他脖子收回,急切的問道,“那法子呢?”
“奴才開一些熱性藥,每日隔四個時辰服下一味,平日里多吃藥膳補補,養(yǎng)好身子才是根本…只是…”太醫(yī)神色一變,欲言又止。
弦生代殿下把刀架在他脖子上。
太醫(yī)連忙急急的說道,語速飛快,“姑娘先前服了止痛藥,空腹吃藥危害巨大,而且姑娘不止一次空腹吃藥,喉嚨發(fā)炎,腸胃已傷,萬萬不能再喝酒了!”
“我知道了。”傅瑾輕輕應(yīng)下。
這小妮子愛喝酒,成日以酒為樂,房間里藏酒頗多,生性機靈,要讓她不喝酒,怕是不可能的事。
他只能日日將她拽在腰帶上了。
“小姐的病我來負責,你莫要多管閑事。”青竹在旁邊聽的一清二楚。
難怪主子不讓白鴿替她診脈,原來是怕沒酒喝。
“她的事哪里是閑事,你只要做好一個丫鬟的本分就是?!?p> 傅瑾冷眼看她。
小姐都照顧不好,還談負責?
青竹冷笑一聲質(zhì)問道,“主子死了,皇上的蠱毒根本就冶不好,你的也一樣,如今對小姐這般關(guān)心,是想學霍凌那個狗東西,讓小姐對你死心塌地嗎?所以你到底是想滅了清風樓,還是想把它納入摩下?”
她算是看出來了。
自從主子暴露身份后,他對主子比任何人都要溫柔一些,還經(jīng)常關(guān)心她。
現(xiàn)在看來,他不就是想東施效顰,學那個惡心的狗東西!
她就算是死,也不讓他的奸計得逞!
“我傅瑾不是霍凌,他下三濫的手段,我自然不屑?!?p> 他盯著床上的風瑤看,“我想娶她做太子妃,一心一意對她好,我自己領(lǐng)會便可?!?p> “那你告訴我,你為何喜歡她?”青竹冷靜的說道。
她一點都不相信他的鬼話。
太子妃,他也當真是舍得。
“我自己都不知為何,如何告訴你為何?”
他也想知道,這世間女子千萬,為何偏偏看上她一人!
青竹冷笑道,“我奉勸你一句,不要竹籃打水一場空,到頭來夢一場,癡心妄想總歸是不好的!”
主子經(jīng)歷過一次情傷,怎么可能再傻一次?
弦生想拉著青竹離開,卻她一把甩開,“小姐受傷,不少是因為你,咱倆打一場!”
“出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