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娶我做太子妃?瘋了吧?”
她現(xiàn)在僅是一名普通丫鬟,身份如何能匹配,世家門弟本就注重門當(dāng)戶對,更別說他身在皇家,坐著太子之位!
渣人當(dāng)年娶她,兩人不過剛好門當(dāng)戶對,如果她不是國師之女,嫁過去也只是侍妾。
算了算了,他那樣的人,心思怎是她能輕易猜想的。
“碧海閣怎么樣了?有沒有派人過來?!憋L(fēng)瑤吃著葡萄悠悠然道。
青竹說,“那邊到現(xiàn)在都沒有消息,照樣收三千兩,清澤街的人來了是一次又一次,已經(jīng)有不少人改投碧海閣下了?!?p> “他既然按兵不動(dòng),那就勝券在握,算了,把那六千兩收來吧?!憋L(fēng)瑤松口。
桃花寶藏圖被她毀了,也不知道碧海閣看沒看到重點(diǎn)。
她自然是不希望有人一起同行,所以那些想去地宮的人,都被她拒之清澤街門外。
碧海閣知道那天藏寶圖被他們拿走了,可到現(xiàn)在都沒有跳腳,還在窩里安安靜靜的收錢。
是真是假,已經(jīng)沒用了,不如先賺一筆。
“屬下遵命?!?p> 風(fēng)瑤雙手抱胸,微微靠在軟榻上,“李覺那邊還沒什么動(dòng)靜嗎?”
“在暗地里找人,霍凌那邊也在查主子。”青竹說道,“李賀最近都在賭坊待著,沒賭錢,好像在等主子,屬下發(fā)出消息說風(fēng)哥被仇家追殺死了。”
她閉起眼睛,輕輕道,“查一查碧海閣與小老不死的關(guān)系,去拿一瓶酒給我?!?p> “主子,太醫(yī)說了酒不能喝,傷胃,屬下是不會助紂為虐的。”青竹拒絕。
“我一日不喝酒就難受,你就愿意看著我難受?”她酒癮很大,不喝不行。
青竹堅(jiān)決不松口,“如果一時(shí)難受能夠換來主子的身體健康,屬下自然是愿意的?!?p> 風(fēng)瑤從袖口拿從一小瓶酒,一打開味道就散開了,濃郁醇香,一口一口小酌,一臉的笑她失策,“這么多年了,你和北機(jī)哪一次攔住過我?”
“……”這么多年的血淚史告訴她,主子要真的想喝,她也不會察覺。
青竹正想說話,門就被推開了,傅瑾冷著臉走進(jìn)來,盯著她手中的酒瓶子看。
她下意識感覺不好,正準(zhǔn)備一口悶,下一秒手就磕到了牙齒,看著空空如也的手心,又轉(zhuǎn)頭看了看他手上的酒瓶,破口道,“你有病啊?我喝酒不算犯事吧!”
“你身體不好,不要喝酒?!彼丫破孔尤咏o了弦生。
弦生走到門口直接把酒瓶摔了,酒水灑了一地。
那一聲聽得風(fēng)瑤心肝疼啊!
“我還沒向你拿吉釀呢,你就摔我酒瓶,我雖治不好你的病,但也能讓你病情加重!”她氣得上氣不接下氣,然后…肚子就疼起來了!
青竹也就算了,他誰啊,憑什么動(dòng)她酒瓶!
傅瑾看見她臉色一變,立馬就吩咐弦生去云榮閣拿紅糖水。
青竹也趕緊把暖爐拿過來遞給主子。
風(fēng)瑤疼的渾身都在顫抖,冷汗直冒,緊緊的捂著腹部,雙腿弓起,她忘記自己在月事期,竟然還該死的喝了酒!
傅瑾看著她蜷縮成小小的一團(tuán),疼得難以自抑的樣子,心臟莫名其妙的也跟著疼,想替她承受,想上去抱住她,他的確也這樣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