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小憩許久,等達到岸口時,已經(jīng)是下午。
“白小姐,好久不見?!?p> “凱文先生?!睂τ趧P文的到來,我并不驚訝。
“白小姐,我代我母親向你道歉?!彼Ь炊Y貌的向我致了歉意。“昨天母親已經(jīng)告知我,對于蛋糕的事情,我很抱歉?!?p> 雖然我不知道他心中真實的想法,不過我自然不能‘拒絕’他的道歉。
“這次去意大利,一路上可能會比較辛苦,白小姐要注意身體,不過,我會一直陪在白小姐身邊,白小姐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隨時吩咐我?!蔽艺龑λ蝗坏囊笄谟行┮苫?。
剛巧與司機聊完的丹尼爾向我走來,只是丹尼爾倒是顯得十分‘體貼’,親密的將我摟入懷中,輕貼著我的額頭。
“丹尼爾先生?!?p> “是凱文先生,公爵這次讓你輔助我完成費奇大校的訂單,辛苦了?!钡つ釥栒Z氣中帶著客氣又隨意,多少都會讓人覺得有些不尊重,但又挑不出什么不妥之處。
上了船,我被和丹尼爾安置在一間船艙,我自然是不同意。
“這么大的船難道就只有一間房間了?”我不解。
“你是我的未婚妻,當(dāng)然要跟我住在一塊兒,不然別人會懷疑?!?p> “我還沒跟你結(jié)婚,在別人看來也沒什么不妥的吧?”
他雙腿交疊,端正的坐在我的正前方,眼中晦暗不明,“白小姐一定要分的這么清楚?到底是因為不想跟我住在一起,還是方便凱文來找你?”
“你究竟想說什么?我和凱文?他來找我做什么?難道你的腦子里就只有這些污穢不堪的東西!”
我真的越來越不能理解他,一遇到他我的冷靜沉著變得蕩然無存。
“在十五分鐘前,他還對你殷勤討好。”
“所以這些能代表什么?丹尼爾先生,我真的不能理解你對我說這些話的意思,你這樣會誤讓人以為你十分的在意我?!?p> 吃醋?怎么可能,我自然不相信這個男人有吃醋這種情緒。
至少在我身上。
他突然站了起來,一步一步,不緊不慢,他靠近我的胸口。
“如果是真的呢?”
“什么是真的?難道在丹尼爾先生身上還有‘真’的東西?”我明白我說這句不過是氣話,氣每次與他對峙我總是處于下風(fēng),可是這次他似乎真的生氣了。
他只是沉默不語,但明顯眼前的人慢慢走遠,他克制的很好,至少在當(dāng)時沒有讓我覺得惹他生氣是一件恐怖的事情。
“白小姐既然喜歡一個人住,我當(dāng)然會成全你。”
只拋下冷冷的一句話,丹尼爾頭也沒回的離開了船艙。
我自然也不用擔(dān)心他沒地方睡,雖然對于他突然的不明的情緒,我當(dāng)然沒有多想,至少我還沒有這樣自負,能讓這樣一個男人的為我吃醋。
船剛開時下了陣小雨,我坐在窗邊,聽著廣播,信號斷斷續(xù)續(xù)并不好,廣播中提及了一些關(guān)于國內(nèi)的事情。
但廣州淪陷這四個字卻讓我開始不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