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趙雯回來了,他們也確認(rèn)了趙雯升職,去了總裁辦公室那邊,葉菲兒幾人一愣一愣的看著趙雯收拾自己的東西。
本該走的凌天沒走,趙雯卻走了。她們不驚訝是不可能的。
凌天是無所謂的,他大概也能猜出劉詩雨的意思,這樣也好,趙雯成了總裁助理,就算給翁保勝一千個膽,也不敢再提非分要求。
倒是趙雯一副悵然若失的樣子,感覺像失去了很多東西一般。她很想問問凌天和劉詩雨是怎么回事,但怎么都提不起勇氣。
“我們組又少了一人,趙雯的客戶交給我,大家開始工作,上周市場調(diào)研的客戶電話回訪一下,江主任等著報告呢?!比~菲兒開始動員,于是其他人也便開始工作了起來。
凌天的客戶回訪電話打的很順利,顧曼婷被放到了最后一位,下午打過去。
“喂,曼婷姐,我是凌天,為上周五的香水試用品做個回訪調(diào)查……”凌天還沒說完,顧曼婷就開口了。
“凌,凌天么,你在哪里?”顧曼婷的聲音有點不對。
“曼婷姐,你怎么了?”凌天問道。
“來,來我家里,陪我喝酒,好么?”顧曼婷明顯喝了點酒,說話有點含糊。
凌天感覺顧曼婷很不對勁,考慮了一下,回道:“好,你住哪里?”
顧曼婷說了自己的住址,就是前天晚上那個小區(qū)。
凌天離開公司,開車過去。
顧曼婷住的是個一百多平方的商品房,凌天到達時,門居然沒鎖,虛掩著,一推就開了。
進入客廳,凌天就看到了陽臺上的顧曼婷,拿著一個白酒瓶,往嘴里猛灌,俏臉上一副萬念俱灰的表情。
“喂,曼婷姐,你這樣喝酒不行啊?!绷杼鞂㈩櫬玫木破繐屵^來,“發(fā)生什么事了?”
“我要,離婚了,你的呢?”顧曼婷返回室內(nèi),再次拿了一瓶酒,這次是紅酒。
“我不離了,按你說的,哄了哄老婆,就回來了,我該謝謝你。”凌天沒說實話,他也不好說實話。
劉詩雨說的那個結(jié)婚半年才能離婚的規(guī)定,不管是真還是假,凌天也無意去查證。
他也清楚,劉詩雨是不想離婚的了,結(jié)婚才這么幾天,夫妻雙方若有一人不想離婚,那絕對是離不了的。
說實話,凌天也不是很愿意離婚的,畢竟婚都結(jié)了,離婚那種事太違和了。
劉詩雨貌似對他也好了許多,但他仍然一點信心都沒有。
要知道劉詩雨連臥室都不讓他進的,哪有不同張床睡覺,不滾床單的夫妻。
今天在總裁辦公室,劉詩雨那嫌棄的表情,凌天也注意到了,自己老公對她稍微親密一下的稱呼,她都覺得不適應(yīng)呢。
有信心那才叫見鬼。
“姐姐三,三天內(nèi)?!鳖櫬美^續(xù)灌酒,“終于可以擺脫那個王八蛋了,我要喝酒,不醉不歸?!?p> “是不是孫金峰威脅你?”凌天問道,顧曼婷的樣子太不正常。
顧曼婷沒有回答凌天的話,一直在灌酒,凌天還沒來前,她已經(jīng)喝的夠多了,此刻已經(jīng)有點迷迷糊糊了。
凌天的視線在客房內(nèi)掃了一下,發(fā)現(xiàn)了電視機邊地上扔著兩團紙。
“離婚協(xié)議?!?p> 兩團紙是離婚協(xié)議,還沒簽字,被捏成了一團,扔到了地上。
上面寫著離婚后,財產(chǎn)分割的問題,顧曼婷只拿20%,孫金峰拿80%,而財產(chǎn)包括了顧曼婷的公司,這所商品房,還有汽車等??傊?,顧曼婷的一切財產(chǎn)都算上了。
“靠,80%被孫金峰拿了,不是連公司都要失去控制了?!蹦弥@兩份一樣的協(xié)議,凌天都感到氣憤,這孫金峰還真是狠啊,但顧曼婷怎么可能同意呢?
前天晚上,顧曼婷還說,孫金峰一分錢都拿不到的。
“凌天,姐姐,漂不漂亮?你想不想要我?”顧曼婷湊到凌天身邊,嘴角微翹,露出一個極為嫵媚的笑容,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不得不說,顧曼婷簡直就是個妖精,這副樣子笑起來,很容易讓男人沉淪。
“曼婷姐,你沒必要這樣的?!绷杼焯蛱蜃齑?,努力忍著辦了顧曼婷的沖動,如果不是剛才看到了這份離婚協(xié)議,他肯定會忍不住的。
“我心情,不好,只想找個,人陪陪?!鳖櫬每康搅肆杼鞈牙?,一只手環(huán)繞著凌天的脖子,另一只手還在喝酒。
這時,顧曼婷突然眼淚嘩嘩的流下來,開始邊抽泣,邊喝酒。
很明顯顧曼婷這女人是垮掉了,這是情緒崩潰的癥狀。以這張離婚協(xié)議來看,一旦成功離婚,孫金峰就將掌控她的公司,以孫金峰那個極品人渣的尿性,估計公司也完了,等于她自己多年的辛苦打拼全白費,還喂飽了孫金峰。
正常人只要遇到這種事,都難以扛得住的。
顧曼婷說了三天內(nèi)離婚,那么估計是被威脅三天內(nèi)簽署,不管幾天,反正這種離婚協(xié)議不可能是自愿的。
凌天努力壓制邪火,問道:“是不是那個飛哥插手這件事了?”
顧曼婷已經(jīng)完全醉了,沒有回答凌天,嘴里呢喃著一些聽不清楚的話,只往凌天懷里擠,兩雙手還亂摸,此刻估計只想找個人發(fā)泄一下。
不過凌天既然知道了原因,注定不會趁人之危。
“你等一下,我很快就回來。”凌天將陽臺的門鎖上,拿了離婚協(xié)議書,往外走。
“陪我……”顧曼婷仍然抓著凌天不放。
凌天搖搖頭,將顧曼婷抱到臥室里。
顧曼婷已經(jīng)醉的不輕,只是本能的纏著凌天,凌天繼續(xù)抱著女人,坐在那里,安靜的待了大半個小時,顧曼婷終于昏睡了過去。
凌天將顧曼婷的手拿開,放到床上,凝視了女人片刻,搖搖頭,在顧曼婷包里找了一下,拿到了一串房間鑰匙。
他鎖上了臥室和房子的門,離開顧曼婷的家,前往附近的一個酒吧。
在打探情報方面,凌天是專業(yè)特工級的,只花了很少的時間,外加幾杯雞尾酒,他就從一個黃毛那里得知了飛哥的一些底細(xì),此人是刀爺?shù)氖窒隆?p> 刀爺不僅是帝皇娛樂城的最大股東,也是娛樂城的董事長和總經(jīng)理,還有一個KTV,和幾個酒吧。
帝皇娛樂城一共兩家分店,老街那邊的分店就是給飛哥管理的,當(dāng)然飛哥也是這些產(chǎn)業(yè)的股東之一。
凌天去老街,找飛哥。
這家娛樂城一樓是酒吧,二樓是洗浴中心,再上面還有棋牌等,當(dāng)然這里的生意遠(yuǎn)遠(yuǎn)不會只有這些表面上的,一些見不得光的生意是不會輕易讓人知道的,刀爺和飛哥這些人都不是什么正經(jīng)的生意人。
娛樂城四樓,也是頂樓,是類似私人會所的地方,飛哥經(jīng)常會待在那里的一個帝王廳里。
凌天進入酒吧,即便是下午,里面人也不少,許多人打扮的都流里流氣,這種時刻,是沒什么白領(lǐng)來這放縱瘋狂的。
不過里面的人都圍在舞池那邊,看里面的表演,也沒什么人注意到凌天這個陌生人的到來。
凌天不想引起太大的動靜,也不想引起顧客的注意,他走進空無一人的洗手間,給自己弄了個隱形術(shù)。
他是秘法戰(zhàn)士血脈,除了能召喚出黑鐵劍外,還會其他一些法術(shù),包括這個隱形術(shù)。
準(zhǔn)備妥當(dāng),凌天離開洗手間,直接往四樓走去,沒人看到他。
雖然他現(xiàn)在在傭兵界混,但其實他也是世界上最強的幾個殺手之一,只是他不喜歡做殺手而已。
畢竟殺手是永遠(yuǎn)也見不得光的,不符合凌天的個性。
………………
娛樂城四樓,最里面的一號帝王廳里,四個男人坐在沙發(fā)上喝酒打牌,幾個打扮妖艷的女人靠在四個男人身邊。
除了這四人,還有十幾人圍在旁邊,邊看邊喝著酒,不時笑談幾句。
坐在頭位上打牌的男人是個精壯,滿臉橫肉的中年人,他赤著胳膊,嘴里叼著煙,錚亮的頭發(fā)梳到后面,脖子上戴著一根手指粗細(xì)的金項鏈。此人就是飛哥,在這一帶也算是狠角色。
“靠,又輸了?!憋w哥將手中的牌扔在桌上,大罵道。
“飛哥,這么點對你來說是毛毛雨啦,等搞定那個玉鳳珠寶的女老板,就上千萬到手了,不是又能吃香的喝辣的么?!币粋€打牌的人笑道。
“哈哈,飛哥輸?shù)闷??!憋w哥又哈哈大笑,夾著煙拿起邊上的紅酒,猛喝一口。
“不過說真的,那個玉鳳珠寶的女老板可真是尤物啊”
“那個孫金峰真是傻蛋,尼瑪?shù)倪@么漂亮這么能干的老婆不搞,還要去找其他女人。飛哥你要不要,不要,給兄弟算了?!?p> “靠,你們不要跟我搶,那女人是我的了?!?p> 正在打牌的另外三人看著邊上的妖艷女人,淫淫的笑談著。
“喂,你們特么不要亂來啊,誰敢亂來我宰了誰,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先尼瑪將錢弄到手再說,女人能跟錢比么?沒錢,女人再漂亮也是別人的?!憋w哥指著自己的手下正色道。
“飛哥別生氣,我們開玩笑的?!蹦侨齻€一起打牌的手下馬上說道。
“好好,繼續(xù)開一局,阿離,輪到你洗牌了?!憋w哥將手里的妖艷女人推到旁邊,叫道。
這時,砰的一聲,大門被人踢開了,門口站著一個高大帥氣的青年,嘴里叼著一根女士香煙,慢慢走進來。
一號帝王廳里的人一時被驚到,呆愣愣的看著那個青年走進來。
“靠,尼瑪?shù)氖钦l?敢闖入這里?!憋w哥第一個驚醒,出口大聲問道。
“小子,哪里來的?”其他人也驚醒過來,紛紛站起來,其中一人也問道。
“誰是飛哥?”凌天扔掉煙,淡淡地問道。
“飛哥,是他,上次幫助顧曼婷,打斷我們手臂的人?!币粋€手臂吊著的混混指著凌天,語氣驚恐,手里拿著的酒杯在顫抖下,紅酒不斷的灑出來。
這人就是前天晚上,跟著孫金峰,對付顧曼婷的兩個混混之一,被凌天打斷了手臂,所以看到凌天也是怕的不行。
“就是他啊,靠,老子不找你麻煩,你特么倒是找過來了?!憋w哥是唯一一個沒有站起來的人,他仍然摟著那個妖艷女人,指著凌天,也淡淡道,“你特么有膽?!?p> “你就是那個什么狗屁飛哥了?!绷杼鞂㈦x婚協(xié)議拿出來,問道,“顧曼婷的離婚協(xié)議,你導(dǎo)演的吧?”
“哈哈,還是為了顧曼婷那個妞啊?!憋w哥呵呵笑道,“孫金峰的主意,顧曼婷要打離婚官司,孫金峰不可能贏,他就狗急跳墻了。只要我?guī)退玫截敭a(chǎn)后分我一半,這么好的生意,你說我會不同意嗎?”
對飛哥來說,凌天敢跑過來,就是死人一個了,所以他也一點不隱瞞。
“不過,顧曼婷那妞也真是識相,但你一個什么東西,橫插一腳干么?!憋w哥啪的將手中的酒杯拍在牌桌上,酒水飛濺,靠在他身邊的妖艷女人一聲驚叫。
“我說過,再敢騷擾顧曼婷,每人一條狗腿,我言出必行?!绷杼鞂㈦x婚協(xié)議收起來,往飛哥走去。
………………………………
“瑪?shù)拢€每人一條腿,真尼瑪幾把的白日說夢話?!憋w哥指著凌天,對身邊的人說道:“給我上,那人的兩條腿我要了?!?p> “兄弟們上?!逼渌思娂娔贸隹车叮F棍,往凌天包圍過來,緊接著就是無數(shù)刀影棍影向凌天招呼過來。
凌天手一伸,就抓住了第一個砍過來的人,直接拖起來,往空中甩上一圈,噗噗噗,好多刀和鐵棍砍在這個人身上,這個人慘叫起來,聽得其他人汗毛倒豎。
砰的一聲,凌天將這個人狠狠甩到地上,腳一踩,喀拉,大腿整個碎裂。以這種斷法,去了醫(yī)院也沒用,因為這不是一般的骨折了,這人算是廢了。
斷一腿,說到做到。
沖過來的人個個驚恐的站住了,就這么兩下,他們的一個同伴就被廢了。
凌天將昏死過去的人扔掉,往前一踏,開始肆虐這群人,不過幾分鐘過去,十三個人都躺在了地上,每人斷了一腿,近半的人昏死過去,剩下的人抱著腿哀嚎。
一號帝王廳里只剩下了飛哥和那群妖艷女人。
妖艷女人們嚇的躲到墻角,蹲在地上不敢看,闖進來的青年太恐怖了,仿佛超人般,三兩下干翻十幾人,每人斷一腿,還面不改色。
這是魔鬼?。。?p> “你們給我進里面房間。”凌天手一指,那群妖艷女人飛快站起來,跑進里面的房間里,并關(guān)上了房門。這種帝王廳房間不止一個,飛哥幾人待的地方是大廳而已。
這些妖艷女人混跡夜店等地方,也是很識相的人,她們知道規(guī)矩,絕不敢多說,也不敢反抗的。
大廳里只剩下飛哥,他面色蒼白,心膽具驚,仍然坐在那里,雙手雙腳不斷的在抖,看著躺在地上的手下,眼神恐懼。
這個青年完全不是人,人有這么強的嗎?十幾個人,全都拿著武器,居然這么容易被干掉,飛哥很清楚自己這幫手下,就算最強的兵王保鏢,也不可能這么容易干掉這么多人,負(fù)點傷總是要的。
但凌天氣定神閑,仿佛是出來逛街一般。
此刻飛哥后悔了,后悔自己幫助孫金峰威脅顧曼婷,錢是好東西,但沒命享福,那就什么都不是了。別看飛哥做事狠辣,手上人命都有好幾條,但死到臨頭,他比誰都怕。
“你剛才說要我的兩條腿,所以你特別對待,你要留下兩條腿?!绷杼斓馈?p> “大爺,饒命啊。”飛哥崩潰了,居然跪到了地上,磕頭求饒起來,“我不該幫助孫金峰害顧曼婷的,求求你繞了我吧?!?p> 凌天什么話都沒說,踢翻飛哥,連續(xù)兩腳廢了對方兩條腿。
凌天可不是手軟的人,他可是從尸山血海,和槍林彈雨中走過來的人,在這里他已經(jīng)很克制了。
“打電話給你老大,讓他過來,我要看看他敢不敢報復(fù)。”凌天拿起牌桌上的手機,扔給飛哥。
做事就做干凈,飛哥大批人被廢了,那個刀爺未必肯罷休,凌天懶得和這些人糾纏,就今天一起解決了。那個刀爺識相,大家相安無事,敢蹦跶,那就為民除害算了。
當(dāng)然,讓刀爺過來,也是為了擦屁股。
凌天是個喜歡做甩手掌柜的人,特別是在這里。
像刀爺那種人,凌天也知道對方絕對是不敢報警的,因為刀爺這些人太不干凈,他們哪敢和警察打交道,不躲得遠(yuǎn)遠(yuǎn)已經(jīng)很好了。
“好,大爺,我打,我打。”
飛哥雙腿被廢,痛的大汗淋淋,但卻就一開始叫了幾聲,然后抱著腿,硬是忍著沒有大叫。
聽到凌天的話,飛哥的雙眸中閃過一絲狠辣,這個青年也太尼瑪?shù)目窳耍瑥U了自己也算了,居然還要叫刀爺過來。這不是找死么,刀爺可是有槍的人,你再強,強的過槍嗎?
飛哥拿起手機,立刻給自己老大撥打電話。
………………
一家按摩中心,一位五十來歲,兩鬢有點灰白的中年人正躺在那里享受女按摩師的服務(wù),旁邊的手機嗚嗚的震動了起來。
刀爺拿起手機接聽,片刻,他就跳了起來。
“阿飛居然被人廢了,尼瑪?shù)倪€叫老子過去,真是不知死活了?!钡稜斔λκ?,那個女按摩師乖巧的退了出去。
“阿彪,你帶人來我那里一趟,阿飛的人都被廢了,在他自己的娛樂城里,那人讓我們過去?!钡稜敵谅暤?。
刀爺最得力的兩個手下就是那個飛哥和這個阿彪,當(dāng)然外人都是叫阿彪為彪哥的,是管理KTV的人。
這兩人和刀爺一起混,娛樂城和KTV等產(chǎn)業(yè)都是他們?nèi)说摹?p> 現(xiàn)在飛哥被人廢了,刀爺自然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何況還要他親自過去,這就是給他下馬威的節(jié)奏啊。
刀爺也不是第一天混的人,自然忍不了的。
給阿彪打完電話,刀爺又給自己的另外一些手下打電話,然后他第一時間趕去自己管理的那家娛樂城,取了自己的手槍,等其他人過來一起去。
能廢了阿飛那么多人,刀爺也知道那人實力很強。
華夏是個嚴(yán)格禁槍的國家,身上帶著槍很危險,槍就像是把雙刃劍,但必要的時候,刀爺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
阿彪是個一米七左右的精壯青年,長得普普通通,如果不是手臂上的紋身,將他扔在人群中毫不起眼,他的人很快就過來了。
刀爺帶著兩批人,坐上幾輛很不顯眼的五菱宏光,飛速駛向阿飛的娛樂城。
娛樂城四樓,一號帝王廳,不到半個小時,大批人沖了進來,刀爺和阿彪走在前頭??吹嚼锩娴膽K狀,他們也是猛吸了口冷氣,這么多人居然至少都被廢了一條腿,躺在地上。
緊接著,刀爺他們就看到了坐在沙發(fā)上,面對著他們,正在優(yōu)哉游哉喝著紅酒的青年。
“就是你廢了阿飛他們。”刀爺面色陰沉,問道。
“對,他招惹到不該招惹的人,所以被廢了,我叫你過來,只問你一句話,你有沒有意見?”凌天搖搖酒杯,淡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