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下班時間,不要說工作的事。”
凌天無語了,江雪梅居然提起實驗室的事了,他以為已經(jīng)消停了呢。敢情這妞還惦記著這件事啊,不就是不去實驗室么,自己老婆都沒再說了,你一個總監(jiān)犯得著么。
“我是總監(jiān),又不用打卡,哪有什么下不下班的,加班不是很正常。”江雪梅說道:“說真的,凌天,你得考慮考慮,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原因,但你放棄去實驗室真的很可惜的?!?p> “一點都不可惜,去實驗室沒前途的。”
“怎么會沒前途,去實驗室沒前途,做你的小職員就有前途了?”
凌天吃不消了,這女人太熱心了,比自己還在乎自己的前途,邪笑道:“去實驗室,你就嫁給我???”
“你什么意思?”江雪梅愣住了,“我嫁給你,你就去實驗室了?!?p> “開個玩笑,你不要當真啊,我怎么敢娶你?!绷杼煲呀?jīng)沒轍了,不得不舉雙手投降,女博士的反射弧,太彪悍,他不懂啊。
“哼,姐還不嫁給你呢?!苯┟仿N著紅唇,啐了一口,道:“跟你講正事,你又沒正經(jīng)了。”
“姐,他是誰啊?”這時,酒吧里出來一個青年,看到江雪梅和凌天在那里貧嘴,問道。
青年花色襯衣,破洞牛仔褲,手里拿著一根已經(jīng)點燃的煙,整個人談不上流里流氣,但也是那種酷酷的打扮。他眼神怪異的看看凌天,再看看江雪梅,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走了,我車停在那邊?!笨吹角嗄?,江雪梅俏臉變得冰冷,轉(zhuǎn)身就走。
“姐,你不要生氣啊,我不打擾你們了,你們繼續(xù)聊,我自己坐公交車回去?!鼻嗄暌馕渡铋L的笑笑,叼著煙,轉(zhuǎn)身就往一條小弄堂走。這小弄堂是捷徑,去另外一條大街坐公交的,他對這邊的路很熟悉。
“阿松你干么,你回來?!苯┟窔獾靡欢迥_,這個弟弟真是不讓人省心,估計是被誤會了,以為凌天是自己男朋友呢,所以不想做燈泡,不搭自己的順風車了。
但是,青年一下子沒了蹤影。
“你弟弟?”凌天也知道自己可能被誤會了,但他也沒什么尷尬的,只是對江雪梅居然有這么個像小混混的弟弟有些好奇,怪不得上次來老船長酒吧,估計也是來找這個弟弟的。
“對。”江雪梅面無表情。
“為什么不讓他來公司上班?”凌天真的是很好奇,江雪梅的弟弟看上去工作并不是很體面的那種,或許沒有工作也說不定。
以江雪梅在詩雅集團的地位,給自己弟弟安排個工作,一點都不難。
“他有工作的?!苯┟费凵聍龅它c,轉(zhuǎn)身就走,回自己的奧迪車,頭也不回的開車離開了。
“什么嘛,這女人發(fā)什么神經(jīng)啊?!绷杼鞊u搖頭,也是一陣無語,進入自己車里,手機響了,是顧曼婷的電話。
“曼婷姐,什么事?”凌天問道。
“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鳖櫬谜f道。
這話怎么聽上去這么曖昧,難道今晚有約。凌天可是老司機,“哪能呢,當然可以,我最喜歡聽曼婷姐的聲音了?!?p> “咯咯,省省吧你?!鳖櫬脣尚ζ饋?,雖然知道凌天只是逗她玩的,還是很高興,問道:“明天晚上,有沒有空,陪我去一個地方?!?p> “去哪里?”
“明天你來了再告訴你。”
果然熟女道道多,凌天的興致被提起來了,“好,明天見。”
掛了電話,凌天回劉詩雨的別墅,吳媽已經(jīng)做好了菜,凌天一到,三人正好開始吃飯。
這幾天,劉詩雨雖然還是每天俏臉冷冰冰的,但至少也愿意跟凌天說話了,不像剛結(jié)婚那幾天,連吃飯都不叫一聲的,完全當他是空氣。
和老婆的關(guān)系還是有點進步的,如果能牽牽手,再滾個床單增加深入了解那就更好了,雖然目前這很奢侈,很遙遠。凌天也很無奈的給自己打氣。
第二天早上,凌天去上班,詩雅集團在地下車庫和地面都有專用停車位,凌天大多停地下,從車里剛出來,他就看到了一個青年斜靠在前面墻柱上,嘴里叼著煙,看著他。
江雪梅的弟弟。進入地下停車場時,凌天就注意到里面有人了,沒想到是他。
“喂,你叫什么名字?”江雪梅的弟弟努努嘴,問道。
什么態(tài)度啊,這家伙。凌天玩味的看了對方一眼,也問道:“我叫什么,你不會問你姐姐啊,你叫什么?”
“江寒松。”江寒松走過來,“你是不是欺負我姐了?”
“我不被你姐姐欺負已經(jīng)很好了,我怎么敢欺負她。”凌天要笑了,江雪梅那妞可是他的頂頭上司,他哪敢得罪啊。
“我警告你啊,你要敢欺負我姐姐,我饒不了你?!苯芍钢杼?,說道。
昨天,他問過江雪梅凌天的名字,江雪梅沒理他,看上去很不想提凌天,一副氣鼓鼓的樣子。他就沒再問了,以為自己姐姐在跟凌天鬧別扭呢。自己姐姐脾氣這么好,肯定是凌天的錯,所以他就過來了。
“你還警告?你覺得你有那個能力么?”凌天笑道。
“靠,說話這么狂,果然是你這個家伙欺負我姐,我跟你說,不要以為我們家沒人,我讓你看看我有沒有能力。”江寒松扔掉煙頭,幾步過來,伸手就往凌天手臂抓來,打算一個擒拿將凌天的手扭過來,給點顏色先。
凌天微笑著,站在那里。
江寒松的手按在了凌天手臂上,但是他怎么用力,也無法拉動凌天,眼前的男人好像是一座雕塑般,站在那里,紋絲不動。
江寒松心中凜然,感到背脊發(fā)涼,他不敢說自己實力很強,但對付幾個壯漢完全沒問題的,居然連拉都拉不動這個人。
凌天卻動了,也不知道手是怎么動的,只是一拉一扭,將江寒松單手反扭在對方背后,江寒松沒有絲毫反抗能力。
事實上,江寒松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抓住,再被反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