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個凌天不在嗎?”王海美不在現(xiàn)場,以為是江雪梅打電話給凌天,凌天再打給她呢。
“江雪梅的助理么,他在的?!崩羁偙O(jiān)心里一咯噔,總裁問人家一個小助理干么。
“他在就好?!蓖鹾C烂畹溃骸安灰嗍铝?,馬上跟他們將簽約的事辦了?!?p> “是,王總?!崩羁偙O(jiān)算是聽出來了,王海美在意的是那個小助理,他放下手機,看凌天的目光就不同了,這家伙怎么看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啊,王海美居然這么看重這個人。
“喂,你磨蹭什么,還不簽約?!绷杼旌鹊?。
“凌天……”江雪梅又被驚到了,凌天說話太沒禮貌了,如果惹惱了對方,這事黃了都不一定。
但是,接下去,江雪梅差點石化了。
那個剛才還一臉鄙視,傲嬌的不行的李總監(jiān),立刻乖乖的走回來,語氣恭敬道:“抱歉,抱歉,讓凌助理和江總監(jiān)等久了,我們馬上簽約。”
“這才像話么?”凌天站到了一邊,簽約還得江雪梅上,他只是個臨時助理。
李總監(jiān)臉上抽搐了一下,一副嗶了狗的表情,但也沒辦法,王海美都親自打電話給他了,語氣還有點嚴厲,他還能怎樣。
官大一級壓死人,可不是說說的,剛才他們公司大,對詩雅集團,就可以這么囂張,現(xiàn)在王海美反過來,壓他了,他也只得像孫子一樣乖乖辦事。
接下去,簽約就很順利了。
事情辦完,回到車里,江雪梅還是忍不住問道:“凌天,剛才是怎么回事,你打給的人真是王海美?!?p> “對啊,王海美,她還算守信用?!绷杼旎氐?。
“你跟她應該很熟吧?!苯┟穯柕?。
人家女兒都想將自己媽媽送到我床上了,能不熟么。凌天嘿嘿道:“還好,我跟美女都很熟。”
魂淡。江雪梅搖搖頭,這算什么話,跟美女都很熟,這種話都說的出來。哼,他跟美女很熟,關我什么事了。江雪梅也是覺得自己莫名其妙,不理凌天了。
回到公司后,凌天繼續(xù)回自己的化妝品市場部報到,屁股還沒坐熱,手機響了起來,居然是王海美打來的。
“美女,你不會想反悔啊,合約都簽了哦?!绷杼煲恢庇X得使用職務名,太見外,一句美女,不知道可以拉近多少距離,所以他也不叫王總了。
果然,王海美也沒意見,比江雪梅那個女學究好說多了。
“你都叫我美女了,那我是叫你凌先生,還是叫你帥哥。”王海美笑道。
“帥哥吧,我這人實在,不怎么虛偽。”凌天回道。
“好吧,帥哥,這周六晚上,我們金城集團要舉辦一個慈善拍賣會,不知道有沒有興趣參加?!蓖鹾C雷炖镎務拢闹衅鋵嵲谕虏郏簺]見過這么厚臉皮的人,也不知道劉詩雨看上了他哪點,居然會嫁給他。
“好,沒問題,不過你也得叫一下我老婆。”凌天很正經(jīng)的說道。
“劉總當然也在邀請之列,不過你倒是蠻為你老婆著想的?!蓖鹾C勒f道。
“那是當然,慈善拍賣么,總得拍點東西意思一下的,我老婆不去,誰付錢。”凌天理所當然的說道,就他卡里那點錢,玩不起慈善啊。
“……”王海美徹底無語了。
姚氏集團。
姚世望待在自己的辦公室里,翁保勝站在邊上,一副苦瓜臉。
“姚大少,上次你不是說了,萬一事發(fā),可以安排我來你們公司的么?現(xiàn)在連獵頭公司都不待見我,我是沒地方去了,你得想想辦法啊。”翁保勝急道。
被詩雅集團直接解雇,連年薪都被扣除,不起訴他已經(jīng)算是仁慈了,翁保勝也無話可說,畢竟他做這事前,心中也有數(shù)的。
只是他沒想到是這樣被發(fā)現(xiàn)的,連金城集團的章經(jīng)理和那個女助理也被解雇了,這下事情很大,那些獵頭公司的人可不是吃干飯的。
你一個經(jīng)理人,跟外人合伙整自己就職的公司,這可是大忌,誰敢用他。
做到翁保勝這種位置的人,當然不會再去人才市場人擠人的,這可是數(shù)億規(guī)模大公司的總監(jiān)。事實上人才市場也不會提供這種職位,也只能依靠獵頭和朋友了,這個圈子其實并不大。
獵頭不敢推薦他,他自己那些商界的朋友哪敢?guī)退榻B工作,平時關系不錯的一些老板也不敢用他,這可不是怕被詩雅集團和劉家打擊報復了,而是真的不敢用。
現(xiàn)在,他只能指望姚世望了。
但事發(fā)那天,他找過姚世望,已經(jīng)被拒絕了,姚世望沒有兌現(xiàn)自己的承諾,翁保勝也只能今天再過來了。
“瑪?shù)?,居然發(fā)展成這樣了。”姚世望也很頭大,“我再給我爸爸打個電話?!?p> 翁保勝畢竟是姚世望的人,不是花點錢收買的那種消耗品,姚世望也想幫他安排個工作的。
“阿望,怎么又是那個翁保勝啊?!币κ劳母赣H是姚裕光,也是姚家家主,聽了電話里姚世望說的話,有點不耐煩道。
“爸,翁保勝是咱們的人,你還是幫幫忙,隨便給他一個經(jīng)理工作吧,分公司的也行。”姚世望求道。
“算了,阿望,董事會不會通過的,你不想被人說閑話吧?!币υ9庖彩莻€狠角色,快刀斬亂麻,“你給點錢,安撫一下就行了,這事不用說了?!?p> 說完,姚裕光就掛了電話。
姚世望沒辦法了,攤攤手,無奈的嘆口氣,他也保不了翁保勝。
翁保勝都要哭了,現(xiàn)在他失業(yè)了,沒法混了,只能去找底層工作,或離開三江之地了,單單離開江海還不行,附近幾個大城市都沒他容身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