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得抱緊謝瑯的大腿了,”大頭看著謝瑯,意思不言而喻。
“額,座位又要調(diào)整?”謝瑯說。
“怎么,舍不得我還是舍不得班花???”大頭打趣。
“邊去,”謝瑯說,“只是調(diào)座位很煩,又要搬書啥的?!?p> “也對哦,上次班主任調(diào)座位讓自己選,你就沒動,不過這次我可能無法做你同桌了,唉,”大頭一臉無奈,“誰讓你考了滿分,大家這下都知道你數(shù)學(xué)厲害,肯定搶著和你做同桌,我是沒影了。”
“額,不至于吧,謝瑯還要教我一星期數(shù)學(xué)題目呢,”章薔說。
“班花,你的意思我明白,只是開學(xué)沒多久,學(xué)的知識實在是沒有到困難的程度,連我這學(xué)渣都知道,你的目的也太明顯了吧?”大頭有氣無力。
“你!”章薔沒想到大頭說的這么直接。
“沒事啦,謝瑯會教你的對不,我估計謝瑯這座位都不會動,”大頭預(yù)言。
“你怎么知道?”章薔顧不得之前大頭說的話,連忙問。
“很簡單嘍,謝瑯和索少離這兩個月考不是第一就是第二,而索少離,你也看到了,坐在第四排,以他剛?cè)氚鄷r的成績,哪里坐不了,說明他和謝瑯一樣怕麻煩,不想動,索少離不和他搶的話,謝瑯肯定還坐在這兒啊,”大頭解釋。
“哇,”章薔驚了,“好有道理!”
有道理個大頭?。≈x瑯真想捂住大頭的嘴,就知道吃和亂說。
“不過啊,誰也不知道這次月考的最終成績?nèi)绾危贝箢^郁悶到了極致,“說不定班里突然冒出來一匹黑馬,直接把謝瑯或者索少離頂了下去,那就有些好玩了?!?p> 到時候,會不會同桌就不是謝瑯了?章薔突然冒出來這個念頭,太可怕啦!那以后那個同桌能有謝瑯這么高的水平和顏值嘛!
“喂!班花,你想啥呢?”大頭伸出胖手在章薔眼前晃了晃,怎么沒反應(yīng)??!
“啊,”章薔感覺眼前有個黑影閃來閃去,抬頭一看,原來是大頭的手,此時謝瑯正轉(zhuǎn)過身和索少離探討數(shù)學(xué)題?!難不成,難不成他一點也不在乎自己和誰做同桌嘛!
謝瑯和索少離說了幾句話后,就轉(zhuǎn)回來接著看語文書了,畢竟下節(jié)課可是語文課,語文是他的薄弱科目,可不能落下。
“謝瑯啊,不對,老鐵啊,你這次月考可一定要拿第一??!”大頭哀嚎,“不然誰收留我??!索少離這個木頭,整天就知道做數(shù)學(xué)題,怎么帶我飛啊!”
“不會吧,我覺著不可能調(diào)座位的,”謝瑯有些疑惑地說。
“怎么不會???你的直覺什么時候靠譜過?哪次打賭不是輸給我?”大頭閉著眼睛說。
“額,有些話不要說得那么直白嘛,你老鐵不要面子的??!”謝瑯尷尬地咳嗽了一聲。
“誒,班群你建立了沒有啊?”大頭突然睜開眼睛問。
“建了啊,怎么了?”謝瑯說。
“沒事,我就問問,快給我一個管理員當當,”大頭說。
“你,你不擔(dān)心月考的事情了?”章薔還在想著大頭先逼迫一下謝瑯,看他對于換同桌的想法,結(jié)果大頭這腦回路簡直清奇啊!
“誒,話說如果真的調(diào)換座位的話,豈不是說我旁邊的同學(xué)要換?”謝瑯說。
“哼,不然呢?”章薔沒好氣地說。
“額,你怎么了?”謝瑯問,怎么突然間學(xué)委說話就有火氣了?
“我不說你也應(yīng)該知道!”章薔氣鼓鼓地說,顯得非??蓯?。
“我,我還真不知道啊,”謝瑯無語。
“廢物,”大頭又是一臉“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表情,“你要是稍微用點做數(shù)學(xué)題的腦子想想就知道,班花肯定是在擔(dān)心你始亂終棄??!”
“嗯?”謝瑯沒懂。
“額,就是怕你不教她數(shù)學(xué)題了唄,”大頭感受到了來自章薔的怒目而視,連忙改口。
“哦哦,”謝瑯看向章薔,“學(xué)委放心,我說過的話,肯定算數(shù)啦,只要你問,我肯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p> “你個廢物!”章薔氣鼓鼓地說完,就直接趴桌子上了。
“誒,你怎么了?”謝瑯問,看到章薔沒反應(yīng),又看向大頭,沒想到大頭也是一句,“你個廢物?!?p> “怎么了,這兩個人?”謝瑯又轉(zhuǎn)過頭去問索少離,索少離這時悠悠地說了一句:“然也?!?p> 謝瑯頓時覺得莫名其妙。
......
語文課上,王老師倒是保持了一貫的高水準,時不時地批判一下,“我說有些同學(xué)啊,上課不知道在干嘛,老師不問,他也不知道聽課,好像自己都會,又好像語文很簡單。”
全班同學(xué)有些納悶,語文老師平常不是都批判批判社會的嘛,怎么今天畫風(fēng)突變?
“理科生有個通病,那就是不好好學(xué)語文,認為數(shù)學(xué)最重要,不知道有這么一句話嗎?”
“數(shù)學(xué)保證你能上本科,英語保證你能上好本科,而在前兩者的基礎(chǔ)上,語文可以保證你能上名牌大學(xué),所以后面那位同學(xué),請你醒一醒,別睡覺了?!?p> 全班嘩然,竟有人在語文課上睡覺?是誰?
“額,是我?”謝瑯看著王老師,而王老師犀利的眼神似乎已經(jīng)鎖定他了。
我也沒睡覺啊,謝瑯有點慌,上課到現(xiàn)在也沒低頭啊,怎么就和睡覺有關(guān)系了?
王老師依舊這么看著,謝瑯只好乖乖地站起來,大頭一臉震驚。
全班同學(xué)看著站起來的謝瑯,不少女生眼中更是有光閃過。
“這位男同學(xué),”王老師說,“你......”
“老師,我沒睡覺吧,”謝瑯解釋。
“沒說你,現(xiàn)在可不是樂于助人的時候,你站起來干嘛,我是說坐你旁邊的女生,”王老師說。
“哦哦,”謝瑯看向旁邊,不是章薔么?她上課打瞌睡了?
章薔站了起來,班里這時已經(jīng)有人小聲嘀咕,“學(xué)委也太虛偽了吧,上課睡覺?”
謝瑯注意到章薔的臉色極差,莫非,身體不適?
不過章薔并沒有說話,倒是王老師說了,“先坐下吧,畢竟昨天才月考完畢,可能是月考提前,準備的太辛苦了,下不為例。”
于是王老師轉(zhuǎn)為批判考試制度,班級氣氛又回到以前的狀態(tài)。
章薔和謝瑯坐下后,謝瑯拿起筆快速地在語文書上寫:怎么回事?
而后將書本推給章薔,不過章薔坐下來后又是趴在桌子上,沒有看謝瑯寫的字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