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康激動不已,金丹期的威壓毫無保留的釋放開來,一瞬間,所有人都感到自己仿佛被粘稠的空氣包圍。
“器不滅,靈自生!劍靈,那把劍一定是誕生了劍靈,快,告訴我,那劍靈,不,那女子在哪兒?”
“卓上使,實不相瞞,那叛徒早已離開了宗門,距她離開幾近兩個時辰了,具體在哪兒我們也不得而知,”
說到這里,離未便看見卓康的臉色越來越寒,似要發(fā)怒的征兆,遂趕忙補救,
“不過,在那叛徒離開時,有弟子看到是往那個方向去了。”
離未手一指,卓康立馬程上琉璃如意破空追去,離未張口還想要說什么,但是卓康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卓康一離開,其他的長老就圍了上來,他們還有許多問題需要問七長老離未。
...
“白蓮,你去哪兒了,不要飛的那么快?!?p> 馨兒站在一棵大樹的樹枝上,扶著主干,稍事休息一下,剛剛她一直在林中穿梭,都有些累了。
然而一抬頭,她卻發(fā)現(xiàn)白蓮劍已經(jīng)不見了。
“白蓮?”
馨兒看了看四周,哪里還有白蓮劍的影子,忍不住又向前趕了一段兒,還是沒看到,這下,她急了。
“白蓮,你飛哪里去了,我找不到你了,白蓮?”
馨兒在旁邊找了一圈兒,還是沒有,
“白蓮,別玩了,再不出來我就不理你了?!?p> 等了一會兒,除了樹枝搖曳的聲音,沒有任何東西出現(xiàn),更不用說蕭陽了。
“不會是白蓮丟下我自己走了吧?!?p> 想到這里,馨兒心中恐慌無比,但是她卻想不出來什么好辦法,
“白蓮,我知道你在旁邊,你在不出來,我就~我就~我就哭給你看。”
說著眼鏡就是一紅,眼看那眼淚就真的要掉下來了。
藏在一邊的蕭陽終于躲不下去了,尼瑪,自己不出去,還以為馨兒能想出來什么辦法找自己呢,
辦法是找出來了,可丫的是用哭的。
“喂,你就不能想點其他辦法?為什么一定要用哭的?你是眼中掛著水袋啊,說哭就哭?!?p> 蕭陽從一叢灌木后面鉆出來,馨兒一見,立馬眼也不紅了,那明明要出來的淚眨眼就消失了。
“哈哈,我就知道白蓮你在旁邊,原來你是去抓了個兔子去了,是給我準(zhǔn)備的嗎?”
蕭陽:“...”
你眼淚哪兒去了?你這臉是戲法吧。
馨兒快速的跑過來,伸手就取下串在蕭陽本體上的兔子。
兔子取下,劍上卻未見一滴血,蕭陽滿意的晃了晃自己的劍體。
原來剛剛蕭陽見馨兒走累了,他就飛到遠處去看看,本想采點兒果子什么的,最后只找到一只膘肥體胖的兔子,在兔子絕望的眼神中將它給串成個葫蘆。
回來時候就看到馨兒在到處找自己,索性藏了起來,看看這丫頭會怎么做。
哪想得這丫頭用哭的~
這腦回路讓蕭陽的三觀都快歪了。
“等等,馨兒你在干嘛?”
此時馨兒一手拿著兔子,一手掐訣引出一團火來,正想將左手兔子放在右手的火上,聽到蕭陽的話,不解的看著浮在她面前的白蓮劍,
“烤兔子吃啊?怎么了?”
“烤兔子???!”
空間中,蕭陽睜大了眼睛,
這尼瑪是我來的世界不對?還是我孤陋寡聞了?
緩了緩,蕭陽決定還是先問清楚再說,免得是自己想錯了,
“馨兒,我能問問你這烤兔子的方法是在哪兒學(xué)的嗎?你一直都是這樣做的?”
馨兒的頭稍稍歪了點,
“沒有啊,烤兔子不就是用火烤的嗎?這里只有我一個人,只能自己動手了,這是我第一次自己動手烤呢,不知道會怎么樣,可惜白蓮你吃不到了?!?p> 說完,馨兒又將左手上的兔子往右手火上湊,
“停,停~”
日,弄清楚了,不是自己僅剩這點兒世界觀的錯,
小仙女,這怕不是你的生活技能點為零吧?
本來穿越到這里變成一把劍,蕭陽的世界觀都?xì)У牟畈欢嗔?,要是連這最后的生活常識都?xì)В陀X得自己可能有必要回爐重造一下了。
“嘖嘖,小仙女,我是不是該夸你一下呢,知道烤兔子用火的,嗯,不錯,不錯?!?p> 蕭陽劍身繞著馨兒轉(zhuǎn)了幾圈,這時候馨兒可能也知道有些不對了,趕忙熄滅右手上的火,然后右手抓這衣角,臉上鋪上一層紅潤。
“怎,怎么?白蓮,這有什么問題嗎?”
有什么問題?這問題大了去了小仙女,你能手催火,你是修士我也就不多什么了,丫的還真以為你手能當(dāng)烤爐啊。
“馨兒,你袋子里不是還有靈果嗎?我覺得你還是吃靈果比較好。”
沉吟了一下,蕭陽語重心長的說道,然而馨兒卻是搖頭,
“天天吃靈果早就吃膩了,我要烤兔子肉,白蓮,你是不是知道怎么做?快點告訴我?!?p> 蕭陽劍身定了定,
“馨兒,你真的想知道怎么做?”
“嗯嗯”
馨兒連連點頭,
蕭陽一劍將她手上的兔子從頭上劃到肚皮下面,
“那好,你就先把兔子皮給剝下來再說?!?p> 馨兒看著手中的兔子,在蕭陽那一劍過后,一條外翻的肉皮出現(xiàn),上面還有血液在低落,
“啊?要,要剝皮?可不可以不剝?”
馨兒看著兔子,咬著嘴唇,要動手剝皮,怎么都下不去手。
蕭陽看她那樣子,早就猜到她下不去手,不是每個女的都敢的,
“人都敢殺,剝個兔子皮都不敢了?”
“那不一樣的,我,我要不還是吃靈果算了。”
馨兒將兔子放到一邊,從儲物袋里拿出靈果,就準(zhǔn)備吃靈果了,蕭陽本來也打算放棄的,不想讓馨兒做不愿意做的事。
可是突然他又想到了馨兒以前是有宗門,往后就是她自己一個人,頂多再加上自己這把劍,這和以前是截然不同的。
“馨兒,等等,你聽我說,我覺得你還是嘗試一下處理這只兔子比較好,第一次做肯定是很難,但是有必要?!?p> 馨兒一愣,送到嘴邊的靈果停下來,
“白蓮,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