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曾經教過我父皇,可他們卻發(fā)現根本無法運用對方的術法?!辨z壓下怒火平淡的解釋。
“真有這樣的事?!”元喬有些吃驚,夸張的盯著鎧。
原來在她之前就有人出賣瑟商邑的火法給他們了嘛,她還在這里糾結,擔心自己如果教了鎧會不會不太好,結果比斯諾人居然不能練火法。
不過還真是奇怪,她這個地球人都能修煉火法,難道比斯諾人身體構造有所不同?難不成還沒有心臟嗎?他們不能修練火法,那她能不能修煉水法呢?元喬遐想著。
“不用驚訝,那人是我父皇的修伴,互相研習術法是正常之事,與眾不同的是他們互結修伴是跨越了種族的?!?p> 鎧所說的正是仲尼和他的父皇,也因為這點夫子也不曾給他透露半點火法之秘,這便是修伴的特殊之處。
“修伴?”想起昆麟對修伴的定義,元喬一陣雞皮疙瘩。
“如果你愿意告訴我火法的修煉方式,我可以和你結為修伴,告訴你水法之精要供你參煉?!?p> 湛藍的眼眸閃爍,鎧皇全然一副精明商人的模樣,知道瑟商邑人也無法修煉水法,說會給她水法,這樣的慷慨明顯不太有誠意。
鎧出眾的外表加上他水法的成就,在比斯諾想與他結為修伴的人不計其數,他卻十分反感,因為在這里修伴除了共同修習術法,更多的是相互吸引,以比斯諾目前的術法狀況,根本沒有什么好互相研習的了。
他認為修伴不過就是一種人們空虛尋求慰藉的方式,對此很不屑,曾決定終身不選擇修伴。
可現在為了火法,他改變了主意,只要能了解火法的精要,他相信一定能從中有所收獲,幫助他的子民變得更強大。
此前一直在昆麒昆麟兩兄弟身上實驗,他們體內根本沒有腎宮珠,無法提供巨大的精氣來源,完全靠自身先天的精氣,又怎么可能達到銘刻術宮的境界呢?
不能將水法的術宮銘刻進體內,就無法憑空馭水,所以他們的術法永遠只停留在“倒騰”水源的地步,這根本就是有缺陷的術法。
其他比斯諾人都沒有腎宮珠,唯獨他有,所以他認為自己的修煉方法不適用于其他比斯諾人,畢竟他是一個特殊的個體,從小就是個異類,不是嗎。
說要與這個孩子結為修伴,也不過是為了得到火法精要拋出的一個誘餌罷了,除了他的身份,還有水法的誘惑,他知道這孩子不可能會拒絕。
鎧可以告訴元喬水法的精要,甚至可以與他一起研習,但他絕不會對他有其它想法了,更不可能當作終身的伴侶。
“好,我同意。”
不出鎧的意料,元喬爽快的答應了,但她的想法卻和鎧想的不一樣。
她很清楚在比斯諾修伴意味著什么,那說明她可以一直陪在鎧身邊,就能有更多機會讓他想起她,哪怕他無法再想起他們以前的種種,她也可以以修伴的身份和他再愛一次,雖然他現在對她冷冷的,可如果能邁出這步就足夠了,只因他是她的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