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躺在自己熟悉的木床上,元喬非但沒有開心,反而十分郁悶。
想不到鎧皇竟然在那個節(jié)骨眼把她打暈,還命昆麟將她送回源村,最最可氣的是,她在半路醒來時,發(fā)現(xiàn)身體處于麻痹狀態(tài),他還給她下了藥!
門外有了響聲,多半是昆麟來給她陪不是,不想理會來人,她立刻將身子側向墻面。
“醒了嗎?別耍小脾氣了?!痹栉⑿Φ目粗采隙職獾娜恕?p> 聽到是元歌的聲音,元喬轉回了身子,但臉色并不太好看。
“是你?。∥疫€以為又是那個臭昆麟!”
“人家也是奉命行事,難道你真不想回來了?”元歌輕皺著眉,這次元喬離開,回來后感覺與他疏遠了好多。
“我哪有不想回來,只是我覺得我應該去幫忙人家嘛!”她嘟著小嘴。
“鎧皇什么境界,需要你這小三角貓幫忙?”元歌笑逗她,知道她一向熱心,可他真不想元喬與那個鎧皇再有什么瓜葛。
“你可不要小看我,我可厲害了!”
她就是不服氣,自己平常不愛表現(xiàn),他們一個個就當她那么無能,還有那個鎧,分明就是怕她拖后腿,越想越氣。
“好了好了,我看那個鎧皇也是受不了你了,才會把你送回來?!痹柙捓镉行┘僖獾闹S刺。
“哼……氣死我了!”她氣呼呼的一頭蒙進被子里。
“別氣了,我一會陪你去林子里玩,行么?”元歌寵溺的看著她。
“好吧,你去叫上元善,對了,我怎么回來一直沒見到她?”元喬奇怪,元善一直和她形影不離,為何沒見到她人。
“呃……元善……她……”他突然支支吾吾。
“元善她怎么了?”不對,太不對勁了,肯定發(fā)生了什么。
“你去問族長吧?!痹璨桓叶嘌?,竟轉身離開。
“問族長爸爸?”也好,她這幾天竟顧著生氣,都沒好好和爸爸敘敘舊。
隨著輕輕的敲門聲,元喬推門進入族長的木屋。
“爸爸!”
“元喬?你身體恢復了?”元謀憐愛的看著她。
“有什么恢復不恢復的,就是被那家伙下了麻痹草,早就好了!”好像在舒緩麻痹似的,她條件反射般的摸了摸脖子。
“鎧皇,沒對你怎么吧?”他還是有些擔心。
“沒啊,他估計就是當我是個人質(zhì)罷了,想從您這里知道關于勝皇的事?!痹獑滔胫z當時的話,不過現(xiàn)在他知道勝皇的失蹤與源村無關,估計就不需要她這個人質(zhì)了,她竟有些遺憾。
“料想也是這樣,他沒看出你身體的破綻吧?”
“沒有啊,他只當我是一個麻煩的孩子而已!”說到這事元喬還挺郁悶的,正好這次求爸爸教她幻術。
“那就好!你找我有事?”元謀眼神有些晃忽,像是有什么心事。
“是啊,爸爸,元善去哪了,為何一直沒見她?元歌那家伙神神秘秘的,叫我自己來問您?!?p> “元善……”元謀欲言又止。
“怎么了?元善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她感覺很不好。
“喬,你能不能告訴爸爸,你肩胛了那對印記是如何來的?”元謀表情很認真,仿佛這其中關系著什么重大的事。
“叛離者的印記?”這么多年了,爸爸從沒有問過這個印記的來歷,為何現(xiàn)在問起,她該怎么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