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心術
雖然說,李墨是被紫妍搶來的,但那也是明媒正搶,李墨可不像自己娘子給別人當老婆,
此時院內傳來了一陣喧鬧聲,李墨便不顧門衛(wèi)的阻攔,只身闖入了宣王府中,只見葉蕭正糾纏著自己的娘子,一旁還有兩個男人,其中一個則是左天認識的李言,另一個中年男人正看著這一切。
李墨從地上撿了塊指甲蓋大小的石子,右手丟了出去,石子在空中劃出條美麗的弧線,然后準確地降落在葉蕭的臉袋,立馬葉蕭被砸倒在了地上,
侍者將其扶起,葉蕭回頭一看,便看到了李墨,他可以斷定石子是李墨丟的,怒道:“來人,將他拿下,”
面對憤怒的葉蕭,李墨淡淡道:“閣下欲搶他人之妻,實非君子所為,楚國葉家,名門紳士?我看不過過爾爾,”
“來人,快點把他拿下,”聞言,葉蕭聽到了李墨的話,表情愈發(fā)憤怒,
門外侍衛(wèi)急忙趕來,想要快李墨給拿下,
“你們退下,”此時,一直在一旁觀望的李言,叫下了侍衛(wèi),他看著李墨,搶拳敬道:“李兄今日光臨寒舍,使寒舍蓬蓽生輝,里面請,”
李言身旁的中年人,詫異的看著李言,沒錯,他是李泰,李言的父親,這座宅子的主人,他就是宣王李泰,
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居然認識這個敢拿石子砸葉蕭的男人,
等等,李兄?他姓李,難不成是李墨白?不可能吧,不過仔細想想,在京都之內,姓李的也只有皇室中人,自己幾乎認識京都的所有皇族,從未見過李墨,那也只能說眼前的人,確是李墨白無疑了,
他沒有想到,聞名七國的畫圣竟然如此年輕,看年齡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未免也年輕的過頭了吧,他一直認為李墨白至少五六十歲,今日一見,打了他那么多年的想法,
是他對李墨的身份十分肯定,緩緩開口:“畫圣大人光臨寒舍,有失遠迎,見諒,”
“相公你怎么來了?”紫妍十分驚訝,她記得她走的時候,李沫正在含鼾睡,怎么會知道自己來這的,就一路跟了過來,
紫研想到一種可能,李墨可能早已經(jīng)醒來,一直在那裝睡而已,看到自己離開家,
她仔細打量著這個名媒正搶的相公,竟然能悄無聲息的跟在自己身后,還沒有讓自己發(fā)現(xiàn),這份實力,整個楚國也只有兩三個人罷了,
李墨摸了摸紫妍的腦袋,輕聲道:“我如果再不來,我的娘子就要被一個混蛋欺負了,”
聞言,紫妍乖巧地笑了,而葉蕭表情卻十分憤怒,他剛才聽到李墨說他混蛋,作為葉家的長子,他從未受過這份氣,他剛想從背后偷襲,
而李墨卻將劍指向了他的喉嚨,劍再深一點,他的喉嚨就會被劃傷,葉蕭害怕地吞了吞口水,
作為葉家未來的繼承人,他都是含著金鑰匙長大的,每天出行,隨后都會跟著十幾個護衛(wèi),以護他周全,
他的生活完全就是衣來張手,飯來張口,他又何曾像這樣被人用劍指著脖子,
正面臨生命危險的他,早已失去了作為一個紈绔該有的尊嚴,他的褲子已經(jīng)濕透了。
別問這把劍是哪里來的?自然是李墨從侍衛(wèi)的劍鞘中拿出來的,
“算了吧,相公,你就放過他吧,”一旁的紫妍讓李墨將劍放下,她怕李墨錯手將葉蕭給殺了,然后葉家來找李墨麻煩,
聞言,李墨將劍又插回了劍鞘,轉身便與宣王父子談了起來,再也沒有回過頭看葉蕭一眼,葉蕭灰溜溜的逃走了,
日近黃昏,李言送著李墨與紫妍離開了王府,王府門外,李言看著李墨詢問道:“李兄,明天可有時間,我們去醉青軒一聚,”
李墨稍微思考了一下,他明天似乎有時間,他原本想說好啊,顧慮到身邊的紫妍,裝傻充愣道:“什么醉青軒?我去過嗎?”
李言以為李墨忘記了,出言提醒道:“李兄,就是昨天我?guī)闳サ牡胤?,你還霏煙姑娘做了幅畫,寫了首詩呢,你還記得吧?”
聽到李言的回答,李墨心中猶如一萬頭駿馬奔馳而過,拔涼拔涼地啊,
李墨只感覺身浮現(xiàn)了陣陣殺氣,不用想也知道,那是紫妍發(fā)出來的,
為了家庭和睦,李墨豁出去了,他牽著紫妍的手,往家走去,一路紫妍并沒有與李墨說任何話,都靜靜地跟著李墨,
到家后,李墨與紫妍相對而坐,兩人久久沒有開口,直到紫妍打破了這寂靜的氛圍:“她說的醉青軒是什么地方?還有霏煙姑娘是誰?”
靜靜地,空氣中充滿了尷尬,紫妍見李墨沒有回答,便想要轉身離去,
剛一轉身,李墨便拉緊了紫妍的小說,將其擁入懷中,吻上了紫妍的櫻桃小口,
而紫妍呢,卻不知道是否該推開李墨,小手懸之于空中,無從安放,
這哪是戰(zhàn)場上那威風凜凜的女將軍,這倒像是一個青澀的少女,
唇分,面色羞紅的兩人,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對方,這是,李默看著羞澀的紫妍,嬉笑道:“娘子,對于我這個回答是否滿意?”
“不滿意,”紫妍腦中一直在回放剛才李墨吻自己的畫面,不由面色羞紅,然后紫妍又在李墨的有些淡血色的吻上,蜻蜓點水地親了一下,然后又像只貓似的逃開。留下一句:“這樣才算滿意,”
而李墨卻愣住了,他感受到自己唇上所留下的淡淡余溫,若有所思地說道:“娘子,你好美,”
現(xiàn)在的李墨心中十分迷茫,現(xiàn)在他的所做所為是否正確,管他呢?
像這樣與紫妍平平淡淡地過完一生,生兒育女,看著孩子長大,自己慢慢老去,這樣其實也挺好的,
可是現(xiàn)實真能如此?
省省吧,作為夏國三皇子的李墨,被委以重任,就算是下一任夏帝李墨,這樣的簡單生活,簡直是奢望,沒有勾心斗角,沒有利益爭端,對于李墨來說,這樣的平淡,他從未試過,
就連普通的一場宴會,李墨卻總是提心吊膽,絲毫不敢松懈,因為他是夏國未來的皇帝,代表的是皇室的臉面與意志,
他十分小心,因為他知道他的任何一個錯誤的決定,都會危害到黎明百姓,
月漸漸深了,睡意如潮水般擁了出來,李墨在這睡了意朦朧中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