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妍天賦不錯,修習(xí)赤炎訣,構(gòu)建火之本源,催動氣息就用了近一個月的時間,才感應(yīng)到許玄氣息流動。姜妍自知修行之艱苦,自己家族修行之人頗多,但哪個不是數(shù)十年的寒暑,方有一些所得?所以姜妍倒比許玄沉得住氣,按照許玄吩咐,靜心修煉。
“那好吧,等你進入一劫境,再來練習(xí)看看。”
許玄覺得姜妍的進度太慢,但又不知該如何幫助姜妍提升。相對姜妍的進度,洪小玲的進度就真的是太慢了,還在許玄輔助幫忙下,都被姜妍快追上了。而且最許玄傷神的是洪小玲體內(nèi)的青陰木,依然在緩緩生長。
“叮?!?p> 門鈴聲響起,洪小玲在內(nèi)室休息,姜妍外出。許玄打開門,巴東一臉笑容站在門外,看到許玄,諂媚地笑道:“小許,我能進來嗎?”
“巴總,請進?!?p> 許玄微微一笑,讓開通道。不管怎么說,許玄還是顯揚集團的職員,巴東還給許玄發(fā)著工資,更何況巴東給王萊辦理了身后事,許玄對巴東還是蠻感激的。
“姜小姐出去了嗎?”
“小妍出去了?!?p> 巴東露出一個若有所思的神情,訕訕地笑了一下。在巴東看來,姜戎將侄孫女留下,跟許玄在一起,那肯定看好許玄,要將姜妍嫁給許玄。殊不知,姜妍留在這里,絲毫不涉及男女之事,純屬為了修煉赤炎訣。
“巴總,你有什么事兒,直說吧,看看我能不能幫你。”
“是,是這樣的,我有一個朋友,他女兒得了癔癥,狀況很嚴重,請了幾個大師都束手無策。小許,你能不能去幫忙看看?”
許玄雖非玄修正統(tǒng)出身,但一本“真經(jīng)玄解”看得滾瓜亂熟,里面的道術(shù)許玄雖未能實用,但略略通曉一二,自然知道癔癥是怎么回事。
“沒問題,巴總你看什么時候去合適?!?p> “那我們現(xiàn)在去,怎么樣?”
“那好,我就隨巴總走一趟?!?p> 巴東沒料到許玄這么容易就答應(yīng)了,高興地站了起來,催促許玄馬上成行。許玄也沒有推辭,跟洪小玲打了聲招呼,便隨巴東一起出門。
“師兄,你干嘛去?”剛走出小區(qū)門口,就碰到回來的姜妍。
“隨巴總一起去處理一點兒事兒?!?p> “我,我可以去嗎?”
“可以!”
看著姜妍迫切的眼神,許玄沒有遲疑,張口就答應(yīng)了,在許玄看來,處理癔癥,也不是什么難事兒,甚至姜妍都可以搞定。
“進來?!?p> 巴東將兩人帶到一所醫(yī)院,直接去了貴賓病房,巴東小心翼翼地敲了敲病房的門,里面?zhèn)鱽砘貞?yīng)道。
“你們在外面等等,我先進去說一下?!?p> 姜妍看許玄點頭答應(yīng)了,也不好說什么,只能和許玄一起在外面等著。巴東不好意思地看了看許玄,推門進去,又隨手把門關(guān)上了。許玄看了看走廊上的凳子,走過去坐下了,姜妍看了看許玄,也跟著走了過去。
“小許,進來吧?!?p> 沒過多久,巴東開門走出來,向許玄招手。許玄站起身來,朝巴東走了過去。姜妍也只好跟著站起來,跟著許玄走了過去。
“小許,進去不要亂說話。”
“巴總,我理會的?!?p> 巴東見許玄答應(yīng)了,推開門當(dāng)先走了進去。許玄剛抬腿準(zhǔn)備往里走去,姜妍一把拉住了許玄,氣憤地道:“師兄,你知道嗎?以你現(xiàn)在的修為,走到哪里都是別人仰視的所在,為什么你要這么自貶身價呢?”
“小妍,不用計較這么多?!?p> 看著許玄一臉淡然,姜妍只得放開了手,跟著許玄身后進入了病房。病房站著一個四十出頭的婦人,看到許玄和姜妍進了病房,眉頭一皺,看著巴東,不悅地道:“巴總,這就你請來的大師?”
“是的,楊夫人?!?p> “巴總,你怎么辦事這么不靠譜呢?”
“楊夫人,我……”
“你們回去吧?!?p> “楊夫人,這位許大師,絕對可以治好楊小姐的病。”楊夫人毫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這讓巴東的臉色青紅紫,變化掙扎,兀自不甘心地道。
許玄進入病房以后,只掃了一眼楊夫人,眼睛就看到病床上去了,病床上綁著一個雙十左右的女孩兒。女孩兒臉上扭曲,露出兇狠的神色,一邊咆哮一邊掙扎。
“沒聽懂我說話嗎?”看到許玄沒有反應(yīng),只顧著打量病床上的女孩兒,楊夫人怒氣勃發(fā),責(zé)難道。
“這不是一癔癥……”許玄沉聲道。
“你們是什么人?”病房門被推開了,一個年近五十歲,略胖的男人走了進來,看到許玄與姜妍,出言責(zé)問道。
“楊局長,小許是我請來為小蝶看病的人?!卑蜄|連忙上前解釋道。
“巴總?”楊局長看到巴東,神色一變,勉強打了招呼,接著道:“你的好意,就當(dāng)我心領(lǐng)了。這件事,你真的幫不上忙,還是請回吧。”
聽到楊局長如此說,巴東臉上的神色變了。楊局長是本市警察局長,名喚楊長江。巴東跟楊長江出現(xiàn)過一些交集,彼此算得上熟悉而已。巴東之所以帶著許玄前來,自然是為了巴結(jié)楊長江夫妻,沒料到對方并不領(lǐng)情。
“古語有云,醫(yī)不叩門,道不經(jīng)傳,就是為怕遭人輕賤。師兄,我們走吧?!?p> “這并不是什么癔癥,而是遭人暗算。”許玄對姜妍搖了搖頭,轉(zhuǎn)過頭看著楊長江夫妻,沉聲道。
“遭人暗算?”
“你說什么?”
前一句是姜妍不解的聲音,后一句是楊夫人責(zé)問的聲音。
“楊小姐身上有尸氣,但尸氣之下還隱藏著一絲奇怪的氣息,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種氣息,是引導(dǎo)楊小姐奔去一個地方?!?p> “那,那我女兒還有得治嗎?”
楊長江快急瘋了,醫(yī)院的檢查結(jié)果說,楊玉蝶人還沒有死,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身上已經(jīng)已起了尸斑,人也處于狂燥的狀況。醫(yī)生采用消炎治療,并沒有任何效果,情況還在不斷地惡化。楊長江也請了幾個所謂的大師,個個束手無策。
“也許有一絲生機。”
“大師,求求你救救我女兒吧?!?p> “談救你女兒,為時尚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