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撥云,尋蹤
花木蘭聽見了花鎮(zhèn)國的喊叫聲,頓時驚出一身冷汗:“有人潛伏在我們家中?”連忙抽出雙劍飛身沖回鎮(zhèn)國屋前。
“嗖嗖嗖嗖嗖嗖!”她剛剛踢開房門,迎面噴上來好幾陣音波攻擊,正是楊玉環(huán)的“清平調(diào)”看準了花木蘭開門的時機一口氣掃了過來。花木蘭抽出重劍在身前一擋,只覺一股強大的勁道撞在重劍的劍刃上,止不住的將花木蘭向后推出去。
“姐姐,不要進來!”鎮(zhèn)國的聲音繼續(xù)從屋內(nèi)傳來?;咎m一聽,更不敢怠慢,看著屋內(nèi)沒有一絲燈火,只能一甩輕劍朝著屋內(nèi)的黑影丟過去。
“阿離,動手將他揪出來!”楊玉環(huán)冷冷地盯著花木蘭,又用音波一掃擋住這一下輕劍。公孫離在一旁則有些猶豫道:“玉環(huán)姐姐,對付花木蘭就行了,能不能不傷她家人?她有罪,但她家人無罪啊。”
“大人之命,豈能違抗?”楊玉環(huán)道:“而且你怎么知道她有罪,她家人就能無罪?她的家人才是與那些貪官污吏聯(lián)系最緊密的!快點動手!”說著又彈出好幾道音波攔向花木蘭?;咎m喝道:“鎮(zhèn)國你還好吧?”甩出重劍一道“迅烈之華”強行朝屋里頂過去。
花鎮(zhèn)國本來安靜的在屋里睡著,忽然一把花傘穿過了墻壁直接出現(xiàn)在了他的屋里。他還沒反應過來,楊玉環(huán)便也施展“長恨歌”通過虛無的狀態(tài)穿墻過來,隨即公孫離也瞬間來到了花傘的位置?;ㄦ?zhèn)國不知道她們是干什么的,但也感覺到不善之意,連忙主動叫喊起來。并且不等她們動手,一個翻身來到一架書柜之后躲著。
“小弟弟,快出來!”公孫離沒有辦法,只得一甩手將花傘甩到書柜跟前,緊接著閃身便到了花鎮(zhèn)國的跟前?;ㄦ?zhèn)國看著這么一個嬌嫩的姑娘居然抬手一股狠辣之氣,嚇得尖叫起來。
“住手!”花木蘭剛剛四下踏步?jīng)_進屋內(nèi),連忙將另一把短劍朝著公孫離甩過去。公孫離閃身躲開,這一劍便插在了書柜上。楊玉環(huán)與此同時往地面上一落,道:“長城里與那些貪官聯(lián)手我的就是你帶頭的吧?,今日勢必讓你付出代價!”
“什么?”花木蘭還沒明白過來她的意思,楊玉環(huán)便再次施展起“長恨歌”整個人墮入虛無之中,來到了花木蘭的跟前。花木蘭只聽耳邊陣陣樂聲齊鳴亂舞,頓時感到一陣昏沉,掄起重劍要斬,楊玉環(huán)“長恨歌”中爆炸的氣流一起朝她席卷過來,讓她根本抵御不住,“刷”的將重劍卷飛了出去。
此時花木蘭手無寸鐵,看著楊玉環(huán)真身顯現(xiàn),還是不顧一切一腳踢過去,同時開始回收輕劍。楊玉環(huán)以琵琶一頂,沒想到花木蘭勁道竟如此之強,直接被往后踢開,撞到后面的墻壁上。公孫離看著花木蘭逼過來,回身一招“孤鶩斷霞”朝著后面一推,以花傘強行將花木蘭推開。此時花鎮(zhèn)國突然大叫一聲,拔出插在衣柜上的輕劍撲出來:“休傷我姐姐!”
公孫離連忙一個閃身躲開,便直接出現(xiàn)在了花傘處,花木蘭收回了另一把輕劍,正要將她撲倒,卻被楊玉環(huán)的音波掃中,倒在一旁。
“兩個一起收掉!”楊玉環(huán)冷厲的命令一聲,不慌不忙的繼續(xù)彈奏著琵琶的樂章。公孫離一手瞄準了花木蘭身上各處要害,連續(xù)幾道楓葉一起撒出去,卻好像全都彈在了鋼鐵之上毫無反應。她仔細一看,卻是花弧手提重劍攔在了花木蘭身前。
“大膽狗賊?膽敢傷我孩兒?”花弧此時已是怒火萬丈,一劍逼準了楊玉環(huán)使出“蒼破斬”橫劈過去。楊玉環(huán)怎么也想不到這么個老頭竟有這般能力,又被一陣劍氣向后逼退,這劍氣掃在后面墻壁上,更直接劈出了一道縫隙。公孫離重新對準了花鎮(zhèn)國,卻不知怎么的,就是下不了死手,于是瞄準了花鎮(zhèn)國的手臂一掃,不偏不倚的將五片楓葉掃在他手臂上。
花鎮(zhèn)國悶哼一聲,向后便摔倒在地,卻硬氣的不叫出聲來?;咎m聽得清清楚楚,不顧一切的撲了過去將花鎮(zhèn)國扶起,花弧又一道劍氣掃過去。公孫離連忙用“霜葉舞”舞動花傘擋住這一下,隨后扭頭跟著楊玉環(huán)一起閃身穿越墻壁逃出了花府。兩人偷襲圍攻花木蘭尚且還有些把握,但是突然又來個這么強悍的花弧,頓時讓兩人膽寒,只得選擇先行離開。
“鎮(zhèn)國怎么樣?”花老將軍陰沉著臉道:“若是你們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要找到她們將她們碎尸萬段!”
“鎮(zhèn)國沒事,只是傷了手臂。”花木蘭緊緊的將弟弟抱在懷中,生怕他再出什么危險,面色卻已經(jīng)沉靜下來:“爹,我大概知道是誰指使的了。我們再不主動出擊,一定全部被他所害!”
······
蘇烈好不容易不再那么腿麻,立刻邁開大步來到了靈堂,此時靈堂周圍原本燃起的熊熊烈火都被變?yōu)轼P求凰形態(tài)的李白一通旋轉(zhuǎn)給強行熄滅,正冒出滾滾濃煙飄揚而去。
“不太妙?!碧K煦道:“火雖然滅了,但是里面幾個頂梁柱不知道被燒壞沒有,看著現(xiàn)在靈堂搖搖欲墜的樣子,恐怕······”
“不行!”蘇烈一聽這話,立刻一個健步?jīng)_了進去,伽羅一看,連忙挺著破魔弓緊隨其后。蘇二老爺看著兩人毫不猶豫的樣子,多少有些感觸,卻還是咬牙道:“逆子叛家可忍,但叛國絕對不可饒恕······”
他正說著,只聽“轟隆”一聲,整個靈堂這一面幾乎都要坍塌下去,但是不知被什么東西支撐了一下,坍塌了一半總算是沒有倒塌。蘇二老爺捂著心口長出口氣道:“還······還好······”
“老賊!”這時他身后的墻體被人“砰”的撞透開來,沖出來一條斑斕猛虎,竟然口吐人言道:“你有什么資格說將軍的不是?”一掌朝著蘇二老爺拍下來。蘇煦眼疾手快,連忙撲過去將蘇二老爺撲開,周圍的家丁拿著棍棒就來阻攔。
“你們這群人沒一個好東西!”猛虎驟然一變,變回裴擒虎的人身,一拳“沖拳式”氣功波橫掃過去,將一眾家丁、蘇煦和蘇二老爺一起打倒在地。
“老賊!你要為你的口無遮攔付出代價!”裴擒虎一步步走到蘇二老爺近前,一抬手,手心里便有一陣強風盤旋不止。
“賢弟啊······這次多虧你了?!碧K烈沖進靈堂之中,奮起全身之力扛住半邊即將倒塌的立柱,伽羅也用破魔弓架住另一處斷裂一半的立柱,李白施展起鳳求凰之力向上一卷,將塌下來的房梁重新卷了上去,不至于再次倒塌。
“沒事?!崩畎椎溃骸斑@是我應該做的,任何人家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我都不會袖手旁觀。”
“這就是你曾經(jīng)說過的鳳凰形態(tài)嗎。”蘇烈很是好奇,他知道李白的鳳求凰形態(tài),也在長城之戰(zhàn)中看過一眼,但那時候到底只顧著作戰(zhàn),沒仔細看清楚。李白也不想回憶過往的前世經(jīng)歷,所以從未仔細向蘇烈展示過,這次情勢危急,也是蘇烈第一次這么近地見識到。
李白默默的點了點頭,恢復到了正常的模樣,道:“蘇宅的靈堂莫名其妙的著火,恐怕不是正?,F(xiàn)象,咋們得······”只見一個家丁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道:“出······出事了!”
蘇烈一聽,立刻躥了出去,李白和伽羅也緊隨其后。裴擒虎一拳正要朝蘇二老爺劈下來,蘇煦往前一撲,受了他一拳,差點沒給打暈在地。原來他僅僅是身材和蘇烈一般壯碩,但畢竟是個文人,不擅長打架,根本不是裴擒虎的對手。
蘇烈這時剛好沖出來,一眼就看見了裴擒虎,頓時愣住了:“阿······阿虎?”裴擒虎也看到了蘇烈,臉色頓時一僵,隨即指著蘇二老爺?shù)溃骸皩④姡〈巳巳绱舜?,俺要替你好好收拾他!?p> “你瘋了!”伽羅指著身后殘破不堪的靈堂道:“這是他爹的靈堂,你要燒了它嗎?是不是你干的?”裴擒虎吃了一驚,不敢置信道:“不······不可能啊······是首領(lǐng)要俺燒這一間的······這······”說著,身子不禁顫抖起來,再也不敢和蘇烈對視。蘇烈雙拳不自覺的攥緊,雙目死死地瞪著裴擒虎說不出一句話。
“不······不是俺······這不是俺想做的!”裴擒虎猛然抱頭大叫起來,扭頭化身成一頭猛虎,越過蘇宅高墻奔了出去。
“看來······還是明世隱指使的?!辟ち_拍了拍蘇烈的肩膀,道:“我相信阿虎,他不會這樣的?!薄懊魇离[?”李白道:“這家伙究竟要做什么?我不會放過他的?!?p> “??!”蘇烈卻忽然大叫一聲,喝道:“你給我回來!”忽然撒開腿,從剛才裴擒虎撞開了大洞鉆了出去,朝著裴擒虎奔逃的方向快步追趕而去。
“哎······”伽羅想要追出去,李白卻拉住她道:“你在這看著他家人,我去追他回來?!北闶┱箖傻馈皩⑦M酒”先行追了出去。
······
宮本武藏按照李白的指示來到了一間不起眼的宅子外,伸手敲了敲門,道:“牡丹方士在不在?‘偶’‘系’東瀛劍圣。”
“啪啪!”宅院的木門居然自動打開。宮本武藏有些警惕地掃了掃四周,走進去之后將門關(guān)上,又不放心的四下看了看。
“歡迎歡迎。”明世隱此時正端坐宅院之中一處角落的棋局之前,對宮本武藏做出“請”的手勢,道:“我早就想和東瀛劍圣一會了,然而卻晚了這么久,實在是遺憾啊?!?p> 宮本武藏看著這狹小的庭院空間,只站在明世隱的跟前,道:“‘李’找‘偶’究竟有蛤蟆事,直說便是,‘偶’不喜歡遮遮掩掩的。”
“好啊。”明世隱喜道:“閣下的口音真有特色,讓我倍感親切,我想我們今日的合作定然能有所成功。”
“‘李’就‘介’么有信心,‘偶’會與‘李’合作?”宮本武藏道:“‘偶’先聲明,‘偶’不做‘森’人利己的‘系’情?!?p> “不敢讓閣下做損人利己的事情。”明世隱道:“我這是在幫閣下啊,幫閣下拯救你們的家園。”
“蛤蟆意思?”宮本武藏“咚”的將殺意反向砸在放置棋盤的石桌上道:“‘偶’們的家園如何需要拯救?”
“閣下這是在裝傻嗎?”明世隱微笑道:“紅月末日,這個傳說······”
“‘李’‘系’‘簡’么‘擊道’‘介’個的?”宮本武藏眉頭一皺道:“‘豈’等小兒迷信,‘李’也相信?”
“究竟是不是迷信,相信閣下心里早有定論。”明世隱道:“只要閣下答應與我合作,我必然告知閣下解救之法?!?p> “有趣?!睂m本武藏一腳踩在另一個石凳,彎下腰靠近明世隱道:“‘偶’現(xiàn)在覺得長安最近一些怪‘系’的傳聞,都和‘李’有關(guān)啊。牡丹方士,‘李’究竟想要干蛤???恐怕不是干蛤蟆好‘系’吧?”
“哈哈哈哈,閣下真愛說笑。”明世隱倒是面不改色,道:“若我干壞事,怎敢拉閣下一起下水?閣下不信的話,我也只能給你看看了?!?p> “看蛤蟆?”宮本武藏已經(jīng)感到有些無趣了,打了個哈欠道。
明世隱的異色雙瞳著重的閃亮了一下,道:“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