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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奇跡志:榮耀聯(lián)盟

第六章:明月,當(dāng)空

王者奇跡志:榮耀聯(lián)盟 元峻道人 3298 2020-06-04 20:12:31

  過了數(shù)日,花木蘭、鎧、李信、伽羅、百里玄策、盾山、公孫離和裴擒虎便從長城來到了北疆地帶。

  “真是難得?。 背桃Ы鸷苁窍矏偟溃骸澳咎m啊,你帶著這么多弟兄一起來相助,看來這次我們一定能夠掃平史思明?!?p>  “史思明?”百里玄策耳朵動了動,立馬跳到程咬金身旁道:“不是師父嗎?難道這個史思明才是最大的問題?”

  “你師父?”程咬金道:“你是說蘭陵王嗎?嗨喲,誰又不想抓住他呢?這段時間他犯事可比以前少了些,李將軍對他可是恨之入骨了,可是蘭陵王這人滑溜的很,只要被我們發(fā)現(xiàn),立馬就隱身走了。根本抓不住他嘛?!?p>  “他最近又犯什么事了?”花木蘭沉聲道:“可是又屠村或者誅殺無辜百姓?”“當(dāng)然?!背桃Ы饟项^道:“嗨別說了,真是的!又有十幾戶人家慘死他的毒手之下??蓜e提這些了,要真讓我見到他,非和他好好親熱一番不可!”

  “看來大人始終沒有停止調(diào)查賊人的腳步?!辟ち_道:“賊人也沒有絲毫要停手的意思。這次我們一定要將真正的賊人抓到手!”程咬金疑惑道:“什么真正的賊人?你的意思是說蘭陵王是無辜的?別開玩笑了,李將軍親眼在慘案現(xiàn)場看到了蘭陵王,他的話不會有假的。”

  “可是親眼看到大人行兇?”伽羅踏前一步,質(zhì)問道。“這個······”程咬金搖頭道:“或許沒有,這個我不是很清楚。但他屢次出現(xiàn)在兇案現(xiàn)場,顯然······”“既然沒有親眼所見,那便缺乏證據(jù)?!辟ち_點(diǎn)頭道:“這世上哪有兇手在行兇之后,還一直留在現(xiàn)場不走的?顯然,大人也是想要追查兇手,所以才會出現(xiàn)在兇案現(xiàn)場?!?p>  “不會吧?!背桃Ы鸬溃骸八绻诎抵姓{(diào)查的話,為何每次出現(xiàn)在兇案現(xiàn)場,都不曾與我們匯報?寧愿被我們通緝也一點(diǎn)信息也不透露?”“這不是很正常嗎?”百里玄策道:“師父與長城為敵,他出現(xiàn)在長城以東,一定會引來追捕,他怎么肯跟大唐軍隊(duì)合作呢?”

  “他出現(xiàn)在大唐境內(nèi)就是最大的問題!”只聽一聲雷鳴般的怒吼響起,便看見李光弼持槍走了進(jìn)來。程咬金看著他一臉兇相,連忙上前道:“你這是······可有史思明藏身之地的消息了?”

  “沒有?!崩罟忮龅溃骸笆匪济鬟@廝極少親自露面,什么壞事都讓兩個兒子來做。這次我追查史朝義和史朝清,卻發(fā)現(xiàn)了蘭陵王那狗賊的蹤跡!可惜還是沒能捉住他!唉,真是可惜!”

  “大人他也在追查兇案,所以發(fā)現(xiàn)他的蹤跡實(shí)屬正常?!辟ち_緩步走到李光弼跟前道:“李將軍,若沒有親自看見人行兇,可不要輕易下結(jié)論,否則容易冤枉好人啊?!薄八舨皇莾词?,就該和我解釋清楚。”李光弼冷冷道:“可惜他也說不出什么道理來,為了脫身不惜傷害我的兄弟。你為何要稱這殺人狂魔為‘大人’?”“因?yàn)楦鶕?jù)我們對他的了解,他絕非這樣的人?!辟ち_毫不退避,揮拳碰了碰自己的肩膀道:“我可以為他的為人擔(dān)保。”

  “就憑你?”李光弼不屑道:“此賊兇狠殘忍,如果抓到他他一定會全力反抗。所以為了我們兄弟的安全著想,只有用一擊必殺的武器和手段來制服他才行?!薄叭绻銈儾槐扑?,他怎會下殺手?”百里玄策急道:“他根本就不屑于與你們動手的!”“什么意思?”李光弼一拍桌子道:“你是瞧不起我們北疆守衛(wèi)軍嗎?蘭陵王與長城為敵數(shù)十年,難道就這么瞧不起北疆人馬?當(dāng)真以為我們抓不住他?”

  “好了,都消消氣吧?!被咎m這時走上前拉住李光弼,又對百里玄策和伽羅使了使眼色,道:“李將軍,蘭陵王我也與他相識,我覺得他并非殘忍好殺之人。這次我們來到北疆,除了對付史思明之外,還要抓住蘭陵王。蘭陵王若是再敢出來犯事,我們一定捉住他,將一切真相弄得水落石出。”

  “我相信你,木蘭。”李光弼這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此賊兇狠狡猾,可不要掉以輕心?。 背桃Ы疬@才引著一干人離開。

  “木蘭姐,這人可真過分,明明沒看到真相,便開始胡說八道?!卑倮镄卟环薜溃骸皫煾傅拿u(yù)就是被他這種人敗壞了!”“他不是在乎名譽(yù)的人?!被咎m仰頭嘆道:“他想知道的就是真相,而我們該做的,正是找到真相。”

  “我們會找到真相的?!辨z在一旁說道:“看得出在北疆我們會挺忙的,除了那什么史思明之外,還有蘭陵王和那所謂的真正兇手。咋們得抓多少人啊?!薄耙粋€一個來便是。”李信在一旁冷哼道:“這些家伙誰先露頭,就先干掉誰。要是一起出動,就一股腦收拾了!”

  “既然大家已經(jīng)到了北疆,那俺便回去長城和長安傳遞消息了?!迸崆芑⑼蝗徽f道:“阿離留在北疆,婉兒姐留在長城,總得有人保持兩地信息聯(lián)絡(luò)才是。俺要是再不回去,狄大人也該著急了?!薄昂冒?。”花木蘭點(diǎn)頭道:“阿虎,路上小心點(diǎn)?!迸崆芑⒁颤c(diǎn)了點(diǎn)頭,忽然扭頭對李信道:“李信兄弟,阿離可是很信任你的,俺不在她身邊,你可得照顧好她?!崩钚胖皇悄?,微微皺了皺眉卻沒有回話。

  “這次你可不能回避了!”裴擒虎指著李信道:“要是讓俺知道阿離受了什么委屈或受到了什么傷害,俺可不饒你?!薄班??!崩钚藕鋈簧焓肿プ×伺崆芑⒌氖直郏Φ溃骸澳阍诮涛易鍪掳。俊薄安皇墙?,是懇請你?!迸崆芑⒂昧Φ貙⑹殖榛兀?;“要俺給你下跪磕頭嗎?”作勢就要跪下來。

  “起來!”李信一發(fā)力便將裴擒虎拉住,輕輕掃了一眼公孫離,見她臉色漲得通紅,在一旁又擔(dān)心又羞澀地捂著半邊臉。他這才道:“該做的事情,我一件也不會落下,你大可放心?!迸崆芑⑦@才高興起來:“那俺就放心了,多謝兄弟。”這才在空中一躍,化為一條猛虎朝著南面狂奔而出。

  當(dāng)晚,北疆營地,皓月當(dāng)空。

  花木蘭和鎧分別坐在營地中間的篝火前,鎧一抬頭便看見天上掛著的圓月,立刻伸手一指道:“木蘭你看,你知道滿月象征著什么嗎?”

  “團(tuán)圓。”花木蘭隨口應(yīng)道:“今天是十五。”隨即也抬頭凝望著那一輪明月,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笑意:“爹爹他們應(yīng)該都過得很好吧?”“可惜啊?!辨z道:“可惜我們榮耀聯(lián)盟因?yàn)楦鞣N事務(wù),沒能全部呆在一起?!?p>  “因?yàn)槲覀兿胱尭嗟娜四軌蛟趫F(tuán)圓的時節(jié)團(tuán)聚呀?!被咎m道:“其他的家人們,知道我們的想法,也都不會怪罪我們吧?”說著便看向鎧:“阿鎧,你的家人們都還安好嗎?”

  “當(dāng)然?!辨z干笑一聲,道:“我最重要的家人就是你們了,我們過去曾經(jīng)有過分別,但是現(xiàn)在是完好的,相信以后也會是完好的?!毙睦飬s自覺地浮現(xiàn)出露娜的面龐:“小妹,你不就是月亮的代表嗎?我每次看見月亮,就會想起你。當(dāng)初你失控的原因,我依舊沒能查出來。你是我唯一有血緣關(guān)系的親人了,卻與我相隔千里,不知道現(xiàn)在······你過得好嗎?不論能不能治好你,未來我也一定要把你接過來,一起加入這個大家庭?!?p>  “家人。”花木蘭也閉上眼睛,在心中默念著這兩個字。她一想起“家人”二字,內(nèi)心率先出現(xiàn)的人物并非父親和弟弟,也不是榮耀聯(lián)盟的弟兄,而是蘭陵王,那戴著面具在云中漠地一人扶危濟(jì)困的蘭陵王;那以一己之力帶領(lǐng)信徒與長城持久為敵卻不落下風(fēng)的蘭陵王;那冷酷外表下卻有溫存內(nèi)心的蘭陵王;那即便他摘下面具,能夠擁有這世間最俊美的容貌和最高贊的歡呼卻從不展現(xiàn)真面目的蘭陵王。花木蘭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在這個明月之下,最先想到的人,居然是從不以真面目見外人的“敵人”。

  “阿嚏!阿嚏!”百里玄策跟盾山一起坐在營帳外面,有些焦躁不安地踱步著:“唉······哥哥不知道怎么樣了。他要是來了,總不至于我打噴嚏都沒人給我蓋衣服吧?哎不對!見色忘義的哥哥!有了婉兒姐,哪里還顧得上我?哼!真是氣死了!咋們在北疆吹著寒風(fēng),他不知道在長城溫柔鄉(xiāng)里有多舒服呢?”

  “玄策你在抱怨什么呢?”伽羅忽然從營帳內(nèi)拿來了棉衣蓋在了百里玄策背上,笑道:“不會是又擔(dān)心守約了吧?放心啦,他又婉兒陪著,很快就能夠痊愈了?!薄昂?!我才不擔(dān)心嘞!”百里玄策披著棉衣就跳起來道:“哥哥有婉兒姐陪,他就是幸福死,我都不會管他呢!我只是可憐我們盾盾,在這個團(tuán)圓的時候,只有我這個小可憐陪,連那笨貓都不在了?!闭f著就跳到盾山頭上,揉了揉盾山的腦袋。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倍苌胶鋈挥米约旱蔫F臂指了指伽羅。百里玄策看著伽羅臉色也有些落寞,忽然想起她和蘇烈也是分別,連忙跳下來道:“伽羅姐,你別太難過了,大叔他是職責(zé)所在,否則他一定會一起來的?!?p>  “沒事的?!辟ち_重新戴上了臉上的薄紗,揉了揉眼睛道:“起碼我們都互相知道對方的真心,并且知道相互都是平安的。這天下有多少戀人因?yàn)榉N種原因而失散,連對方的生死都不知道。況且還有些有心人即便在一起,卻說不出自己的真心,或者因?yàn)榉N種原因不愿透露心思。他們······比我們可憐多了,不是嗎?”“也是啊,咋們這可真不缺這樣的例子?!卑倮镄呗犃耍樕鋈患榛似饋?,重新跳到盾山的背上伸長了脖子分別看向了花木蘭、鎧和李信、公孫離。

  李信獨(dú)自坐在營地的邊緣處,看向東南方向燈火通明的村落,拿著葫蘆喝了幾口里面的熱酒。巨劍就插在他的身旁,他的目光緊緊盯著長安方向,似乎在回味著什么。他已經(jīng)接受了榮耀聯(lián)盟的大家庭,也把身邊的人當(dāng)做家人一樣看待,但是長安才是他內(nèi)心最深的羈絆,即便他已經(jīng)將故鄉(xiāng)的思念埋在了心底最深處,但在這個團(tuán)圓之夜,也難免思鄉(xiāng)。

  “殿下?”公孫離悄悄來到了他的身后,撐起花傘為他抵御上方襲來的寒風(fēng):“到北疆了還穿這么少,冷嗎?”李信抬頭看了看她,見她也披上了厚實(shí)的大衣,她肩膀上另外還掛著一件厚厚的棉衣,他忽然笑道:“在堯天時候,四季都在訓(xùn)練,咋們好像也從來沒人有棉衣穿吧?”

  “是啊,那時我只想著變強(qiáng),因?yàn)槟菢幽軌颢@得機(jī)會和殿下一起執(zhí)行任務(wù)?!惫珜O離也回憶起過去在堯天訓(xùn)練的往事。那時的她只能躲在角落偷偷注視著李信,只要看到李信訓(xùn)練獲勝,她便能夠開心一整天。她曾經(jīng)連主動與他說話的勇氣都沒有,如今卻可以這么接近的說些心里話,無疑讓公孫離很是歡喜。

  “臉紅了?”李信站起身來,輕輕用手摸了下公孫離的臉蛋,道:“不會是凍著了吧?”公孫離連忙捂著臉道:“肯定是的!阿離一被凍著,臉就紅。”“怕冷就多穿些?!崩钚耪f著將棉衣從公孫離肩上拿下,準(zhǔn)備給她披上,道:“我在長城多年已經(jīng)習(xí)慣了寒冷,女孩子身子骨薄,別凍著了?!?p>  “不不。”公孫離看著李信結(jié)實(shí)粗壯的雙臂也凍得通紅,連忙擺手道:“我······我已經(jīng)足夠了。還是殿下你比較需要,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有家了,不需要像過去一樣背負(fù)著任務(wù)的。”“可你難道不冷嗎?你都臉紅了?!崩钚诺拖骂^來,平視著公孫離,眨了一下右眼道:“還是因?yàn)閯e的原因?”

  “好了嘛!”公孫離“哼”了一聲道:“殿下和阿離說這么多話,阿離心里歡喜的緊吶!臉紅······臉紅也不是阿離想的嘛。”“好嘞!”李信這才將棉衣套在身上,一豎大拇指道:“不錯!還是有家的感覺比較溫暖?!闭f著便伸手?jǐn)堉珜O離的肩膀一指天上的圓月,道:“團(tuán)圓的時節(jié),北疆多么美妙的月色啊。我們······可不能夠錯過?!眱扇司痛俗跔I地的邊緣,不需要篝火也不需要火把,只是他們兩人足矣,有說有笑地賞著月色,回味著過去那些時光。

  “謝謝你阿離,你給了我一種全新的感覺、一種別樣的‘家’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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