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靈蕓看著失控的許其寒,低喝道:“是,我是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你的經(jīng)歷,也不知你口中的主子是誰,更不知他是怎樣的一個人,可是許其寒,就算我知道了,那又能怎么樣,我不過是一個農(nóng)家女,他們?nèi)绾?,干我何事??p> 這次,曲靈蕓真的怒了。
許其寒抬起頭,望著眼前的憤怒的曲靈蕓,最終,還是將他心中的擔心告訴了曲靈蕓。
聽完許其寒的話后,曲靈蕓有些哭笑不得,那什么主子連個屁都沒有放,許其寒就是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他要真的做了什么事情,許其寒不得尋死嗎?“許其寒,你真是越活越出息了,這種還未發(fā)生的事情,就能把你折磨成這個模樣,我真的懷疑,這么多年,你是怎么活下來的?”
曲靈蕓不明白,許其寒的心里明白,這么多年出生入死,他沒有怕過,因為他心里根本不在意自己的死活,可曲靈蕓不同,她是許其寒在乎的人,他害怕曲靈蕓會出事,害怕曲靈蕓會因為他而受到傷害,更害怕曲靈蕓離開他,說到底,他也不過是一個膽小的懦夫。
“你且放心,我沒那么容易死,至于你口中的主子,我會小心?!鼻`蕓扶著許其寒,“好了,起來吧!就算天塌下來,也有個兒高的頂著,沒什么大不了。”
曲靈蕓的漫不經(jīng)心,讓許其寒的心中多了幾分著急,但曲靈蕓所言不假,主子還未出現(xiàn),他們何必自己嚇自己呢!或許真該如曲靈蕓所說,一切隨緣。
假若曲凌瑜知道許其寒心中的擔心,定然會肯定的告訴他一句,寒哥,你就放心吧!你一定會長命百歲。至于曲靈蕓,誰也不知她的命運是什么,畢竟曲靈蕓在前世已經(jīng)溺水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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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樓重新開張已有十日,生意是一日比一日火爆,銀子大把大把的賺,何叔以及不知情的曲家人是笑不攏嘴,許其寒則是憂心忡忡,曲靈蕓忙得不可開交,又要想《三國演義》,又要寫菜譜,還要幫娘親畫刺繡的圖紙,總之,她根本沒有時間想其他的事情。
何叔見此情景,終將還是將曲靈蕓的事情上報給他的主子,在上報之前,他還特意給許其寒說了一聲,許其寒長長嘆了一口氣,這一日,還是來到了,他什么話都沒有說,只是垂頭喪氣的離開了,有些事情,他始終改變不了。
不知是曲靈蕓未入主子的眼,還是其他的什么原因,在之后的一個月之內(nèi),何叔并沒有收到主子的命令,這樣的結(jié)果,令許其寒松了一口氣,或許真的如曲靈蕓所說,她不過是一個農(nóng)家女,根本不值得他的主子動手。
曲靈蕓知道此事后,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反應,她就知道,像她這樣的小人物,不得他們那些大人物惦記。
許其寒迫切的希望日子能過得快一點,只要三月之期一過,曲靈蕓和酒樓再無任何瓜葛,她也能安全一些。
除了許其寒希望時間能過得快一點之外,何叔亦是如此,他想知道最終的結(jié)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