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班加點兢兢業(yè)業(yè)忙碌了一周,季學維可算是把積壓下來的工作解決完了。
公司的事告一段落,季學維計劃著回長橋縣一趟。
“今天玉海宴在金城的演唱會結(jié)束了,晚上有個慶功宴,總經(jīng)理你可能要參加一下?!?p> 玉海宴?季學維腦海中閃過一個美麗又溫柔的面龐。
等等,感覺自己有些不對勁。
季學維皺眉,按理說他才見過玉海宴幾面而已,不至于記得這么清楚才對啊,難道他潛意識里對玉海宴有什么意圖?
“總經(jīng)理?老板?boss?”周禮叫了好幾聲才把季學維叫回神。
“什么事?”
“今晚您出席嗎?”周禮問。
季學維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下:“去?!彪y得有一個女人讓他不覺得討厭,他覺得他該做點什么。
嘴角那抹笑意意味不明,在周禮眼中就顯得有些詭異了。
周禮提醒季學維:“老板,玉海宴是公司藝人。”言下之意就是,自己定的規(guī)矩自己得時刻牢記。不要作奸犯科。
季學維賞給他一個白眼:“你是不是想得有點多,我是那種人嗎?”
周禮心里呵呵兩聲,把慶功宴的事匯報完畢后便功成身退。
晚上,季學維準時到達了慶功宴舉行的酒店。
玉海宴作為歌壇的一姐,天皇很大方的包下了酒店整層樓作為慶功宴的場地,今天來參加宴會的人很多,其中不乏各個企業(yè)的老板,和玉海宴相熟的歌星影星,有名的導演、作詞家作曲家等等。
季學維到時玉海宴正身著一襲淡藍色的流蘇長裙,面帶微笑地和前來祝賀她客人碰杯。
一身藍裙襯得她的皮膚越發(fā)白皙,姣好的身材、溫婉的笑意,讓她成為了今晚最閃耀的光。
可能今晚的燈光有問題,季學維竟看得有些入迷了。
許是他炙熱的眼神灼痛了她,玉海宴朝著他所在的地方望了過來,美目中帶著清澈的疑惑。
在見到他時,季學維捕捉到了玉海宴眼中一閃而過的驚喜。
哎呀,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總經(jīng)理,您怎么來了?!”玉海宴克制了心中的喜悅,矜持地走到季學維面前。
一襲銀灰色的西裝襯得他五官更加立體,濃墨一般的劍眉,總是自信飛揚的眉角,這些都是她一直著迷的神采。
季學維沒有錯過她眼中一閃而過的癡迷,心中暗暗得意,臉上卻是一本正經(jīng)。
“我秘書說今晚是你的慶功宴,我過來看看。”
玉海宴聞言,心中不禁甜蜜。
他是專門為慶功而來,這是她今天聽到的最高興的一句話了。
“總經(jīng)理您今天能過來,是我的榮幸。”其實她想說她很開心。
“你開心就好?!奔緦W維嘴角微揚,勾起一個迷人的微笑,雙眸凝視了玉海宴三秒,直到對方的臉頰浮現(xiàn)紅暈才收回視線。
季學維的心情就無比愉悅。
他低低地笑了起來。
玉海宴低著頭不敢看他,她現(xiàn)在心跳很快,腦子有些茫然,原本的落落大方早已消失不見。
見玉海宴連耳朵都紅了,季學維也不再逗她了。
“你先去忙吧,我去和其他人打個招呼。”
玉海宴木然的點了點頭,有些失落的看著他的身影離去。
季學維前腳剛走,后腳玉海宴的經(jīng)紀人雷一民就靠了過來。
雷一民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瞪了玉海宴一眼。
“你說你,平時挺機靈的一個人,怎么每次遇到總經(jīng)理就這熊樣,你要是真喜歡他,就不要這么畏畏縮縮的,直接攻陷革命陣地才是要緊,我可聽說了,總經(jīng)理的媽媽又給他安排相親了,你這溫吞的性子喲,再不抓緊到手的鴨子都飛了。”
玉海宴被經(jīng)紀人的話嚇了一跳,見周圍沒有人注意他們,趕緊把他拉到一邊偏僻的角落。
“一民哥你要害死我啊,要是被別人聽見了怎么辦?!?p> 雷一民無所畏懼:“聽見了更好,省了我不少心思,要是靠你這鴕鳥性子,你這輩子都只能看著總經(jīng)理單相思了,我剛剛都看到了,總經(jīng)理朝你放電呢,他一定對你有意思。”
玉海宴有些低落:“你別胡說,我們之間的事你不懂,我配不上他?!?p> “啊呸呸呸。”雷一民瞪著玉海宴,“說什么喪氣話,你怎么就配不上他了,要才有才,要貌有貌,性格溫順體貼人,總經(jīng)理有錢有才,長相一流,我覺得你們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p> 玉海宴苦笑一聲:“一民哥你就別埋汰我了,我現(xiàn)在連向他表明心意的勇氣都沒有。”
雷一民:“你向他說啊,海晏你不要怕,自信起來,趁著今天總經(jīng)理來了,趕緊準備準備,把這事兒給辦了,說不定今晚你就是我的老板娘了?!?p> “一民哥!”玉海宴有些生氣了,“我不要說,我怕他不接受我?!?p> 雷一民被她墨跡得有些崩潰了:“小祖宗,你都沒說就怕被拒絕,那萬一他接受你了呢?!?p> “不會,你忘了他當初定的那個規(guī)定了?”不能和公司藝人有牽扯。
雷一民扶額:“大小姐,總經(jīng)理是單身好吧,你們男未婚女未嫁的,這是正常的男女交往,你明白嗎?”
“我不去?!庇窈Q玷F了心的繼續(xù)當鴕鳥,任憑雷一民說干了嘴巴依舊不吭聲。
“哎呀,我不管你了,到時候總經(jīng)理被其他女人搶走了,有你哭的時候。”雷一民今日份的耐心已耗盡,只能明日再戰(zhàn)。
碰上這么個藝人他也是操碎了心。
雷一民從角落里走了出來,一抬眼就對上了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睛。
臥~槽!總經(jīng)理!他,居然聽墻角!
雷一民渾身一激靈,全身的神經(jīng)瞬間拉直了。
“啊哈哈,總經(jīng)理好啊?!瘪R達,他到底聽到了多少啊。
雷一民在季學維的視線中冷汗直冒。
角落里的玉海宴聽到雷一民說總經(jīng)理,嚇得探出腦袋一瞧,燈光下那倚在墻壁上的欣長身影讓她一陣眩暈。
他怎么會在這里?他們的話他聽到了多少?
玉海宴恨不得此刻暈過去。
季學維看到了玉海宴,朝著她走了過來。
“你們在討論我啊,嗯?”季學維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個快要把頭垂到低下去的女人,突然覺得她無比可愛。
原本看見她和經(jīng)紀人親昵的躲進角落有些不悅,跟過來卻有意外的發(fā)現(xiàn)。
頭頂?shù)年幱蔼q如一座大山,玉海宴縮著脖子裝死到底。
一旁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雷一民驚奇的發(fā)現(xiàn)總經(jīng)理居然沒有生氣,瞧瞧的看了一下兩人的表情,他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哎喲,有戲啊。
作為一個金牌經(jīng)紀人,他得趕緊給他們創(chuàng)造機會啊。
“哎呀,周導找我呢,總經(jīng)理,您和海晏慢慢聊,我先過去了。”說完便腳底抹油,溜了。
“一民哥!”玉海宴暗急,一民哥怎么把她丟下了。
她想要追上去,卻被那高大的身影擋住了去路。
玉海宴白皙的臉頰又慢慢爬上了紅暈。
“你要去哪,不打算向我解釋一下嗎?嗯?”
這一聲磁性又低沉的男音,瞬間讓玉海宴的臉猶如火燒。
“我,我不是,那個,我……”玉海宴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了半天不知道要說些什么。
她腦子現(xiàn)在全打結(jié)了,云里霧里的完全分不清自己在說什么。
季學維好笑的看著她的小嘴張張合合了半天,結(jié)果不知道講了些什么。
眼見著她美眸含霧,急得快哭了,他才停下逗弄她的心思。
“我剛剛聽見了,你,喜歡我?!?p> 玉海宴聞言,驚慌地抬頭看著季學維。
“不是,我……”
“難道你不喜歡我?”
“沒有,我……”
“那就是喜歡我了。”
玉海宴被季學維的話繞暈了:“我,我不知道~”
季學維看她迷蒙蒙的眼神,忍不住輕笑出聲。
他低頭湊近玉海宴,猶如大灰狼一般循循善誘:“告訴我,你喜歡我嗎?”
玉海宴此時完全被季學維的深眸吸住了,迷迷瞪瞪的脫口而出:“喜歡。”很喜歡。
很好。
季學維笑意加深了一分。
伸手牽住她的玉手,季學維再接再厲。
“那,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嗎?”
“我~”玉海宴掙扎,她感覺有點不對勁,但是卻完全無法從他深視的眼眸中逃脫。
她感覺自己現(xiàn)在就像撞入蜘蛛網(wǎng)的飛蛾,無法逃脫他密布的天羅地網(wǎng)。
“不愿意嗎?”
“不,我,我愿意。”聲如蚊吶,但季學維還是聽見了。
bingo,媳婦兒到手。
季學維握住玉海宴有些汗?jié)竦氖终?,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p> 不要看他表面沉著冷靜,其實心里還是比較緊張的。
收獲媳婦兒一枚,季學維表示,他對這次宴會很滿意。
玉海宴在之后的整個過程都暈暈乎乎的,她被季學維牽在一旁,整個過程全顧著發(fā)呆了。
直到被季學維送回家,她才恍恍惚惚的清醒過來。
足足在床上打滾了十分鐘,她才滿臉嫣紅的平靜下來。
她現(xiàn)在好想尖叫啊怎么辦?
一把把一旁睡得直打呼的橘貓摟進懷里一陣亂蹭。
“盼盼,他居然接受我了,你以后要有爸爸了,啊~”
胖橘貓被她蹭得喵喵直叫,好一會兒實在煩得很給了那個女人一爪子,她才安靜了下來。
哼,總是要它動粗才學乖。
大胖貓扭著身子繼續(xù)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