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懸疑偵探

絕命追逃

七十六 巨額遺產(chǎn) (二)

絕命追逃 安娜蒙蒙 3001 2018-10-27 16:47:17

  鐘展鵬略顯疲憊的神態(tài),讓幾個警察也頗感無奈,他似乎是在回憶,然后慢慢地開了口:“晨鳴從小就很聽話,他媽媽死的早,從小他都是跟我相依為命過來的,我為了他拼勁全力闖出了一翻事業(yè),以后都是要交給他打理的,可是現(xiàn)在,我活下去的動力沒有了?!?p>  “你兒子最近有跟什么陌生人來往嗎?或者說在你認識的人當(dāng)中,有沒有人跟他走的比較近的?”

  鐘展鵬根本想不到有什么要害他兒子,冥思苦想了半天,還是搖了搖頭,于是江明軒他們先告辭了。

  在車上,他們討論了一下鐘展鵬說的話,覺得他不像是在說謊,自己的兒子,也沒有必要隱瞞什么?;氐疥犂铮麄冎苯尤チ藭h室。歐雅看到他們進來后,直接問道:“怎么樣?有什么線索嗎?”江明軒搖了搖頭說道:“沒問出什么來,這老頭盡憶當(dāng)年了,根本沒提供出什么可靠的線索。”他狠命喝了一大口水,喘著氣。

  “現(xiàn)在只有他學(xué)校有個同學(xué),看到他失蹤前跟一個人一起消失在學(xué)校大門口,這個人是我們排查的重點,但是現(xiàn)在沒有任何線索可以去查,我已經(jīng)讓技術(shù)科去調(diào)學(xué)校門口和馬路上的監(jiān)控了,你們來談?wù)劯髯缘目捶??”歐雅說完,等著大家開始。

  “我覺得這個案子的關(guān)鍵點就在這個跟鐘晨鳴一起消失的人,而這個人鐘晨鳴是認識的,而且有一定的熟悉度,否則他不會這么冒然的跟著他走的,這是一場有預(yù)謀的謀殺?!毖皆捯魟偮?,門口就想起了小安的聲音,又要出現(xiàn)場,。

  “真是沒完沒了的案子,”郭陽嘟囔了一句,顯得很沮喪。現(xiàn)場位于江市郊區(qū)陳家村,驅(qū)車前往那個地方,需要一個小時的路程,雖然滿腹牢騷,但是出警的速度一點都沒有減弱,迅速帶上所有的工具,開車上路了。

  現(xiàn)場是一個農(nóng)村的平房,房間四周圍了簡易的圍墻,圍墻外面堆積著一些泥沙,圍墻里的地是泥土地,四周角落還長滿了野草,似乎沒怎么被打理。屋子的墻面已經(jīng)有些掉墻灰,歐雅他們進入屋子,沈偉豪直接來到尸體旁邊,兩具尸體,一男一女,躺在床上,身體用被子蓋著,沈偉豪說:“應(yīng)該是在睡夢中被砸死的,頭部的創(chuàng)口很大,噴濺的血跡噴的墻面上到處都是,死者都是穿著睡衣的,其他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沈偉豪正說著,就聽見外面一陣呼天喊地,薛航說:“我出去看看?!?p>  他走出里屋,來到院子,看到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在警戒線外一直想要往里沖,被民警攔著。薛航走向了他,問道:“你是什么人?”

  “這是我家,我家啊,我父母怎么還在里面呢,他們還好嗎?為什么你們都在我家?”薛航示意民警放他進來,他來到院子里,薛航攔住他,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陳輝,我父母呢?”

  “你父母叫什么名字?”薛航接著問道。

  “我爸叫陳三根,我媽叫朱美鳳,他們還好嗎?”陳輝小心翼翼地問道。

  “請節(jié)哀,他們都死了?!毖綄λ苯恿水?dāng)?shù)恼f,只見陳輝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開始痛哭流涕,薛航在那漠然的看著他,因為他不善于安慰別人,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示意民警先把他拉到一邊,因為等會還要給他做筆錄。

  “怎么樣?什么情況?”歐雅走出屋外,問道。

  “是死者的兒子,還沒做詢問筆錄,這不,哭的要死要活的,但我總覺得奇怪,像是在演戲,當(dāng)然,這只是我個人的猜測?!毖秸f道。

  “里面怎么樣?提取到有用的線索了嗎?”

  “還在搜索,現(xiàn)場的門都是好的,沒有被撬痕跡,財物嘛?”歐雅看了看家徒四壁地這個家,“估計搶劫的人也沒那么沒眼光,搶這種人家,根據(jù)死者傷口的程度,我認為這是一起仇殺的可能性更大。”

  “誰會跟這么一家窮苦人家有這么大仇恨呢?”薛航暗自思索著,但不得要領(lǐng)?!拔疫€是先去問問這個兒子吧,他也許知道些什么?!?p>  薛航走到警戒線外面,看到呆呆地站在那個陳輝,于是走上前說道:“怎么樣?情緒平復(fù)一些了嗎?現(xiàn)在我有些問題要問你,請你如實回答我?!?p>  “你要問什么,就問吧?我一定配合?!标愝x一邊說一邊抽噎著,看著遠方,薛航突然注意到了這一點,從這個地方望過去,好像能看到一個地方,鐘晨鳴死亡的現(xiàn)場,距離這里大概兩公里左右,那塊荒地。

  “你知道你父母有得罪過什么人嗎?”薛航收回眼神,繼續(xù)問道。

  “好像沒有吧,他們都是老實巴交的農(nóng)民,一輩子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哪有機會得罪人呀,要說得罪,也只有隔壁鄰居了,他們的雞老啄壞我家菜地,為此,我爸沒少找他們理論?!?p>  “那你昨天晚上在哪?怎么沒回家?”薛航繼續(xù)問道。

  “昨天晚上我找朋友喝酒打牌去了,上了一天班,怪累的,放松放松。你把你朋友名字電話寫下來,我們會調(diào)查。”薛航說完遞過了筆和紙。

  “你在哪工作的?”

  “我在理工大學(xué)附近開了家奶茶店,小本生意。”陳輝淡淡地說道,似乎說到生意的時候,有點悲傷和煩躁。

  “生意好嗎?”

  “不算好,只能維持吧?!标愝x回答道。

  “行了,有事的話,我們會再找你,”薛航說完,讓他暫時離開了,他轉(zhuǎn)身叫上江明軒來到隔壁鄰居家。

  陳輝隔壁鄰居是一對老夫婦,看樣子是老實人,不像陳輝描述地會尋仇報復(fù)的人,“你好,我是市刑警隊的,有些問題想問你們?!毖教统鼍僮C,說道。

  “陳三根死了是嗎?一早就看到好幾輛警車過來,我們就知道出事了?!?p>  “那你們昨天晚上有沒有聽見什么動靜???”薛航問道。

  “沒聽到什么動靜啊,我們兩個年紀(jì)大了,耳朵也沒有年輕時候靈敏了,確實沒聽到什么?!?p>  “那你們知道他們家家庭關(guān)系怎么樣?”薛航繼續(xù)問道。

  “他們?nèi)谥g之前一直挺好的,很和睦,不過最近幾個月,好像有點矛盾,總是時不時吵架,但具體吵什么,我們也不清楚。”那個老頭說道。

  “謝謝你們,先這樣吧,如果有什么線索,麻煩你們及時聯(lián)系我,這是我的名片?!闭f完后,薛航就離開了這家。

  回到案發(fā)現(xiàn)場的時候,他們的工作基本完成了,準(zhǔn)備回警隊了。薛航看了一眼遠方,他心里總有種感覺,這兩個案子有關(guān)聯(lián),但是怎么把他們關(guān)聯(lián)起來呢?他又一時沒找到突破口。

  回到警隊已經(jīng)是中午了,歐雅讓大家先去吃飯,吃完后一起去會議室開案情會議。警隊食堂里,幾個年輕人嘰嘰喳喳地在說著什么,可能是討論什么八卦,也可能是在討論案情。但吃飯的時候,總是讓人覺得是最輕松的時刻。

  午飯后,大家都來到會議室里,案情板上已經(jīng)貼滿了這次案件的現(xiàn)場照片和人物關(guān)系圖。歐雅看著大家,然后說道:“你們大家怎么看?”

  “我來先說說看吧,我是詢問過被害人唯一的兒子的,據(jù)他兒子的說法,他們老兩口是老實巴交的農(nóng)民,沒有跟任何人有過很大的矛盾沖突,他們的鄰居我也問過了,據(jù)他們反映,這家人家平時還是蠻和諧的,但是最近據(jù)說有了矛盾,經(jīng)常吵架,具體吵什么,他們就不清楚了。我總覺得這件案子跟之前鐘晨鳴的案子有聯(lián)系,我不知道你們注意到?jīng)]有,鐘晨鳴死亡現(xiàn)場就在這個現(xiàn)場2公里處的荒地里。還有,陳輝在理工大學(xué)附近開了家奶茶店,注意,是鐘晨鳴就讀的學(xué)校,雖然我沒找到可以聯(lián)系的線索,但是我覺得是一個可以追查的線?!毖秸f完后,大家都陷入了沉思。

  這時候沈偉豪拿著尸檢報告走進了會議室,他跟大家匯報尸檢情況:“兩具尸體都是被鈍器擊中大腦前額,導(dǎo)致流血過多死亡,在死者的血液里檢測出了安眠藥的成分,這就解釋了,為什么他們被害的時候都沒有喊叫,死亡時間為昨天夜里十一點左右。身上其他地方未見傷痕,兇器應(yīng)該是一種圓形的金屬物質(zhì),考慮為榔頭之類的東西?!鄙騻ズ勒f完后,坐了下來。

  先這樣,我們還是要對鐘晨鳴被害時跟他一起離開的那個人的影像,把他找出來,還有查證陳輝父母遇害的時候陳輝的動向,大家分頭行動,務(wù)必在短時間內(nèi)破案。散會以后,歐雅叫上薛航一起去了技術(shù)科,昨天從理工大學(xué)那邊交通隊拿過來的影像資料應(yīng)該有所收獲了,而江明軒跟郭陽則去調(diào)查陳輝的去向,以及他的奶茶店問問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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