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湛童沒好氣的別了他一眼,“穿上!最好捂的嚴嚴實實的?!?p> 你不知道,這個樣子有多誘人?
蚊子就算了,偏偏周圍視奸你的狼還不少。
祁行巖不知怎么又惹她生氣了了,乖乖的穿上外套,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
他突然想起昨天賭場賺的那筆錢,問她,“昨天那筆錢你打算干什么?”
100多萬,那可不是個小數(shù)目。
放在之前,也就是保養(yǎng)槍的價格而已。
可是眼前,她得好好規(guī)劃一下。
易湛童咧嘴一笑:“沒聽說過一句話嗎?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小白臉?!?p> 祁行巖蹙眉不解,撓撓頭,“什么意思?”
“就是說有錢了,就包養(yǎng)一群小白臉,做飯掃地捶腿按摩,還能陪睡,簡直美的不要不要噠……”
祁行巖皺眉,隨胸腔壓抑著怒火,卻不敢發(fā)泄,板著一張臉,“我不行嗎?”
做飯掃地,捶腿按摩,除過陪睡不行以外,他哪樣不會?
簡直就快修煉成了家居必備品。
還是不要工資的。
“你不行?!?p> “為什么?”
“你肌肉太硬,摸著不舒服?!?p> 祁行巖低頭,盤腿坐著的他本來一直都是挺直脊背的,聽到她的話驀地佝僂著背,一臉沮喪,兩只手各伸出食指,戳了戳自己的腹肌。
硬硬的,像塊石頭,而且他的肌膚,不白,偏蜜色,不是易湛童喜歡的。
他垂著頭,悶悶不樂,哪怕場中央的總教官將氣氛帶的怎么活躍,他也好像陷入了自己的世界,暗自委屈。
易湛童沒看出他情緒的不對,一直拍著手鼓威風掌。
祁行巖瞧著她很久都沒顧及到他,自己一個人傷心了一會,驀地拿出手機,自己一個人玩了起來。
沒一會。
木寒哆哆嗦嗦的過來,面色一抹疑惑。
“祁老師?”
他顫顫巍巍的叫著,一張秀白的臉透著清雋的氣息。
祁行巖直起背,摁掉手機,一本正經(jīng),故作深沉:“怎么了?”
木寒將手機點開,擺在他面前,“祁老師,您這反反復復設置取消設置取消我的管理員身份是何意?”
木寒摸不著頭腦,手機一個勁在口袋里響,他摸出來看,班級群里,自己管理員的身份被祁行巖設置取消設置取消了八次,到現(xiàn)在他還是個被取消的狀態(tài)。
“祁老師,群里就你一個群主和易,易湛童一個管理,這樣真的好嗎?”
木寒抹了一把額頭,悻悻的說道。
祁行巖不悅,眼前這人,比他皮膚白,比他身材弱,樣樣都符合了完美小白臉的人設。
尤其是在群里。
他作為群主在第一,接下來是木寒,然后才是易湛童。
木寒就像個第三者介入了他們之間,這引起了他強烈的不適感,所以他取消了他管理的身份。
易湛童和祁老師挨著了。
這樣順眼多了。
易湛童打開手機,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消息,突然失笑出聲。
祁行巖今晚怎么這么怪?
祁行巖仗著自己是老師的身份,面色冷沉:“你有何異議?”
木寒嚇的不敢說話。
他哪敢有異議?
大佬,您開心就好。
木寒悻悻的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