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月光灑在煙柳巷的暗室之中,映照著躺在地上的魅月,再加上剛剛小產(chǎn),面色更是嬌弱不堪。
“嗯……”魅月悶哼一聲,睜開了雙眸。
屋內(nèi)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唯有窗口那抹皎潔的月光照著微亮。
“你醒了?”
一個清冷的詢問聲響起,嚇得魅月一抖,險些哭出聲來:“你……你是誰?這里……不會當真是……”
話還未說完,室內(nèi)“唰”地一下變得通亮,刺得她睜不開眼,心內(nèi)的恐懼不由地卻散去了一些。
“這里的確是煙柳巷。”
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卻是將她打入了深淵。
“什……什么?!”她的眼淚頓時涌了出來,哭得語無倫次,“我,我是好人家的女子,你們放過我吧……我是,被人……被人陷害的,都是……都是白柒夙那個賤人……”
“哦?”那人輕笑出聲,語氣卻是冷的很,“賤人?好人家的女子也會說這話?”
魅月一愣,顧不得體統(tǒng)用衣袖直接抹了一把淚這才看清眼前之人。
那女子一身白裙,底色之上卻是繡著血色的梅。一張攝人心魄的面容被一方帕所遮,只留下那雙勾魂的鳳眸。
魅月瞳孔緊縮,原本放松下來的面容瞬時變得慘白:“你……你是……白衣修羅女?!”
白衣修羅女輕笑出聲,同剛剛的冷笑卻是有所不同,她坐在椅子上俯視著魅月,一雙清亮的鳳眸分不出喜怒:“不錯嘛,挺聰明的。你既是這般聰明,自當是知道煙柳巷的規(guī)矩。除巷主外,誰人不得放肆。姑娘莫不是要壞了我們煙柳巷的規(guī)矩?”
“不……”魅月強忍著身體的不適,一雙漆黑的眸子仿佛能洞悉人心,“你就是煙柳巷的巷主,不是嗎?”
“呦~”白衣修羅女蹲在她的面前,一只白皙的玉手扣住魅月的下顎,絲帕下的紅唇勾起了徹骨的冷笑,連那雙眸子都泛著寒光,“我只當你聰明,不想你竟聰明到遭人妒的地步。嘖嘖嘖,我這個人最容不得的,便是自作聰明的人。不過你確實是個才女,毀了到也可惜。只能,對不起這張臉了……”
白衣修羅女松開了魅月的臉,從衣袖中摸出一柄小巧鋒利的匕首,用一張方帕細細擦拭著。
“你……你這是干什么?”魅月渾身顫抖,強忍著下身的痛楚往后退。
“你說呢?”白衣修羅女鳳眸泛著凌厲的光,將匕首放在魅月臉龐邊上若即若離地蹭著她的臉。
“不……”魅月僵著身子,大氣都不敢喘,生怕那刀子割花了自己的臉。
“不?”白衣修羅女嗜血一笑,直接將匕首貼在了她的臉上,“你覺得,你有資格說不嗎?”
魅月花容頓失,面如死灰。
白衣修羅女眼底滿是嗜血的瘋狂,就在那刀子劃破魅月臉的那一刻,一個衣著裸露的女子跑了進來,臉上帶著些許的怒色。來到白衣修羅女面前斂了怒意,恭敬道:“巷主,巷外來了個不知好歹的女子執(zhí)意要見您。嫣兒原是想將她打發(fā)走的,哪知那人竟那般無禮,將嫣兒打傷!”
“哦?”白衣修羅女收了刀子,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眼底卻是徹骨的陰寒,“如今能將你傷了的人不多了,看來,那人到是有些來頭?!?p> 嫣兒握緊了拳頭,想是咽不下這口氣,憤然道:“巷主,那人見是不見?”
“見,為何不見?”白衣修羅女處事不驚地掃了一眼地上昏死過去的魅月,揮手對暗中的死侍道:“將她關入地牢。嫣兒,你隨我來。”
“……是?!?
葉毓殤
小劇場: 白衣修羅女找到了那個傷了嫣兒的人,大怒:你是何人,如此大膽! 那人:你當真不記得我了? 白衣修羅女:你到底是誰?! 那人:我……我是……我是你媽媽呀! 白衣修羅女:…… ?。儗賷蕵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