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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是我最虔誠的信仰

第19章. 笑漸不聞聲漸消

等你,是我最虔誠的信仰 鄙人姓王 2027 2019-07-23 21:51:32

  程誠對袁淺的第一印象就是好看。

  這一認(rèn)知也曾經(jīng)困擾了程四哥許久——因為認(rèn)識袁淺越久,越清楚地明白,她并不是第一眼美人。

  那為何當(dāng)時審美還停留在“看臉”年代的自己,會有這樣的認(rèn)知呢?

  難道他有特異功能,能透過“脂肪”,直接看穿一個人的內(nèi)在?

  ……

  程誠側(cè)著臉仔細(xì)打量著已經(jīng)完全成熟的袁淺,良久沒有出聲。

  “四哥……你這么盯著我干嘛?看得人心里毛毛的……”袁淺就算再遲鈍,也注意到了程誠“火熱”的視線。

  “我臉上妝花了?!”

  陰影太過嚴(yán)重,讓袁淺下意識的拿出手機(jī),對著相機(jī)鏡頭看了又看。

  “沒,沒花。只是覺得你……這么多年相貌一直沒變……”程誠也意識到自己的不禮貌,連忙解釋道,“他出事之后就沒見你再笑過,方才看你笑才有些恍惚……”

  袁淺臉上其實并沒有酒窩,但抿嘴的時候右嘴角下總會有一汪深深的肉洞,配合著那顆酒紅色的痣,整張側(cè)臉看上去就像笑起來一般。

  “……笑起來?”

  袁淺不自覺的伸手觸摸著右臉頰,“啊,四哥說這痣么?這也是我現(xiàn)在對自己臉最滿意的地方了。臉僵笑不動的時候抿一抿嘴,就當(dāng)自己在笑似的??煞奖懔恕?p>  程誠輕輕“嗤”了一聲,“現(xiàn)在覺著它不錯了?以前不是最討厭了么?秦深當(dāng)時還老拿這顆痣埋汰你。”

  說像個媒婆似的。

  “……也不止他笑話過……”

  袁淺伸手輕輕觸碰了一下側(cè)臉頰,“其他同學(xué)也沒少嘲笑過。”

  “是么?我當(dāng)時就覺得它挺好看。”

  冷不丁地,程誠語氣鄭重地蹦出這么一句,讓兩人之間的氣氛瞬間窒息了一秒。

  “四哥我說的可是真話,你雖然美的不明顯,但美得很有特點啊。”

  袁淺很快get到四哥想要化解尷尬的意圖,僵硬的身體微微放松,“四哥也這么想?我現(xiàn)在也挺喜歡它的。拍照的時候都習(xí)慣性的把它對著鏡頭了。嗯……現(xiàn)在就像是我的分身似的,沒它都不習(xí)慣?!?p>  話題一度中斷。

  畢竟多年未見,“空窗期”實在太久。除了能回憶過去,討論現(xiàn)狀,兩人之間唯一的重合點便是秦深。

  可過去太過沉重,從前真實笑過的快樂時光也像是被蒙了層血色一般,一時半會兒誰都想不出。

  這時。

  “程哥?哎呀,程哥你怎么還聊上了?下個預(yù)約的客人都到了!”前臺小哥腳步急促地奔上樓來,一見程誠便大喊大叫起來。

  可轉(zhuǎn)頭面對客人袁淺時卻迅速變臉,“袁淺小姐,真是不好意思了,您定的一個小時課程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這下一位客人都在樓下等著了,您看……”

  袁淺也不覺得小哥失禮,所以沒有過多糾纏。因為并沒有運動所以也不需要清洗。于是站起身來直接拿起了包包,收拾妥當(dāng)便準(zhǔn)備下樓。

  前臺小哥也甚是殷勤,跟到樓梯口,口中不住地推銷著,“怎么樣?我們程哥不錯吧!您要是看對了,下次記得提前預(yù)約!不管兩小時三小時,我都給您留著!”

  袁淺尷尬一笑,并沒有說話,只含糊地點了點頭。

  ……敢情自己被當(dāng)做釣凱子的富婆了?

  “你少說幾句,趕緊下樓招呼客人吧!別讓她再像上次似的鬧起來?!背陶\也覺得十分別扭,一邊推搡著小哥,一邊遞給袁淺一張名片。

  “淺淺,這是我聯(lián)系方式……”

  程四哥大約還是想說些什么,語氣有些猶豫??杉懿蛔⌒「缢烂爻蹲?,“哥……快下來,磨蹭什么呢!”

  小哥拉著程誠走出袁淺視野后,用極其曖昧細(xì)小的聲音調(diào)侃道,“四哥你挺厲害啊……淺淺都叫上了。放心吧,這個看樣子暫時不會跑。你幫我趕緊先攻克下面那個富婆。小弟我這個月的抽成可全都壓在哥你身上了!”

  ……

  袁淺當(dāng)然沒有聽到小哥的胡言亂語,她順手將四哥的名片插進(jìn)褲兜,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屏幕上唯一的信息,心中滿是疑問。

  ……這家伙什么時候知道自己手機(jī)號碼的呢?

  那不是重點……這該怎么回?

  思前想后,袁淺翹著小拇指,猶豫著寫到:

  “嗯,我安全到了,謝謝?!敝幸?guī)中矩,讓人毫無談話欲望。

  發(fā)出去的瞬間袁淺就有些后悔,可短信又不像微信還能兩分鐘內(nèi)撤回,她只能狠狠地站在原地跺了跺腳。

  一秒,兩秒……

  十秒……

  就在袁淺已經(jīng)放棄機(jī)會,要將手機(jī)鎖屏?xí)r,忽然“嘟嘟~”兩聲——秦深回了信息。

  “嗯,那就好?!?p>  尋找話題的重任又落回了袁淺身上。

  袁淺舉了舉小拳頭以示“加油”,端起手機(jī)手指飛舞,頭都不回地離開了健身房。

  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透過大玻璃“say goodbye”的程四哥。

  *

  「你怎么知道我手機(jī)號的?」——絕對不會出錯的問句。

  「借你手機(jī)導(dǎo)航的時候記住的?!埂遂乓珯C(jī)智外,還特意炫耀了自己的記憶力。

  「……你這什么行為?」

  「再正常不過的行為。在我看來,以你的行動力,估計再等三四個星期都不會想起問我聯(lián)系方式,所以我自作主張。不過事實證明,我沒做錯。」

  ……

  袁淺彈跳的手指瞬間靜止。

  ……他讀過易經(jīng)?還是算過塔羅牌?為什么這么了解自己?

  那天離開的時候,袁淺也并不是沒有想起要電話號碼,只是因為嘴緊繃地就像河蚌似的,無論大腦如何下命令都撬不開。又因為“花妝事件”引走了注意力,這才完美地錯過了時機(jī)。

  還沒等袁淺敲完解釋的話語。

  “嘟嘟~”——秦深的短信再次進(jìn)來。

  「別費心思解釋了,我沒在意。」

  女生最不愛聽“不在意”,“無所謂”這類話語,因為她們天性就喜歡被自己喜歡的人關(guān)注。

  秦深的話也許本意是讓袁淺放心,但卻毫無疑問地踩中了袁淺的雷坑。

  ……什么意思?因為對自己沒感覺才不愿意聽解釋?還是因為自己的話題太無聊,他不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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