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中的上官修年,即便在她心底,其形象已經(jīng)碎成了渣渣,可也不至于像今天晚上這樣,簡直比一些愛碎嘴的老婆子還老婆子。
司機老張也感覺今天的少爺好奇怪,仿佛變了一個人。好在薇薇脾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哪怕臉色已經(jīng)黑如鍋底了,卻硬是忍著不發(fā)。
想想自己之前還說薇薇無理取鬧,現(xiàn)在看來,無理取鬧的人是少爺才是,但是他只是一個司機,哪里敢去質(zhì)疑這個小祖宗,只能閉口不語,認認真真做一個旁觀者就好。
清晨六點半,凌知薇準時起床,洗漱好,去到廚房,司機老張的妻子張媽,負責(zé)廚房。
見凌知薇過來,忙端出一碗熱騰騰的粥來,慈祥的微笑著,看向凌知薇,“薇薇??!吃早飯來了吧!快來,這是我留給你的粥?!?p> 張媽很喜歡凌知薇,雖然對她總是圍著少爺轉(zhuǎn),頗有微詞,但她始終覺得這孩子,只是還小,不太懂事,等長大了,見識多了,就好了。
畢竟是從小看著長大的,知根知底的,這孩子的本性她最了解。
“薇薇,最近怎么都不跟少爺一起用餐了?”張媽難得空閑,就坐在凌知薇身側(cè),閑聊了起來。
凌知薇唇角的微笑頓了頓,又故作傻兮兮地笑了笑,將頭埋進碗里。
吃過早飯,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背上書包,就往外跑。
這時,司機老張的聲音從她身后響了起來,“薇薇,你跑慢點,來得及?!?p> 凌知薇回頭,朝老張燦爛一笑,回道:“嗯,我知道了張伯。”說完,便又轉(zhuǎn)頭,踏著輕快的步伐離開。
“薇薇,從今天開始,你還是坐少爺?shù)能嚾W(xué)校。”看著她跑的歡快的背影,老張以為她要去趕公交,忙又叫道。
今天早上凌振坤可是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讓薇薇坐他開的車一起去學(xué)校,不能再放任她一人趕公交了。
凌知薇聞言回頭,應(yīng)道:“我知道了張伯?!?p> 原先她是想過自己繼續(xù)坐公交的打算,但后來想想,畢竟她現(xiàn)在還只是個十歲的女孩,獨自一人坐車,的確比較危險。
之前因為心里對上官修年有怨氣,沒有想那么多。
昨天晚上醫(yī)院回來后,偶然間瀏覽了一下新聞,又看到了一則十一歲少女,獨自上下學(xué),無故始終,多天后,迎接親人們的是一具早已面目全非的赤,裸尸體,現(xiàn)在回想起來,仍然心有余悸。
好在她足夠幸運,獨自乘坐公交車的這段時間,都沒有惡性的事件發(fā)現(xiàn)在她身上。
但是幸運這種東西,不可能一直伴隨他,哪怕有一次的偶然,都有可能讓她悔恨終身。
好不容易重生回來,可不能糊里糊涂的再次送命,思來想去,決定等自己再大一點,讓父親給自己買個自行車,而現(xiàn)在還是繼續(xù)坐便宜車吧!
雖然車上有個讓人無比討厭的家伙,但比起自己的生命安全,那個討厭的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還是能忍受的。
云小時
晚安親愛的們,文文前半部我給它取了個名叫:知羞[修]夫婦的互懟日常,有沒很貼切~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