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代言情

震驚,偏執(zhí)大佬又上門逼婚了!

  “南初!你來這些地方,有沒有想過你媽會擔(dān)心?!?p>  看著懷里醉的一塌糊涂,卻還不老實的女孩,宋遠洲氣的想抽煙。

  “你是,是宋遠洲啊,”南初晃了晃醉成漿糊的腦袋,說話有點大舌頭,暈呼呼又費力的抬起頭,笑瞇瞇的望著他。一只手還緊緊的扯著他的西裝外套不撒手。

  “我媽,我媽她不知道,你可不可以不要告訴她呀?”

  “不然她,她會把我的腿打斷的?!闭f著還真像是腿被打疼了一樣,靠在他懷里,又是揉腿,又是嘆氣。

  “為什么來喝酒?”他耐著性子。

  “同學(xué)過生日,高興,就喝啦。”

  “下次不許來了,知道嗎!”長臂強勢的扣住她的腰將她圈在自己懷里,不讓她掙扎脫離自己的錮制。

  “你捏痛我了,你還兇我,你是我誰呀你,你憑什么管我!”

  她想掙脫他的懷抱,可醉酒后滿身發(fā)軟,加上之前著急出門,右手在門上撞傷了,右手手腕不敢太用力,所以她心有余而力不足。

  懷里的女孩一直亂動,宋遠洲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么,反正看到她和別人喝酒,就莫名煩躁。

  “我是在替你媽管你,南初,聽話!”

  南初本來還有些暈,這會在外面吹了風(fēng),已經(jīng)清醒了幾分,那句“替她媽媽管她”,委屈的情緒一下子就上頭并且爆發(fā)了。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她一下子把他推開,宋遠洲也沒想到一個喝醉酒的丫頭,還有力氣推人,愣是被推的后退了半步。

  南初蹲在地上。想哭,又沒有眼淚。只是覺得很委屈,現(xiàn)在的她情緒一旦找到突破口,便像是決堤的洪水,洶涌澎湃,再加上這會酒精正上頭,更加止不住。

  見她蹲在地上不說話,男人俯下身子低頭湊近她耳邊,他聲音很輕,明明不是什么正經(jīng)的動作,但是從他嘴里說出來的還都是正經(jīng)的話

  “起來,送你回學(xué)校。”

  宋遠洲剛要起身,卻又被抱住。

  “別走,別丟下我,求你?!蹦铣蹰]眼抱著祈求他,是對他從未有過的溫柔語氣,就像是把他完全認成了其他人。

  宋遠洲氣的咬牙,這是把他當(dāng)成誰了,還求他!對著這個醉貓又沒辦法發(fā)脾氣。無奈,只好半摟半抱著她一同去開車門。

  南初是被一陣催命符似的手機鈴聲吵醒的。難耐的睜開沉重的眼皮,摁掉鬧鐘。宿醉后的后遺癥,頭痛欲裂不說,完全記不起來昨天昨天發(fā)生了什么,以為就是同學(xué)們送她回來的。

  室友易歡是在中午發(fā)現(xiàn)南初有些不對勁的,都11點了她還賴在床上,平時南初都是上課最準時的,便有些不放心的關(guān)心道:

  “南南,你今天沒有課嗎?怎么還不起床?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南初艱難的撐著身子想坐起來,只覺得渾身都疼,全身沒有一點力氣。干裂的嘴唇脫了一層皮,嗓子疼的只想掉眼淚,啞著聲對易歡說:

  “歡歡,麻煩你倒杯水給我。再幫我給老劉請個病假吧,我頭疼,嗓子疼?!?p>  “你等著?!耙讱g馬上去接了一大杯溫水,輕輕扶起她的頭,喂著她喝了一大杯。

  易歡知道她昨天喝醉了酒,這會臉色還蒼白的嚇人。擔(dān)心她昨天被欺負,想問她昨天怎么被一個男人送回來的。這會也不敢再問她。

  易歡出去打了個電話,再回來時手里還拎了一碗熱粥。

  “南南,你起來喝點粥,我已經(jīng)給老劉請好假了。托你的福哦,我今天也不用上課呢!”

  易歡笑著在她床邊坐下。

  “謝謝你,歡歡?!蹦铣趼犜挼亩似馃嶂?,小口小口的抿著喝。

  宋氏總部這兩天明顯的出現(xiàn)了低氣壓氛圍,先是策劃部門的一份項目方案被打回修改若干遍,接著又是財務(wù)部門的預(yù)算報告計算錯誤,財務(wù)總監(jiān)被罵了個狗血淋頭,再來又是銷售部門的一份市場調(diào)查報告被批得一無是處??偛棉k公室外的幾位年輕的秘書走路都變得輕手輕腳,就連總裁特助王侃,這兩天說話都很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觸了地雷被炸得粉身碎骨的模樣。

  宋遠洲平時午餐都是王侃親自定的五星級酒店的菜品,再安排專門的人送來公司,周一到周五都是不同菜品。當(dāng)他今天中午推了訂餐,下到6樓員工餐廳去吃飯時,原以為這樣會調(diào)整一下自己這一向以來的惡劣心情,卻最終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走入了一個怪圈。

  正是午餐人最多的時候,宋遠洲坐在靠窗的一個位置,隨后王侃把一晚鮮蝦香菇餛飩端到宋遠洲面前的桌上。

  抬頭間,他便發(fā)現(xiàn)宋遠洲臉色鐵青,像是要吃人的表情,王侃吃了一驚,在不明白自己老板為什么突然心情惡劣的情況下,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策。他立即當(dāng)機立斷,默默地端起自己的餐盒,假裝和一個漂亮的女秘書搭話,借口躲到了另一張桌子。

  宋遠洲坐在靠窗的座位上,在他的側(cè)面的座位上,兩個年輕的職員正在一邊吃面,一邊說說笑笑。一個長發(fā)女孩子只把餛飩吃了一半,便放下筷子抽出一張紙巾擦嘴,笑著對同行的男孩子撒嬌:“碗太大,餛飩也好多呀,我每次都吃不完?!?p>  說完便放下筷子,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面前的碗推到男孩子面前。狡黠一笑

  “你可不能浪費,要幫我全部吃完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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