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母驚喜,忙問是誰,甚至猜測是昨天來家里吃飯的那個小伙子嗎?
鐘意搖了搖頭,只是抿著嘴笑。
“那是誰呀?”鐘母細(xì)細(xì)地思索著,鐘意一直在外念書,與蘇州這邊的同學(xué)朋友聯(lián)系已漸漸少了,不太可能是本地人,那就是在BJ認(rèn)識的了??膳畠涸贐J的情況,她知道的不多。
鐘母猜不到,看鐘意害羞也不說,便詢問對方可歡喜她。
鐘意歪著腦袋想了會兒,像下定決心般點了點頭。
鐘母更高興了,這不就是兩情相悅么,既然女兒不肯多說了,只盼望著她在這婚戀之事上能夠順順利利。
第二日,鐘意萬萬沒想到臨近中午時,接到了某人讓她去高鐵站接他的電話。
這是什么情況?才一個上午,他就從B城來到了蘇州,可昨晚的電話里明明沒有說呀。
雖然有些摸不著頭腦,但還是急忙忙地?fù)Q衣服去車庫拿車。臨時想到他好歹是家公司的老板,可不能丟了人家的身份,又回家中把手上的大眾Polo車鑰匙換成了奔馳的車鑰匙。
高鐵站的落客平臺上,章寬宥早早看見了電話里說的那輛黑色SUV,跟在幾輛出租車的后面緩慢的移動著。車子越來越近,他揮著手示意,車子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了面前。
鐘意下來,準(zhǔn)備幫他把行李放在后備箱,卻發(fā)現(xiàn)這人輕車簡從的,只身一人,拿了個黑色的行李包。
她驚訝,再次確認(rèn):“就你一個人嗎?”
“嗯?!币回灥难院喴赓W。
章寬宥將行李包放在了后座,摸了摸鐘意的腦袋,繞到駕駛座旁,說:“我來開吧?!?p> 鐘意巴不得,連連點頭。她本來車技就不好,開了這價格不菲的越野就更是心中忐忑,怕將大哥的心頭好磕了碰了。
“這是你哥的車吧?”章寬宥猜著。
“是的,”鐘意系著安全帶,“爸爸希望哥哥在家呆著,就給他買了喜歡的車。”
“結(jié)果你哥還是去了美國?!?p> “嗯?!?p> “有點可惜了這好車?!憋L(fēng)涼的語氣讓鐘意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章寬宥瞅著她的眼神,又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怎么?不舍得我這樣說你哥呀?!?p> 嘶,他現(xiàn)在怎么這么喜歡摸她頭呀。
鐘意問身邊的人,是來蘇州出差的嗎?昨晚怎么沒有聽到他說第二天要來這兒?
他烏黑的眸子帶著笑意亮起來,“是專門來看你的?!?p> 開什么玩笑?應(yīng)該不會吧,鐘意心里不相信,白皙的臉頰上還是浮現(xiàn)了粉紅,低聲說:“我認(rèn)真問你的哦。”
“我也是認(rèn)真回答你的?!?p> 他那么忙,怎么會……盡管難以置信,嘴角如蜜般甜的笑容卻是止不住的溢出。
所以,接下來要去哪兒?
章老板淡定地說:“去你家?!?p> 嗯?!去我家?!要做什么?鐘意猛地坐直身子,直勾勾地看著他。在她無言的疑問中,章老板再次肯定,“真去你家。”
“干嘛去我家?”鐘意咬著下嘴唇貌似很為難的說。
“你不也去了我家嗎?”好像在斤斤計較,其實是轉(zhuǎn)移話題。
鐘意雙手握住他右手手臂輕輕搖了搖,難得一副撒嬌的口吻,“可不可以以后去?”
只這一刻,開車的人像被微弱的電流電住了,沉默一會,才伸出左手拍拍握住右臂的兩只手,低沉著聲音說:“乖,不要打擾我開車?!?
佛洛依不解夢
為什么最后一句話我讀起來很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