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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我本色

第193章 情難自控

妃我本色 七硯黎 2572 2024-03-08 22:12:52

  唇舌被壓的密實,沈黎硯一時呼吸不過來,卻又因醉酒的緣故神識不清,只感覺自己像是被困在水里的魚,窒息,難受。

  姬冥修只依著本能對她的唇舌攻城略地,毫無章法可言。

  他單手擒住她推拒亂動的雙手,另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腦袋,繼續(xù)享受獨屬于她的甜美。

  她的嘴唇柔軟,似雨后甘霖,吸引著他,誘惑著他不斷深入探索。

  原來話本中描述的接吻竟是這種感覺,奇妙,迷醉,又難以自拔。

  他只感覺體內(nèi)似有壓抑不住的火山在肆意噴涌,如果不在此刻宣泄,他可能頃刻就會爆體而亡。

  衣擺之下的野獸開始蠢蠢欲動,他驚詫于身體的反應(yīng),覺得自己很齷齪,很卑劣。

  看著她因呼吸不暢而難受的眉眼,他趕忙將她平放在席榻上,拉過一旁的薄毯將她蓋好,才沖到屏風(fēng)后整理自己的不堪。

  姬冥修費了好大的毅力,才將自己洶涌的渴望生生壓下。

  他深知,自己已肖想她許久,每次見到她,他都忍不住想靠近她,抱著她,做哪些他在夢中已對她做了無數(shù)遍的禽獸之事。

  他現(xiàn)在不是矜貴持重高高在上的攝政王,只是一個卑鄙齷齪形如饕餮的野獸。

  現(xiàn)在這只剛剛逞兇的野獸正小心翼翼地靠近他的獵物。

  她好像睡著了,墨黑的發(fā)絲有些凌亂,有幾根正黏在她皙白的側(cè)臉上。

  姬冥修狂跳的心,在看到她安靜的睡顏后才慢慢平復(fù)下來。

  他單膝跪在席榻上,用干凈的錦帕輕輕擦拭她紅潤異常的唇瓣。

  修長的指尖將她汗?jié)竦陌l(fā)絲撥到耳后,露出她精致好看的眉眼。

  他從來沒有如此認(rèn)真地打量過她,她真的很像女子,朦朧的燈光下看猶甚。

  景嚴(yán)回信于他,玲玉并非池中女刺客時,他腦中第一個閃過的念頭就是她。

  她若是女子,那她到底是誰?真正的西涼世子又在哪里?

  他看向她平坦的胸口,腦中回想起在溫泉別宮菡萏殿時她優(yōu)美皙白的后背。

  修長的指骨落在她緊實的衣襟處,如若解開這層衣物,看到的是一馬平川的風(fēng)景,他到時該如何自處?被褫奪封號貶為平民么?倒也不是不可以,正好可以體驗一番與民同樂的生活。

  但倘若他看到的是玲瓏起伏的景致,又該如何抉擇?曝光她,懲罰她,再逼她委身于他?他搖了搖頭,她那么愛自由的一個人,他怎舍得讓她失了羽翼與驕傲,失了獨屬于她的光華與生機。

  停留在她衣襟處的手指未動,那他要如何?他看著她沉靜的眉眼,在燈火的映照下投下一片柔和的暗影,猶豫不決的心驀然變得平靜。

  手指離開衣襟,落在她干凈的眉眼上,輕輕摩挲著。

  他不想她厭他,恨他,遠離他,那將是他無法承受的結(jié)果。

  那就將一切交給時間。

  姬冥修終是做出了選擇。

  他的眸光逐漸變得清明,他不會逼她,更不允許她離開,他要等著她自己向他敞開心扉。

  只有這樣,他才能真真正正地?fù)碛兴?p>  只要她喜歡他,接納他,即便她是男人又如何?世俗的眼光,他本就沒在意過。

  本朝禮法又如何,只要他想,照樣可以將其修改到合乎自己的心意。

  “多拿些銀炭和被褥過來,本王今日在暖閣歇息?!?p>  “另外去趟落梅軒,就說沈世子醉酒,在暖閣歇下了。”

  門外丫鬟應(yīng)聲退去。

  本欲讓人去煮點醒酒湯,轉(zhuǎn)念一想,又棄了這個念頭。

  還是這么溫順安靜好一些,省得醒了之后鬧著要離開。

  他自斟自酌了一杯,覺著今年的屠蘇酒分外好喝。

  寂寥的心,因她的存在而變得充實歡喜,紫宸居亦不再似以往那般空曠沉寂。

  忽而想到了什么,他滿足的神色又變得不悅起來。

  歲旦之前時不時就往相府跑,若非知道她是去找戚暮煙,否則他真不敢保證是否要禁她的足。

  那戚暮煙他派人調(diào)查過。

  母親是定西侯秦伏淵的嫡親妹妹秦殊,算起來,她還得叫秦夫人一聲舅母,秦夫人的女兒當(dāng)是她的表妹。

  據(jù)當(dāng)年定西侯夫婦身邊的老人講述,他們夫婦倆之所以能夠順利逃離瀛都,還多虧了戚秉章的暗中相助。

  待他們成功逃離東岳之后沒多久,秦殊便嫁到了安州,成為戚秉章的嫡夫人。

  當(dāng)時的秦殊算得上是真正的侯門貴女,她的祖父乃東岳三朝輔國重臣,其父亦是駐守金川的常勝將軍,當(dāng)時若非她的兄長秦伏淵出事,哪輪得到馬忠憲父子在金川興風(fēng)作浪。

  嚴(yán)格說起來,秦殊算是下嫁,戚秉章當(dāng)時也不過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商人。

  他不反對她去找戚暮煙,也因著戚暮煙叫秦伏淵一聲舅舅。

  現(xiàn)下戚秉章到了盛京,應(yīng)是要帶戚暮煙回安州,好向暗夜門交代。

  他的人能都被林樂瑤的毒煙困住,而戚暮煙卻能在其追殺下一路逃到這里,可見其并非泛泛之輩。

  那林樂瑤也算幫了他一個忙,省得王府還要去應(yīng)付戚秉章。

  那陸玦竟與秦殊相識,這讓他倍感意外,他倒想看看他們叔侄怎么解決戚秉章這個麻煩。

  翌日清晨,沈黎硯從睡夢中醒來。

  腦袋昏昏沉沉,似塞了一個秤砣。

  屋內(nèi)暖意融融,她掀被起身,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是在暖閣過的夜。

  努力回想昨夜的情形,卻發(fā)現(xiàn)腦袋就跟斷片似的拼湊不出個完整的印象來。

  只記得自己與姬冥修說了什么,然后唇上一痛,她就什么都不記得了。

  她不由惱怒自己喝酒誤事,玲玉肯定擔(dān)心了她一整夜,她得趕緊回落梅軒。

  正要走出屋門,卻見姬冥修推門而入。

  他應(yīng)是剛晨練完回來,身上還氤氳著微燙的熱氣。

  “我...你昨日怎么沒叫醒我?”

  “你確定要本王在屋外說話?”

  “啊?哦哦,好?!彼s忙退至一旁,讓姬冥修進了屋內(nèi)。

  姬冥修自架上取過錦帕,擦了擦額際,才看向站在門口的她。

  “你昨夜抱著本王說不要走。”他說得臉不紅心不跳。

  “什么?”沈黎硯睜大了雙眸,“怎么可能?”

  “你酒品很差,你...不知道么?”他勾唇看向她。

  沈黎硯一時愕然,她怎么不知道自己酒品很差?她要是喝醉了話,應(yīng)該會很乖覺地睡覺,怎會做出那等令人浮想聯(lián)翩的糗事?

  “我...”她尷尬地低頭扶額,“我沒對王爺...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你親了本王?!奔иば拚f完,指了指自己性感的薄唇。唇角下方似乎有一處破口,已結(jié)了紅色的血痂。

  沈黎硯看著那抹血色,整個人有如五雷轟頂:她親了姬冥修,還咬傷了他的嘴唇?!

  “你,你騙人!被什么蚊蟲叮咬了也說不定,你怎么肯定就是我?”她確定自己不會干出那樣的事,即便是酒后。

  “蚊蟲?”姬冥修有些好笑,很佩服她的腦回路,“冬天會有蚊蟲,本王還是頭一次聽說?!?p>  “屋內(nèi)氣溫偏高,并不是沒有可能。”沈黎硯做著最后的掙扎。

  他緩步走近她,傾身將她逼至墻角,一手撐在她的頭頂,一手指著自己那處傷口,“那你告訴本王,蚊蟲怎會有牙???”

  沈黎硯聞言,認(rèn)真看向他唇角的傷口,那破皮處明顯有一個鮮紅的牙印,“我,我怎么知道,說不定是府內(nèi)哪個美艷的丫鬟見色起意趁機非禮了你!”

  姬冥修神色一怔,完全沒想到她會如此說。

  他黑眸微沉,氣息危險,“你這是不想負(fù)責(zé)?”

  “我,我去給你拿藥!”說罷,她趁他不備,身子繞出他的手臂,飛快推門而出。

  姬冥修站直身體,抬眸看向微敞的屋門。

  她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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