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千羽在暗中默默的抹眼淚,他倒是想攔著來著,可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他攔得住嗎?
“哦,這云侯府的三少爺長得還真妖孽。對了皇叔,今日你生辰,這是瓔兒送你的禮物,看看喜不喜歡?”
瑾瓔覺得云落笙長得太過妖孽,所以內(nèi)心深處,并不喜歡她太靠近自家皇叔。
瑾墨染并未親手接過瑾瓔的禮物,只是一揮手,招來了千羽。此刻千羽連頭也不敢輕易抬起,生怕自家主子一個不高興,又將他丟進(jìn)了暗無天日的軍營當(dāng)中。
“皇叔,那是瓔兒親自為你選的生辰禮,你居然看都不看一眼?!辫嬕荒樜哪?,心好似也隨著自家皇叔對她的冷漠,沉入海底。
“王爺,在下先告辭了?!?p> 云落笙明顯看出,眼前這個嬌俏可人的公主,對瑾墨染流露出來的,絕對不是單純的叔侄之情。
看來,瑾墨染那張足以艷絕天下的臉,連自家的皇侄女也沒能幸免。
瑾墨染見云落笙想離開,便立馬冷下了臉,目光陰冷的看向千羽,“千羽,送公主回宮!”
他好不容易才與云落笙單獨(dú)相處,居然被外人打擾,簡直罪無可??!
千羽將瑾瓔連拖帶拽退離了花園,只有瑾瓔不甘心的叫喊聲,還回蕩在花園中,惹得瑾墨染極其的煩躁。
云落笙自然沒能順利的離去,手心一緊,已被某人握在手里。
她瞬間納悶兒了,這個攝政王這是想做甚?
這見面也沒幾次,還沒熟悉到可以擁抱牽手的地步好嗎?
可那是高高在上的攝政王殿下,她初來乍到,不僅不能得罪,還得當(dāng)大佛一般的供著呢!
瑾墨染將云落笙踏入了自己的書房,云落笙久久回不過神來,攝政王府的書房重地,是她一個云侯府的庶出少爺可以輕易踏入了嗎?
“琴棋書畫,選一樣?!焙么跻彩亲约旱纳剑偛荒芙粨Q一支簪子就過去了吧?
云落笙疑狐的眼神對上那雙迷情的琥珀色桃花眼,唇口微張,“做什么?”
攝政王大爺,您究竟想干嘛?
瑾墨染將云落笙拉到梨花木書案前,修長的手指不動聲色的研磨,淡漠的聲音響起,“好歹本王生辰,總得留下些什么?你便寫幾個字吧,關(guān)于情的?!?p> 關(guān)于‘情’的?什么鬼?
云落笙險些氣岔,她身為一個大男人,雖然是女扮男裝吧,但在瑾都,她就是堂堂正正的大男人好嗎?
讓她一個大男人寫有關(guān)于‘情’的字句給高高在上的攝政王殿下?這樣真的好嗎?
不過在瑾都,寧可得罪皇上,也不可得罪攝政王!這句話,并不假!
不管瑾墨染在搞什么鬼,只要不要太過分,云落笙都能勉強(qiáng)接受,畢竟她還有大仇要報,免不了日后要與瑾墨染打交道。
罷了罷了,就寫幾句話而已,管它什么情不情的呢!
云落笙拿起一旁的筆,一臉清冷的寫下了一行字: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追尋,一曲一場嘆,一生為一人。
柒一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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