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北周......”是前北周,此刻,已經(jīng)變成了楚央國境內(nèi)。
“和誰?”他瘋狂的嫉妒,嫉妒那個男人能輕易的將他的小東西給帶走!
云落笙低眉,沉默。
瑾墨染一個用力,將云落笙的身子直接按在了自己的懷里,動作之快,連云落笙都忘了出招。
不過即便她出招,也對付不過這個霸道獨裁的男人!
“王爺難道真的不怕,被人誤傳自己是斷袖嗎?”她是一個男人,這是短時間內(nèi),無法改變的事實!
除了有朝一日,她報仇雪恨,才會褪去這一身男裝!
瑾墨染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刮了一下云落笙精巧如玉的鼻子,動作寵溺到讓人忘了他是高高在上,殺伐果斷的攝政王殿下!
“休想轉(zhuǎn)移話題!”他喜歡的就是她而已,無關(guān)男女!
“王爺已經(jīng)調(diào)查的清清楚楚了,何必讓我再多此一舉?”
對于瑾墨染的能力,她并非完全不了解,而且有很大的可能性是,這個男人,十有八九就是東極閣的少主!
當(dāng)今天下,除了那個神秘的國都,琉璃國之外,也就只有東極閣才有可能調(diào)查到她的真實身份!
而琉璃國已經(jīng)不沾染世事整整十六年之久,不可能為了一個她,而隨意復(fù)出的!
“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與你是何關(guān)系?”
他確實查到了,那個男人名為易水寒,是楚央國皇帝楚商的御用醫(yī)師,且在區(qū)區(qū)一月之內(nèi),便拿下了太醫(yī)院大院士的位置。
不過瑾墨染以為,這個易水寒的身份,并沒有這么簡單!
“他說他是我哥哥,不過小時候的事,我都忘了?!?p> 她七歲之前的記憶,早已經(jīng)隨著北周國的生靈涂炭,遺忘的一干二凈了。
除了那場血染成河的畫面......
瑾墨染摟緊了云落笙柔弱無骨的身子,仿佛想要將她嵌進自己的身體里一般,密不可分。
“笙兒,今后只要記我一個就行?!敝劣谄渌腥耍呐率歉绺?,也不必記住!
瑾墨染的懷抱很舒服,參雜著那股好聞的墨竹香,很容易讓人迷戀其中。
而他的說出來的話,也很動人,讓人不知不覺,貪戀這一份美好。
云落笙的心尖處,被撓的癢癢的,小火苗迅速的流竄開,擴散至全身血脈。
這時,馬車外傳來一記清爽的聲音,“落笙,你累不累?要不要吃點東西?”
蕭芷瀾只不過是想要多與云落笙說幾句話而已,這一路上原本有很多機會。
可誰也沒想到,攝政王會忽然冒出來,殺她個措手不及!
云落笙掙開了瑾墨染的懷抱,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懷中的柔軟瞬間了離去,瑾墨染整個人都不好了!
“肖邪!你將九公主先護送回瑾都!”
這還有大半日的路程,若是這個蕭禮的九公主時不時的來打擾他與云落笙的獨處,豈不是浪費他的美好時間嗎?
不管是男是女,敢對云落笙有心思的,都不是好東西!
“是!主子!”
外頭的肖邪領(lǐng)命,只聽見蕭芷瀾的尖叫聲剎時響起,原是肖邪上了她的馬,狂奔而去!
云落笙暗暗的瞟了某位奸詐小氣的王爺,心底一陣鄙視。
抵達瑾都皇城內(nèi)后,云落笙剛打算與瑾墨染分開,聽到馬車外頭傳來熟悉亮耳的聲音。
“別跑!給本少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