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只色龜哪里找的到異魔神在哪里,到最后還不是要靠我上陣?”姿態(tài)張狂的良太郎哼笑著大步前行。
是附身良太郎的桃塔羅斯,他天生嗅覺靈敏,對其他異魔神的氣息更加敏感。
他們又悄悄潛回了那處鯨魚異魔神制造幾場命案的現(xiàn)場,血泊幾個小時之前就已經(jīng)干枯殷成深黑色的暗紅。
鐵銹般的腥氣因為天氣偏高揮散得更加厲害,配上地上幾具半冷的尸體,給人一股十足的不安。
附身后的桃子沒有馬上出面,而是趕緊躲在幾堆半人高的鐵架后探頭偷看。
命案現(xiàn)場已經(jīng)被五六名警察圍住,取證警正在記錄現(xiàn)場細節(jié)。
“真是觸目驚心啊,什么樣的兇手能這么殘忍?”年輕的警察有點接受不了這樣的殺人方式。
“這有什么,還有更殘忍的連環(huán)殺人兇手要比你想象中的恐怖呢?!比纹诖笏甑那拜叢灰詾橐?。
“真的嗎?”
“當(dāng)然!只不過……這些人的死亡時間挨得很緊,幾乎是同一時間,這個兇手是如何一瞬間制服他們的?”
幾名警察頓時陷入了苦苦思索。
另一邊,桃子拼命像小狗一樣聳動的鼻子,終于朝著某個方位眼睛一亮:“我找到它了!”
就在工廠的斜角落外,工廠責(zé)任人同時也是這家公司的社長火口耕作正在一身酒氣地回應(yīng)警方的詢問。
“命案?怎么會有這種東西?!”
“請正面回答我們,火口先生,你的員工五人在今日上午同時于工廠外遭到虐殺,而當(dāng)時你就在工廠內(nèi)部,難道你真的對此毫不知情嗎?”
“不關(guān)我的事啊,我喝醉了一直在里面睡覺!”他看起來很惶恐。
“那你有沒有見過什么奇怪的人在那段時間里經(jīng)過這附近呢?”
“奇怪的人?”社長的酒從聽到發(fā)生命案后就瞬間清醒了過來,此時他也逐漸回憶起醉酒時見過的畫面,那個像鯨魚的怪人……
他臉色發(fā)白,連忙矢口否認(rèn)道:“沒有、沒有,跟我沒關(guān)系!”
來調(diào)查的警察互看一眼,突然慌亂的社長看起來很有問題,他們認(rèn)真嚴(yán)肅地走到他面前,“先生,能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嗎?”
警察們伸手就要拉住社長,結(jié)果背后卻突然砸來巨大的重物將他們壓在地面上痛苦呻吟。
“什么東西……”
“好疼??!我的背好像斷了!”
醉夢里熟悉的海水氣息撲面而來,社長抬起頭一看,頓時被嚇得魂飛魄散。
襲擊這些警察的就是夢里的那個鯨魚怪人!
“別過來!別過來?。 彼械寐曀涣?,警察都被瞬間解決了,他又能做些什么,只能滿心恐懼地不停后退。
走路一晃一晃,鯨魚異魔神拎著自己的武器走來,吐出一口酒氣看著他:“你的愿望我都已經(jīng)幫你完成了,改掉酗酒的毛病……”
社長駭?shù)猛榷亲佣架浟?,面色煞白,顫抖著嘴唇喃喃:“你……你殺了他們……?p> 不容他多說,鯨魚直接奔到他面前,雙手用力將他的身子左右對稱分開,露出一個詭異的幽綠空間。
它的眼中躍動興奮的光芒,猛然跳入其中!
“呃……”社長的身體隨著它的進入重新恢復(fù)原樣,發(fā)出意義不明的哼聲。
良太郎和桃子急忙跑來,將他扶起,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空白的車票貼在社長的頭上顯示時間,2004年3月31日。
收回車票一看,良太郎趕緊問有些失魂落魄的社長:“這一天你有什么記憶嗎?”
“這一天?”社長低頭思索,露出不堪的表情,“那一天,我的員工偷走了公司的錢……”
經(jīng)過社長的一番訴說,他明白了眼前的社長正是冤枉了袴田的那位,但是現(xiàn)在沒有時間多想,他必須馬上趕去2004年阻止那個異魔神!
用最快的速度帶著車票趕往2004年,Den-Liner尾音呼嘯著而來,快速一掠后原地就消失了良太郎的身影。
……
2004年,東京。
鯨魚異魔神在街頭大肆破壞,城市建筑在它的攻擊之下炸出一團團火焰,人群尖叫著逃離從天而降的巨石。
海潮一樣向外圍擁擠奔逃的人們驚慌失措,其中卻有一個帶帽披肩的男子躲在角落里默默注視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視線移到撒酒瘋一樣的鯨魚異魔神身上。
電車的到站鳴笛聲響起,男子將帽檐壓低了點,藏起來的那雙眼睛中閃過莫測的光芒。
良太郎很快趕到變身電王,桃子大吼一聲過后火力全開,揚著圣劍就直奔鯨魚劈砍過去,戰(zhàn)況瞬間呈現(xiàn)出一邊倒的局勢,桃子的兇猛可不是這個喝醉了的異魔神可以抵擋的。
眼前的一切基本按照了男子的設(shè)想發(fā)展,他看了幾眼決定趁現(xiàn)在離開,但是電王的戰(zhàn)場卻陡然變故突生!
電王即將制服鯨魚異魔神,結(jié)果背后突然遭到突襲!
“什么!?”桃子后背吃痛,急忙一個翻滾出去,驚疑不定地看著原地。
那處地面上裂出一個兩三米的大洞,一只鼴鼠異魔神正陰惻惻地望著他笑,地鉆一樣的左手沖著他腦袋嗡嗡旋轉(zhuǎn)。
“怎么會?這個時間里還有一個異魔神?”桃塔羅斯吃了一驚。
兩只異魔神相視一笑,旋即配合極為默契地殺向電王,鯨魚異魔神揮舞大戟,深海般的厚重力道逼得電王不得不暫避鋒芒。
后來插入戰(zhàn)局的鼴鼠異魔神陰險偷襲,總趁他疲于應(yīng)付鯨魚的時候攻向薄弱的部位。
這任何人都有些始料未及的一幕硬生生扯回了男子的腳步,他的眼睛也猝然被震驚填滿。
支援?
鐺鐺!鐺鐺!
一次性對付兩個,桃子也有些變得吃力,良太郎的身體素質(zhì)不行,此時他真的有心沒力使。
男子神色陰晴不定,從口袋里掏出一塊銀色的懷表在手心讀秒,“怎么會這么快……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接著他抬起頭來,看著陷入苦戰(zhàn)的電王,收回懷表,毅然決然地轉(zhuǎn)身離去。
……
現(xiàn)實,2007年。三股浴場。
默默吃著蛋糕的櫻井郁斗忽然臉色一邊,扔下手里的叉子轉(zhuǎn)身就走。
高翔連忙跟著站起,追了上去:“你怎么了?”
不想回答他,櫻井郁斗自顧自沖向門外,動作略微慌張。
“有什么事情就直說,如果你不相信我們,那么一開始也就沒必要和我們接觸了吧?”
他由此停下動作,不耐煩地轉(zhuǎn)頭過來,臉上滿滿寫著煩躁兩個字:
“不想電王死在過去,就別跟我廢話這么多!”
生為野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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