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昊武都風(fēng)云會,北漠儒道競爭鋒!
為營救被北漠囚禁的諸子百家門人,儒門、墨家聯(lián)手,暗暗潛入天昊武都之內(nèi),看似嚴密監(jiān)控的天昊武都,不知不覺間,已被百家之人滲透。
雄獅之下,已有陰影窺伺。
聯(lián)盟據(jù)點之內(nèi),暗不見月,面對燕非攻、繪凡圖的語中機鋒,宿陽武疑惑之間,已聞詩號朗朗,一道嶄新面孔,出現(xiàn)在眾人身前。
“平湖靜謐澄空影,老翅怡然戲九天。沉醉不知身是客,門前樹木已經(jīng)年。儒門——平湖·醉夢生,諸位,幸會了?!?p> 紫衣華服,貌若秋月,儒者手按,滿身自信,從容姿態(tài),灑脫身影,自現(xiàn)身一刻,已深深烙入在場所有人的心中。
“有勞了,繪凡圖,燕非攻,吾受蝶韻清所托,全盤處置此次營救任務(wù),有勞諸位配合。”
醉夢生輕飄飄的搖晃著手里的華扇,自信姿態(tài)展露無疑。
“你算哪根蔥!”
宿陽武嗤笑一聲,眼中滿溢著不屑和輕蔑,“蝶韻清代掌呢?”
“宿陽武,不得無禮?!毖喾枪グ欀己浅饬艘宦暎瑓s無多少責備的意味,和宿陽武一樣,對于眼前這個從頭到腳都透露著自信的無名之輩,他一樣信不過。
就連繪凡圖,聽聞醉夢生所言時,亦是開口質(zhì)疑:“醉夢生,你可知道,此次的事關(guān)重大?”
“哈。”
但聞儒者面對質(zhì)疑,冷然輕笑,手一動,華光現(xiàn),冷然言語,直面眾人質(zhì)疑:“聯(lián)盟所發(fā)之金令在吾手中,眾人皆需從命,違令者,視同背盟!”
“你他娘的!”宿陽武喝罵一聲,腳步上前一踏,已被燕非攻所阻止。
看著阻攔宿陽武的燕非攻,以及臉色漸漸凝重的一眾人,醉夢生再是輕笑一聲,隨后說道:“而且,你們不是已經(jīng)依照吾之指令行事了嗎?”
此話一出,在場之人皆是面色一變,不明所以。而燕非攻則隨之反應(yīng)了過來。
“你是說,打草驚蛇,是你的命令?”燕非攻說道。
“不錯?!弊韷羯c了點頭,嘴角帶笑,“燕非攻壯士以及眾人,很好的完成了醉夢生的第一步,你看我們不是合作的很愉快嗎?”
“這……”
燕非攻、繪凡圖二人相視一眼,皆是面色古怪的看著對方。直到此刻,他們方真正察覺到了眼前儒者的不一般。
但真的想號令眾人,僅憑這些還不夠,無論是燕非攻、繪凡圖皆不是平庸之輩,想要他們聽從命令,還要看醉夢生接下來的動作。
這一點,二人心中明了,而醉夢生心中,亦是清楚萬分。
但見儒者手中華扇輕輕搖動,隨后緩緩說道:“此回消息泄露出去,隨后這里必然會被嚴密監(jiān)視下來,等待我們回來,大舉進攻,一了百了。而這,正是我們的機會!”
醉夢生眼中隨即閃過一道利芒,“而北漠人馬卻不知,我們的人手,實際上已然悄悄埋伏在囚牢附近,只要北漠人馬調(diào)動,我們隨之而發(fā),一舉而功成,這才是打草驚蛇的全部?!?p> “原來如此?!甭犅勛韷羯哉Z,繪凡圖恍然大悟。
此刻天昊武都之外,聯(lián)盟圍困,北漠必然難以抽兵;而了解到天昊武都之內(nèi)的異動,想要鎮(zhèn)壓這一批救援之人,非大隊人馬不可,如此,城中的人手必然導(dǎo)致分薄,而這正是眾人的機會。
雖是好計,但燕非攻心中隨之產(chǎn)生了疑惑,“如你所言,此地必被監(jiān)視,如何偽造出有人匯聚,達到調(diào)動北漠兵力的目的呢?”
“哈,墨俠之首,目光確實犀利?!弊韷羯p笑了一聲,隨后搖著華扇,輕飄飄的說道:“關(guān)于此著,醉夢生也已有了安排,到時候北漠只會看到數(shù)百衣著各異之人匯聚此地,你們也不用擔憂,按照計劃行事即可。”
“嗯?”燕非攻神色一凝,追問道:“此事事關(guān)重大,進入此地之人,皆時必然遭到屠殺,敢問你有什么辦法可以解決?”
眼見醉夢生避而不答,燕非攻的神情愈發(fā)嚴肅,緊跟著追問道。
但見醉夢生微蹙著眉,搖扇的手緩緩?fù)O拢粗喾枪?,一字一句的說道:“金令在手,便依照吾所言進行,人質(zhì)之中,亦有墨家之人吧?!?p> “你!”宿陽武大喝一聲,便要發(fā)作,卻被燕非攻伸手攔了下來。
“……燕非攻領(lǐng)令!”
醉夢生的眼神落在燕非攻身上,點了點頭,“如此,按照計劃進行吧?!?p> 華扇所指,正是醉夢生下令,當夜,三教百家之人連夜撤離。與此同時,城中的流民,無一例外得到了好心人的幫助,換上了嶄新的服飾,吃上了美食,未來,更有一處義舍用于安置他們。
沒有一個人,察覺到,生死危機的到來。
而此刻,院落內(nèi),三教百家的一切動作,盡落入第三者的眼中。
月色下,白發(fā)的刀者,懷抱獅頭寶刀穩(wěn)坐在樹上,看著眼下的一切動作,心中是揮之不去的震撼。
醉夢生的計劃,固然巧妙非常,但一切的一切,讓亂世狂刀不由想起了楚狂歌之前的布置。
“雖未親見,卻已將其布局盡在掌握,楚狂歌,你,令人驚嘆!”
當然如果楚狂歌知道狂刀此刻的贊嘆,自然會高喊我不是,我沒有,一切都是寂寞侯教的。
只是,楚狂歌此刻不在此地,甚至他也沒有預(yù)料到,寂寞侯竟然全盤算中了三教百家的行動方案。
此刻,夜色仍未散去,甚至愈發(fā)的濃郁。
楚狂歌腳踏之處,燈火輝煌,軍陣之中,可見一人蓬頭垢面,衣衫襤褸,雖然被縛,仍是不改儒者傲骨姿態(tài)。
正是落入北漠方手中的儒門——忘懷憂,只是此刻的他,全盤不復(fù)之前的灑脫瀟灑姿態(tài)。
楚狂歌欲動,他卻不能動,眼前的一切已是殺局,靜待著獵物入網(wǎng),只是他知道,這個殺局,并不是針對他而來。
即便如此,殺局,仍是殺局,更何況,殺局之中,更可見一道不世身影,散發(fā)著駭人的氣息。
正是,北漠戰(zhàn)神——六孤擎旗。
逍遙夢寒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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