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揚看那個奪落也是金丹后期修為,看來平日里與穿麓不怎么對付,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嗯了一聲,和小舞剛要前行,只聽奪落哼哼道:“從沒聽說大公子和二公子有什么師弟師妹的!穿麓你那里來的兩個師叔!”
奪落話音剛落,只聽一句:“你奶奶的!”接著只覺頭部被一物撞擊,繞自己是金丹后期修為,也是一陣眩暈,險些一跤倒地,不由罵道:“那個混賬偷襲我!”
但見小舞肩頭的鷹雄拿眼瞪著他,罵道:“是你鷹爺!”原來鷹雄看的不耐,見奪落也不過金丹后期修為,當即腦袋一晃,脖頸變長,一記鷹頭撞在了奪落頭上。
奪落看鷹雄雖然身形小巧,但說話極為兇悍,又是用自己的頭撞了自己,自己感覺眩暈,看鷹雄卻似沒事人一般,心中有些忌憚,口上卻說道:“你一個魔寵也敢撒野!”
鷹雄瞪眼道:“是不是想讓鷹爺修理你?”
奪落心想自己未必是這個魔獸的對手,一會自己還想?yún)⒓釉嚐捗~爭奪賽,加上自己身邊也有人勸阻自己,就哼哼道:“懶得跟你一個魔獸計較!”
鷹雄剛又要發(fā)飆,穆清揚淡淡道:“走吧!”鷹雄才沒有說話,又狠狠瞪了奪落幾眼。
穆清揚三人跟著穿麓過了外圍盤查口,穿麓說道:“這里距離點將臺還有段路程!不知兩位師叔對名額爭奪賽有多少了解!”
小舞說道:“染塵哥哥好像都說了吧!”
穿麓笑道:“汐悅師叔,染塵師叔他就參加過一次,咱們的名額爭奪賽已經(jīng)舉行了近百次,弟子這次也會參加,所以也做了功課,不如弟子給兩位師叔講講?”
小舞不由說道:“每十年一次的試煉,染塵哥哥不到場嗎?”
穿麓笑道:“染塵師叔應該會到場!但弟子做了功課,師尊也希望兩位師叔多了解了解!”
穆清揚說道:“你說!”
穿麓言道:“每十年一次的試煉機會,雖然兇險頗多,但各族修道者依然會踴躍參與,只要是元嬰境以下不分年紀均可參與,所以各族都有很多數(shù)百年困在金丹境沒有突破的修道者,來參與天魔池試煉,據(jù)我所知,就咱們沙魔窟報名的不少于三百人!”
小舞訝道:“沙魔窟有三百多金丹境??!”
穿麓笑道:“汐悅師叔,若說咱們沙魔窟的金丹境最少也不會少于五百人!哈哈!報名的雖然有三百余人,但真正參與上臺比試的,我想不會超過一半,很多都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先報了名,真正金丹后期的修道者,應該在一百人左右!”
穿麓接著說道:“在點將臺特意做了十五個擂臺,讓所有參與者進行三日的自由挑戰(zhàn),說三日其實說起來,也算是六日的時間,因為每十年咱們沙魔窟的天魔池試煉名額爭奪,這三日是沒有夜晚的!”
穆清揚說道:“你這次也會參加?”
穿麓笑道:“是啊,清揚師叔!若弟子通過了選拔賽,進了天魔池,師叔要照顧弟子??!”
穆清揚笑道:“你都是金丹后期了!我的境界嘿嘿!”當即將靈力外放!
穿麓看到穆清揚的境界,不由訝道:“師叔,怎么才是金丹初期!”
鷹雄嘿嘿笑了一聲,說道:“小輩,安知我主人的戰(zhàn)力豈能用境界來衡量!”
穿麓看了看鷹雄遲疑道:“這位魔(想說魔獸,又想起鷹雄自稱鷹爺)、鷹道友,你雖然可以出場,但我知道你是相助汐悅師叔的!師尊說若通過爭奪賽進了天魔池一切聽清揚師叔號令!但清揚師叔、、、、、、!”
穆清揚知道穿麓在懷疑自己的戰(zhàn)力,就笑道:“我雖然只是金丹境初期,但你師尊既然信我,你就應該信我!”
穿麓遲疑了一下,躬身道:“對不起師叔,是弟子多想了!師尊既然信任師叔,師叔自然絕非表面呈現(xiàn)出來的戰(zhàn)力這么簡單!”
鷹雄哼哼道:“鷹爺我是金丹境無敵,我家主人卻是元嬰境無敵!”話剛說完,只覺腦袋一痛,卻是穆清揚彈了他一個爆栗,穆清揚笑罵道:“不吹牛會死??!”
鷹雄用翅膀捂著腦袋喊痛,小舞掩嘴輕笑,穿麓看看穆清揚心想:“師尊都說過這清揚師叔金丹境無敵,想必我這師叔看起來境界不高,只是扮豬吃老虎,若說他元嬰境無敵,卻難以令人相信!”
穿麓又想:“師尊也說過這個魔獸是他的坐騎,他這魔獸看起來卻是實打?qū)嵉慕鸬ご髨A滿!”口上笑道:“這位鷹道友也如此信服清揚師叔,清揚師叔的戰(zhàn)力自然不用質(zhì)疑!”
幾人邊說邊走,已經(jīng)遠遠看到一處占地極大的半圓形建筑,很多魔族在陸續(xù)進入,穿麓笑道:“此處最初是有了戰(zhàn)事,沙魔窟排兵布陣的點將臺,千年來魔界一直相對太平無事,這里就變成了十年一度的試煉爭奪賽的場地!”
走進半圓形建筑,穆清揚看到場地中央豎起十五座高臺,每個高臺足有數(shù)十丈方圓,四周是座位,此時點將臺內(nèi)已經(jīng)坐了有一萬多魔族修士,點將臺右首上方,有一平臺凸處,上面做了十數(shù)人,陌寒和染塵也在上面端坐,兩人看到穆清揚和小舞,都微微點了點頭。
穆清揚也沖陌寒和染塵笑了笑,一旁穿麓說道:“上方是觀戰(zhàn)臺,師尊說每十年一次的試煉都是絕對的公開公正,所以師尊請兩位師叔直接坐在第一排的參賽席,免得有人,嘿嘿!”
穆清揚心里明白穿麓的意思,如果參賽之前陌寒和染塵直接公開自己是他們的師弟,那么就算自己在爭奪賽中勝出,也難免會落人話柄,說自己只是靠身份才取的試煉資格!當即笑道:“兩位師兄考慮的周全!”
穿麓摸出兩塊令牌交給穆清揚和小舞,說道:“這時參賽令牌!請兩位師叔收好!”穆清揚看了一眼自己接過的令牌,是一塊黑黝黝的金屬,上面銘刻的是一七八號,小舞的令牌是一七九。
穆清揚沒有問,知道穿麓會解釋,果然穿麓先說道:“兩位師叔咱們先找好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