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盛光年的話,安夏暖也皺著眉頭,清麗的雙眸中寫滿了不善:“如果齊小姐要打我先生的主意的話,我也是不客氣的。”
盛光年很滿意安夏暖這個回答,輕輕的頷首。
“安小姐,既然你已經(jīng)是光年哥哥的太太,那就請你好好的,注意他的個人喜好,以后可別不清楚他對什么過敏?!饼R詩文這句看似溫柔貼心的話,但實際上就是綿里藏針。
簡而言之的意思就是安夏暖不配做這個盛太太,然后她才應該是那個當之無愧的盛太太。
就算安夏暖成了盛太太又如何,民政局可以結婚,也還可以離婚。
安夏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安家趕出來的喪家之犬,現(xiàn)在什么都不是,哪比得上她這位齊大小姐在商業(yè)場上有分量。
齊詩文可能始終堅信那句只要鋤子使的好,墻角也能挖得倒吧。
“齊小姐,這件事你就不用操心我的先生,我自會照顧。我們兩人每天都在一起,該懂的我都會懂,該了解的我都會了解,該注意的我都會注意。以前是我疏忽大意,但是聽了您這句話,以后我一定會謹慎小心的。但是不管怎樣,我家先生愛我就夠了?!?p> 安夏暖那雙波光粼粼的美眸中有藏不住的欣喜,故意將最后一句話的語調(diào)拉得很長。捧著那張漂亮的臉蛋,得意洋洋地看著齊詩文。
對呀,她現(xiàn)在就是耀武揚威,氣死人不償命的那種。
誰讓齊詩文得不到盛光年,她恰好又是盛太太呢?
這比以前對齊詩文的報復更有快感??!
“誰說的,我家小夏暖做的可好了,我很滿意。也請齊小姐不要再耗費心神,關心我了?!甭牭桨蚕呐瘎偛诺脑?,盛光年竟然是前所未有的歡喜。小夏暖剛才說的話,也足以證明她接受他了。
盛光年那雙黑曜石般的瞳孔里蘊含著光,就連說話的語氣也溫柔了許多。
“小夏暖,你過來?!笔⒐饽晗蛞慌缘陌蚕呐斐鲆恢皇?,笑意融融地看著她。
安夏暖雖然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但還是疑惑的走了過去,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
盛光年伸出手來拍了拍他床上的位置,輕輕地笑道:“靠近些?!?p> 安夏暖只好繼續(xù)坐到了他的床上,卻不曾想,盛光年一把將她扯進懷中,他身上好聞的龍涎香氣息包裹著她,同樣,她身上也有好聞的梔子花香。
莫道不銷魂,有暗香盈袖。
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的體溫,安夏暖臉蛋上揚起兩抹非??梢傻募t云,微微低頭,輕輕的說:“還有人呢…”
“小夏暖,你是說沒有人的話,我就可以對你為所欲為?”盛光年的聲音很輕,只有他們兩人才可以聽見。
盛光年本是要靠近安夏暖吻她的,他已經(jīng)快要貼近她的臉頰。聽到安夏暖剛才的話,笑意又是加重了幾分,于是抬頭看向齊詩文。
“齊小姐,請問你還有什么事?若沒有的話,我與太太有些話要講,請你離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