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小五悄悄的回到房間輕輕打開大姐姐的信,她有太久沒見到親人了。
每次睡不著腦海里有時會閃現(xiàn)家人的影子。
看到信中所寫,她臉上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笑容,盡管僅僅只有四個字:明日進(jìn)宮。
她得把信好好收起來,這可是明日的證據(jù)。
上次騙他被逮到說話都沒底氣。
第二日清晨
“我這次沒騙你,喏,我大姐姐的信”,揚眉吐氣的某五笑瞇瞇的遞上書信。
蕭長硯難得看到她底氣這么足,想必是真的。但看到她這個態(tài)度,不禁黑了臉。
“很開心?”,他氣場一如既往的強(qiáng)大。
“開心,那個我今日特地來跟你說的,你不能耍賴”,她多有誠意啊,可不是隨隨便便派個人過來。
她當(dāng)然不會告訴他特地過來示威的。
她這點心思在他面前自是不夠看。
平日里她沒有正當(dāng)理由不過來,還常常被“打壓”,她當(dāng)然不能放過這個機(jī)會。
不過他久久不說話,也不表態(tài)。
“景小五,盡管相處這些日子你依然不了解本殿下”,少年莫名其妙說出聲。
景小五是個什么鬼稱呼,他專屬的嘛?還自稱本殿下。
呵呵,你如此性情不定,我當(dāng)然不了解你了,她可不敢說出來。
他在心里冷笑,如果她了解他就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他,他并不是一個寬容的人。
唯一在場的楊公公可為這個小姑娘捏了一把汗,還沒有人敢這么對殿下。
不過作為奴才不敢干預(yù)主子的事,更別說是為她說話了。
平常遇到威脅他的人,唯一的方法就是絕后患,可他潛意識里從未如此想過。
換句話說,他已經(jīng)在縱容她了。
“那我能走了嗎?”,小五發(fā)現(xiàn)氣場不對試探道,準(zhǔn)備隨時溜之大吉。
他不想拆穿她,今日都沒帶課本來不就是打定主意了嗎。
“去吧”,好吧,我們來日方長。
“那臣女先行告退”,這次學(xué)乖了,沒有太暴露情緒,皇子也是需要面子的,不能得寸進(jìn)尺。
小五走后。
“殿下,五姑娘還小呢”,楊公公還是忍不住旁敲側(cè)擊的幫她說話,殿下好不容易有個愿意說話的人。何況人小姑娘真可愛。
“她倒是有本事”,臉色陰沉的少年冷哼道。
楊公公可是他的貼身太監(jiān),是他為數(shù)不多比較相信的人,不用擔(dān)心他被收買。
他倒是對這個好,她才來多久,竟然開始都幫她說話了。
興沖沖回去的某五當(dāng)然不知道剛才發(fā)生的事,她心里想的是大姐姐進(jìn)宮她有很多問題想問。
比如祖母身體健不健康,母親懷孕辛不辛苦,哥哥有沒有闖禍等等。
她依舊蹦蹦跳跳的,她現(xiàn)在還小不必過多注意儀態(tài)。
可是來了個攔路虎。
“你是景五姑娘吧”。
她抬起頭看到的是一個宮女,卻不似普通宮女的樸素。
“我是,你是誰?”,小五忽然感覺不妙說話帶有一絲戒備。
“我是皇后宮中的大宮女春月,我們皇后有請”,皇后吩咐她親自來她定要辦妥。
皇后?該不是為了二公主特意來找她麻煩的吧?
皇后給她她的印象可不好啊。
能不去嗎?答案是當(dāng)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