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把她整個人都抱在懷里,壓住了她的掙扎,他自己的別扭自己心里也一清二楚他想要征服這個女人,他是南越的太子殿下,他有能力征服所有的一切,何況是一個還沒有到二十歲的女人。他不喜歡唯唯諾諾的應(yīng)聲蟲,他想要征服這個小姑娘。
他就這樣抱著她的身子,只要一側(cè)頭的動作就可以看到她長長的睫毛,看到她一張小小的臉面若桃李,這是他第一次這樣仔仔細(xì)細(xì)的看著她的臉,第一次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的用心看著這個女人,從今天開始他要征服這個女人,要得到她的心,至死方休無論什么時候只有他不想得到的,沒有他得不到的。
靳云舒掙脫不開干脆就直接放棄了,十一月的天氣已經(jīng)冷了,雖然堂屋里已經(jīng)燒了炭盆,但是似乎被人抱在懷里的更加的暖和,抱著就抱著吧。想到這里她干脆換了個更加舒適的姿勢往后一靠,直接把整個人都鎖在了他的懷里。
太子似乎不太在意她的小動作,反而覺得好像這樣抱著更加的舒服,一個不在意一個放任自流。就這樣抱著靳云舒都覺得自己要睡過去了,可是這要是真的睡過去了那就真的要得罪了。好在沈煜似乎也有些累了,就把她放開了。
靳云舒趕緊從太子的懷里出來,去吩咐外面人準(zhǔn)備晚膳,太子莫名其妙什么都沒做的跟她在這里耗了一個半時辰有余,別說什么糕點茶水,再這樣待一會晚膳的時間都誤了,太子要不要留在這里用晚膳她不太在意,但是她的晚膳時間要是誤了就是有一些的麻煩,她一向都不愿意虧著自己去去迎合被人。
沈煜看著站起來看上去是想叫人,但是一瞬間之后停下來先整理了一下她有些皺的衣裳袍子,整理完了還沒忘記蹲下身子將自己的衣服也大概的整理了一下,才急匆匆的朝著外面喊人進(jìn)來,倒是有一些狼狽了引得沈煜差點笑出聲來。匆匆忙忙中的她還是有一絲絲的可愛的。等到靳云舒收拾安排好大多數(shù)的事情之后,又回到他的身邊坐下,他卻已經(jīng)擺好了棋盤,很明顯是想要和她對弈,靳云舒是真的有些心驚肉跳的,生怕太子再有一個什么驚人之舉,于是這上好的棋局原先是至少也能稱上大半局的今日棋局尚未過半就已經(jīng)落下陣來。
“你是被我嚇到了嗎?今日這棋下的比往日可退步不少?。磕闵跎儆羞@樣走神的時候?!?p> “沒什么的,妾身想著要是一直跟殿下對弈晚膳就要誤了,還不如早些輸給殿下,反正早輸還是遲輸都是要輸?shù)?,妾身中午沒怎么用膳,現(xiàn)在餓了呢?!?p> “用膳吧,也到點了。等用完了膳我們再來想想要做些什么。”沈煜喜歡她的靈動,喜歡她的與眾不同,看著她的匆匆忙忙的掩飾不禁有些想要發(fā)笑。
今日的晚膳服侍的人一如既往的又被都打發(fā)了出去,在得月樓這個地方主子不喜歡讓人伺候著用膳,太子爺來了慢慢的也養(yǎng)成了這樣的習(xí)慣不要人來伺候,只不過今天進(jìn)去送個膳食都感覺氣氛不對。
沈煜扯著靳云舒坐在他的旁邊,即使是在人前也還是沒有松開她的手,在一眾的丫頭的注視之下居然有一種被人抓到小辮子感覺,可是無論靳云舒怎么掙脫,太子殿下就是不放手。菜上齊了原本靳云舒是想要換個位置坐到太子對面也好施展開用膳,結(jié)果還是沒能成功。
“就坐在這用膳挺好的,離我還能近一些。我就這樣看著你吃挺好的?!?p> “這...殿下,您究竟是怎么了?今天一來就如此的...奇怪?是我之前哪里做得不好嗎?”
“你很好,從入府到現(xiàn)在你都做的很好,在每一個方面。真的很好很好?!鄙蜢系恼Z氣里居然帶著一絲絲的帳然若失。她就是做的太好太好了,好到他挑不出錯處,反而覺得有些不在意,他甚至有一種錯覺,也許眼前的人就是來展現(xiàn)他們世家女子的風(fēng)范的,而不是來真心實意做他的側(cè)妃的。
靳云舒也沒再多說些什么,而是直接動手為太子殿下夾菜,她在太子的話語里聽到了不一樣的東西,也就不敢造次了,還是干脆用膳吧。等到沈煜從自己的心思里拔出來的時候,自己的碗里已經(jīng)莫名其妙的堆滿了各種菜式。往旁邊看了看,靳云舒吃的鼓起了整個腮幫,自己吃兩口還沒忘記往自己的碗里也夾一筷子,樣子像一只胖嘟嘟的小倉鼠。
似乎是察覺到自己看過來的眼光,靳云舒也側(cè)頭回望過去,“殿下這是回過神來了?那就趕緊用膳吧,再等一會飯菜就要涼了,到時候膳坊他們還要重新做,主要是餓壞了您我們誰都跑不了?!?p> 得月樓的小廚房做出來的東西,不是最精致的但是味道口感卻是最好的,在沈煜的心里就像是得月樓的主人,她雖然也算是容色傾城,但是比她漂亮比她美的也不在少數(shù),她喜歡不作濃妝,喜歡天然去雕飾。所以她總是那樣的寡淡可是和她相處的時候總是那么的隨心所欲。
這頓晚膳沈煜用的還是很舒心的,他有足夠的耐心去慢慢的消磨掉她厚厚的心房,總有一天她的心門會向他徹底地打開,總有一天他會看到她的心的。這一點他還是極有信心的,就當(dāng)是長日無聊給自己找些樂子吧。
這一晚是太子長期離京之后歸來的第一晚,后院的女人們原本就沒有報什么希望,按照太子殿下的一貫行事風(fēng)格自然是留在宜景軒和太子妃一道休息的,但是誰都沒想到這一天快要午膳的時候方才歸來,午膳是在太子妃的宜景軒用的,自從中午從宜景軒出來,一直到第二天一早上朝才離開。
靳云舒很是無奈,太子這到底是要干什么呢?怎么總感覺要出什么事情了?這后院啊指不定就要出什么波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