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的風(fēng)向又一次改變了,原本莫名其妙冷淡下來的得月樓,在冷淡了一個月之后不知道是不是伴隨著靳老國公回京的緣故得月樓又一次的熱鬧起來。太子又開始了有事沒事往來于風(fēng)華閣和得月樓之間的行為。
太子不是有意寵著誰要給誰難堪,只是他喜歡和她在一起永遠不用費力去找話題,不管什么事情都可以一起聊起來,永遠不用擔(dān)心什么眼界胸襟不成熟,他們似乎是在一個水平線上的兩個人。有時談?wù)撘恍┏瘎?wù)上女人家不應(yīng)該知道的事情她依舊有一些不同尋常的認識和見解,雖然她常常說到一半認識到這些問題她不應(yīng)該開口的就停下來了,但是依舊讓他很驚奇。到最后還是要歸化成靳老國公教導(dǎo)有方,連孫女都如此的出色。
“愛妃今日又在做什么呢?”太子大步從門外走進來,卻發(fā)現(xiàn)今日他家的愛妃沒有按照往常一樣在屋子里喝茶,而是正在院子里似乎正在曬些什么。
“妾身給殿下請安,回殿下的話這夏日炎炎的正是晾曬的好時節(jié),今日妾身讓她們把庫房里的一些還沒有用到的布料和皮料拿出來曬一曬,還有妾身的書籍,至于這是一些鮮花的花瓣,準(zhǔn)備制作一些香囊扇袋之類的東西或是用作沐浴時用的也是可以的,都是一些女孩子家常用的東西,殿下不會感興趣的?!?p> “誰說孤不會感興趣,這香囊每個人身上都會用的,前段時間孤不來的時候常聽說愛妃在院子里做女紅,很早就聽說了你樣樣精通不如給孤做個香囊吧,也好讓孤見識一下。”
“殿下身上帶的都是精品,不管是什么都是由專業(yè)的繡房完成的,府里的姐妹們都甚少能做到殿下身上所帶的物品的標(biāo)準(zhǔn),做了也不過是落灰罷了,妾身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就不多費那個心思了。”
“你這叫躲懶罷了,前日有時要請教太傅就去了一趟靳國公府,無意間看到靳家二公子身上的一個香囊甚是精巧,特的向靳國公問起靳國公告訴孤你出嫁之前的一年多的功夫里做了上百個,分散送給府中的家人作為平時的用度。孤也想看看你做的,你可以做給家人就可以做給孤,畢竟你嫁入了太子府孤也算是你的家人。”
說起來靳云舒經(jīng)過反復(fù)的思量還是覺得整天和太子殿下你我相稱不合適,所以還是和太子殿下要求按照禮節(jié)性的稱呼。太子盯著她看了許久許久,她也頂著他的目光安安靜靜的坐著,最終太子殿下長嘆了一聲答允了她的請求。說到底一則世家之人大多重視禮法,她是他的妾一直你我相稱實在是于禮法上有不妥之處。二則到底是關(guān)系還沒有親近到那個份上罷了。他們還有一生的時間太子也沒必要太急于求成,而且太子女人眾多也不一定是非她不可。
“太子殿下既然真的很好奇妾身的女紅,那妾身就給太子殿下做一個吧,不過到時候您可不許當(dāng)著妾身的面嫌棄妾身的針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