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德明回過來:我不是愛八卦,我就是怕你情況不明,無意中踩了雷。
昨日你說了之后,我吃過午飯回來,假裝消食,溜達著把辦公室角角落落都看了一遍,沒有發(fā)現(xiàn)哪里有攝像頭。
沒準就是她打的小報告。
呂文文:(微笑)推測不能當證據。咱們以后注意點,不授人以柄就好。
馬德明:(大笑)嗯嗯,辦公室有這么一顆雷,真是鬧心,不定那天,我想辦法把這顆雷給排掉。
呂文文:好了,不說這些令人不愉快的事兒了,干活。
馬德明:OK
陶則琛冷著臉,正襟危坐。
回想早晨在樓梯口,母親跟自己說的那些話,深感母親的冷血無情,不講理。他心里就覺得撥涼撥涼的。
他有時候,真的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母親的親兒子。
他還懷疑,母親在拿自己在婚姻中的不幸遭遇報復自己。
想到這些,他就恨得咬牙切齒,卻只能是既氣憤又無奈。
無論如何,她畢竟是自己的母親,他除了跟她吵幾句,也不能怎么樣的。
這會兒,他想冷靜下來,思考一下,離開公司出去自主創(chuàng)業(yè)的可能性。
可是,他這會兒又氣又怒,根本冷靜不下來。
手機響起,他懶懶地掃了一眼,上面?zhèn)渥⒅毫执箢^。
林大頭大名叫林根深,是陶則琛五舅的兒子,跟他同齡,比他小三個月。從小跟他一起長大,算是表弟兼發(fā)小。
彼此很熟絡,熟不拘禮。
陶則琛現(xiàn)在看見姓林的就生氣,不想接電話,直接在那個紅鍵上點了一下,掛掉了。
剛掛掉沒三秒,又打進來了。
如此反復,第五次的時候,陶則琛終于不耐煩地接起電話,惡聲惡氣地說,“林大頭!怎么回事,死皮賴臉地不斷往進打?!?p> “牛犢子,你不會大清早的就跟小女友幽會吧?為啥不接我電話?”
“大頭,我現(xiàn)在特煩姓林的。你要沒正經事兒,趕緊掛掉。我煩著呢。”
林根深名字特別端莊,性格超級嘻哈,沒啥正形,一聽陶則琛的話,樂開了,“喲,牛犢子,這怎么說的?
我們姓林的怎么你了?你說這話,我小姑姑知道么?你是不是皮癢了,想叫我小姑姑給你松松皮?!?p> “呵呵!那你趕緊到你小姑姑那里去告狀。你從小不是就擅長這個么?”
“嘖嘖!牛犢子,你到底怎么了?大清早的怎么不開心?說話特別沖!
行,你心情不好,我長話短說。
那什么,林老爺子的八十五大壽,你沒有忘記吧?
老爺子今早特地囑咐我,叫我傳他旨意,命你回來祝壽的時候,務必把你的小女友帶上。
老爺子給未來外孫媳婦的見面禮都備好了。老爺子和奶奶念叨多日了。你可記牢了?!?p> “我沒有女友!更沒有什么小女友!”
真是那壺不開提那壺。
“哎呀,牛犢子,這你就不對了。老爺子和奶奶年紀大了,過壽圖個啥,就圖個兒孫滿堂,熱鬧紅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