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祥瑞沒有去追擊西門琴等人,銀色小刀突襲西門經(jīng)。應(yīng)彩花神配合,同時發(fā)力,柔軟的彩帛包裹纏繞皂色棍子。
“姜夫應(yīng)婦”很有默契,對驚慌逃離的西門琴等人置之不理,合力攻擊西門經(jīng)。
甫一照面,西門經(jīng)就已陷入危局。法寶棍子在空中被纏住,一時間收不回來,銀色小刀卻已經(jīng)射來。
西門經(jīng)冷哼一聲,滿頭綠發(fā)連根拔起,化成無數(shù)的綠色細棍,密密麻麻的護在身前。
銀色小刀不斷的割裂綠色細棍,奈何細棍太多,一時間也奈何不了西門經(jīng)。
“早就知道你有這一手了!”姜祥瑞冷笑,突然高聲喝道:“金光閃閃!”
只見姜祥瑞雙掌螺旋而轉(zhuǎn),法力噴涌而出,在身前形成一道金光閃閃的螺旋符紋。
同時,應(yīng)彩花嬌喝道:“螺旋卷風!”身前同樣形成一道金光閃閃的螺旋符紋。
姜祥瑞和應(yīng)彩花是合體雙修伴侶,“金光螺旋”正是雙修合擊之術(shù),可單打可合擊,合擊威能大增。
兩道螺旋符紋在空中融合,重組形成一道復雜玄幻的大螺旋紋,金光閃閃。
感受到空中螺旋紋帶來的巨大壓力,西門經(jīng)臉色大變,決然噴出一口心血,染澆身前綠發(fā)所化的細棍。
綠色細棍受到西門經(jīng)心血的滋潤,瞬間融合成一根短棍,散發(fā)出妖艷的黃色光芒。
黃色短棍抵擋住銀色小刀,又與空中被彩帛包裹的皂色棍子產(chǎn)生強烈的吸引之力。
皂色棍子借勢一舉突破彩帛的纏繞,回歸西門經(jīng)身前。
西門經(jīng)又是一口心血噴出,澆染皂色棍子。皂色棍子詭異的轉(zhuǎn)變?yōu)樯l(fā)妖艷黃色光茫的短棍。
兩截黃光短棍齊打,擊飛銀色小刀,拼接融為一體,變成一根黃光棍子。這才是西門經(jīng)本命法寶的真實模樣。
姜祥瑞召回銀色小刀,有點訝異的說道:“西門經(jīng),你藏得夠深的,居然還有這一手!但是,沒用!”
空中的大螺旋紋已經(jīng)完全融合組成,化為一股金光閃閃的龍卷風,向西門經(jīng)席卷而去。
西門經(jīng)怒喝:“直搗黃龍!”
散發(fā)妖艷黃色的棍子直搗金光龍卷風,一往直前,氣勢非凡。
金光龍卷風吞沒黃色棍子。黃色棍子在龍卷風里左沖右突,棍子體表的妖艷黃光迅速暗淡。
片刻,一根暗啞的土黃棍子被龍卷風卷出,拋上天空。金光閃閃的龍卷風強度縮小,席卷西門經(jīng)。
西門經(jīng)運轉(zhuǎn)全身法力護體,依然被金色龍卷風擠壓的七竅噴血,身受重創(chuàng)。
金色龍卷風把西門經(jīng)卷到高空。龍卷風力竭,衣衫襤褸、渾身是血的西門經(jīng)從高空跌落。
應(yīng)彩花纖手一揮,彩帛迎風飄漲,裹住西門經(jīng),封住西門經(jīng)的法力,隔絕神識外探。
姜、應(yīng)兩人有點意外,西門經(jīng)居然能夠抵擋住“金光螺旋”而不死。沒有死更好,生擒西門經(jīng)可以換取的利益更大。
應(yīng)彩花問道:“祥瑞,還要去追幾個小輩嗎?”
姜祥瑞伸手摟住應(yīng)彩花,上下其手,笑瞇瞇的說道:“不追了,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ɑ?,我們繼續(xù)!”
應(yīng)彩花媚眼如絲,嘻嘻笑道:“好啊,我們繼續(xù),接下來可不要再有人來打斷我們的好事。祥瑞,你的建議是正確的。來兇險的通寶山脈辦好事,真的很刺激!”
卻說西門琴四個人為了不牽累西門經(jīng),情急之下御器飛行逃離。
金丹期修真者可以肉身飛行,筑基期的修真者只能御器飛行。
在通寶山脈飛行,不算囂張也絕對算是高調(diào)了,絕對屬于拉仇恨的不智之舉。
金丹期修真者在通寶山脈輕易都不會動用神識查探。因為無故動用神識查探他人,是挑釁無禮的行為。
西門琴四人為了逃命,御器飛竄,逃離險地。很幸運,四人途中沒有遇到看不過眼的人或妖怪。
逃出一段距離后,原野狼叫道:“轉(zhuǎn)變方向,往山脈深處的方向去!”
西門琴等人先是一愣,緊接著醒悟過來,紛紛贊同。眾人轉(zhuǎn)向通寶山脈深處方向低空飛去。
“下來!”伴隨著一聲清喝,西門琴四人感到一股龐大的神識壓制,身不由己的降落在山林之中。
卻見一個身著白衫的青年男人赤足而立,苦口婆心的說道:“你們幾個小輩怎么回事?竟然膽敢在通寶山脈御器飛行,嫌命長啊!碰到脾氣暴躁的妖怪怎么辦!”
白衫青年男人正是剛從山脈深處出來的林宇。
林宇謹記收集功德之力之事,必須當好人做好事,才能收集功德之力。
突然看到幾個筑基期的小輩竟然膽敢在天空飛行,林宇大喜,急忙清喝一聲,控制神識把幾人逼了下來。
“西門琴見過前輩!啟稟前輩,我等非是不知不可在通寶山脈飛行,只是身后有仇家追殺,不得已而為之?!蔽鏖T琴解釋說道。
“仇家追殺?人生如此美好,天氣如此睛朗,打打殺殺豈不大煞風景!常言道,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你等與我詳細說來,我看看能不能幫你們調(diào)解一番?!绷钟钚Φ?,終于看到人類了,心情不錯。
“這是什么人哪!素不相識萍水相逢,張嘴就要幫人調(diào)解糾紛。都已經(jīng)說明是仇家追殺了,豈能兒戲!”西門琴腹誹,不解的望著林宇。
原野狼卻是大喜,急忙說道:“原野狼見過前輩!事情是這樣的……”
外貌粗獷的原野狼有著一顆玲玲心,處事果斷。林宇顯然是金丹期的修真強者,一時興起愿意幫忙,得趕緊趁熱打鐵,把事情給定了!
至于說林宇有什么其它的目的,隨他了!四個筑基期的小輩面對金丹期的修真者,完全沒有抵抗之力,想太多也沒用。
原野狼意簡言賅的敘說著。
林宇聞悉事故緣由,本心感覺對“姜夫應(yīng)婦”極為厭惡,冷聲說道:“走!你們帶我去找姜夫應(yīng)婦,救援西門經(jīng)。”
林宇的神識卷起西門琴四人,向事發(fā)地馳去。
原野狼確實是個人才,剛才慌忙逃離,竟然還記得來路方位。
不久之后,林宇攜西門琴四人回到事發(fā)地,確實有打斗痕跡,卻已不見雙方人影。
突然,林宇耳朵一動,聽到遠處有動靜。但是這聲音怎么這么奇怪?
林宇高聲喝道:“誰在那里?”
短暫的沉默過后,一個男聲響起:“靠!又被打斷了!什么時候通寶山脈也這么熱鬧了!”
“姜祥瑞!”西門琴聽出來了,正是姜祥瑞的聲音。
“西門琴?!”姜祥瑞很意外,隨意套上衣衫,現(xiàn)出身形。
應(yīng)彩花隨之出現(xiàn),手里提著西門經(jīng),不知生死。
“經(jīng)叔!”
“經(jīng)師叔!”
西門琴等人驚呼。西門經(jīng)已經(jīng)落入敵手,這個前輩一人能是姜夫應(yīng)婦的對手嗎?
“你們兩個就是姜夫應(yīng)婦?”林宇冷聲問道。
“你是誰?也是五松門的嗎?”姜祥瑞反問。
“我是誰?”林宇愣了一下,說道:“我是林宇,一個喜歡做好事的好人?!?p> “你也喜歡做好事?奴家也喜歡??!奴家剛才正和夫君做好事,卻被你打斷了,你要賠我!陪我做好事,嘻嘻?!睉?yīng)彩花秋波流轉(zhuǎn),嘻嘻笑道。
“哼!”林宇極度反感應(yīng)彩花,冷哼一聲,龐大的神識壓制過去。
應(yīng)彩花剎那間如墜冰窖,動彈不得。元嬰期!這個林宇是元嬰期!筑基期的西門琴等四人不懂,金丹期的姜、應(yīng)夫妻馬上就感應(yīng)出來。
姜祥瑞大吃一驚,強自鎮(zhèn)定,苦澀說道:“林前輩,荒玉大陸修真界約定俗成,元嬰期修真者不得在通寶山脈外圍區(qū)域出手!”
對啊,忘了這一茬,林宇盯著姜祥瑞,冷笑道:“誰看到我出手了?死人是不會說話的!”
在場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這個林宇如此心狠手辣?這是要把所有人全部滅口的節(jié)奏!
原野狼咽了咽口水,恭聲說道:“林前輩,請恕我等先前眼絀之罪。林前輩喜歡開玩笑,姜真人請不必當真。林前輩是一個好人,一個喜歡做好事的好人!”
姜祥瑞眼中精光一閃,這個粗獷漢子心思轉(zhuǎn)的快,有勇有謀,是一個人才!有機會得把他干掉!
“是這樣??!林前輩喜歡開玩笑,剛才還真的把我嚇了一跳。”姜祥瑞笑道。
“是??!林前輩剛才還說要幫我們調(diào)解糾紛,肯定是好人!”西門琴反應(yīng)過來,面色蒼白的笑著說道。
有臺階下了,要不要下臺階?為了功德之力,林宇想當好人。
強忍心中的厭惡之感,林宇把神識收回。
應(yīng)彩花嚇出一身冷汗,整個人仿佛都虛脫了,軟軟的靠在姜祥瑞身上。
“啪”的一聲,西門經(jīng)掉落地上。卻是應(yīng)彩花手腳發(fā)軟,沒能提住。
林宇神識一卷,把西門經(jīng)攝了過來。
西門經(jīng)沒死,只是被制住了,林宇隨手一拍,星辰法力涌入西門經(jīng)體內(nèi),沖開禁制。
西門經(jīng)蘇醒,西門琴小聲的告訴他詳情。西門經(jīng)敬畏的朝林宇見禮,感謝救援之情。
林宇當好人做好事,現(xiàn)場調(diào)解雙方的矛盾。
獅頭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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