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后后試了許多次,都是這樣。無奈之下,她只能就這樣睡在客廳里。
不知過了多久,她有些口渴,起床喝了些水,直直地連打了五個噴嚏。
看了看墻上的掛鐘,已經(jīng)凌晨一點半了,唐明澤到了這個時候都未回來,怕是整個晚上都不回來了吧?既然他不會回來,她蓋一蓋被子又何妨,大不了她買新的給他。今天她若是這樣睡下去,明天非感冒不可。不管了不管了,先睡覺再說。
這樣想著,她進了臥室,甩掉腳上的拖鞋,鉆進了那銀灰色的被褥里。
鼻尖縈繞著淡淡的香味,她將被褥攥到鼻端聞了聞,似是松木香,還夾著些許的露水香,
這,這應(yīng)該是他身上的味道……與這一想法同時出現(xiàn)的,竟是他睡衣大敞,腹肌裸露,睡在被褥中的場景。
她搖搖頭,自己在想什么,怎么這么不純潔?就這樣,想著,想著,她漸漸地進入夢鄉(xi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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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兩點鐘,唐明澤拖著疲憊的身子,打開了公寓的門。
客廳里開著燈,他將手里的車鑰匙向茶幾上一扔,徑直進了臥室。
今天真是太累了,累得他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婚禮真是件耗費體力的活兒。參加完婚禮之后,他又回辦公室簽署了兩個重要文件,直到現(xiàn)在才回到家,只想將身體拋到床上淋漓盡致地睡一覺。
正在這時,外套中的手機響了,他掃了一眼,按下了掛斷鍵,同時將疲憊的身體向床上一拋。
“啊……”身下一個軟綿綿的東西發(fā)出一聲沉悶而迷糊的叫聲,那聲音由高及低,漸漸地歸于平靜。
他一個機靈站起身,打開了壁燈。
她所謂的新婚妻子正枕著他的枕頭,蓋著他的被子,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很明顯剛剛他的一壓,并沒有將她從睡夢中喚醒。只是,她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在西山別墅嗎?為什么出現(xiàn)在自己的房間里?
還有,他曾經(jīng)告誡過她,不喜歡別人隨便觸碰他,那么她也應(yīng)該由此想到,他也不喜歡別人隨便碰他的東西,此刻她卻這樣明目張膽地睡在他的床上,真是太膽大妄為,不知天高地厚。
他居高臨下地瞪著她,蹙著眉頭叫道,“喂,你醒一下!”
床上的人翻了個身,張開嘴巴“吧嗒吧嗒”了兩聲,又沉沉地睡去。
他氣急了,隔著被子大力地晃動她的身體,“喂,你給我醒一下!”
床上的人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掀開被子坐起身,看了看他道,“你回來了???不困嗎?快睡覺吧?!闭f完,她又躺下去,昏昏沉沉地睡起來。
他無語了,拿她沒有絲毫辦法。
回到客廳,他蹙著眉頭撥出了行風的號碼,“葉清恬為什么會在我這里?我不是讓你將她送到西山別墅嗎?”
“少爺,是老夫人讓我將葉小姐送到這里的?!毙酗L小心翼翼地回復(fù)。
他沒有說什么,掛斷了電話。奶奶的意愿,行風是不敢違背得,說得再多也無用。
成追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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